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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開口。“哪里哪里,周師叔謬贊了?!标憰r今干笑了兩聲,轉(zhuǎn)身換了個方向逃命。周雪淵又擋住了他的路,似笑非笑地望著他,就好像在玩一場貓捉老鼠的游戲。“要去哪里?剛才還不是求本座幫你療傷嗎?”陸時今連忙擺手:“不用不用,周師叔您忙您的,弟子這點小毛病不敢勞您動手,您就讓弟子自生自滅吧?!?/br>周雪淵不理會陸時今的插科打諢,悠悠道:“你們九尾狐體質(zhì)屬陰,你修煉失當(dāng)損傷了自身的陰氣,再不找人幫你療傷會有性命之憂?!?/br>陸時今楞了一下,“這么嚴(yán)重嗎?”本來以為不過就是現(xiàn)出原形,居然嚴(yán)重到會死?“但要想治好也容易?!敝苎Y緩緩道。陸時今急問:“怎么治?”周雪淵斜睨著他,“采陽補陰,采集男子的陽氣補你的陰氣,其中又以童男子最佳。”陸時今:“……”第101章龍傲天與冷仙君“呵呵,師叔您真愛開玩笑……”陸時今抬手用衣袖擦了擦額角的汗,朝周雪淵抱拳道,“弟子雖然不是人,但也是正經(jīng)狐貍,怎么會干那種吸人陽氣的缺德事呢?真的,弟子的病就不勞師叔掛心了,告辭!”周雪淵冷眼看著陸時今跟個沒頭蒼蠅似的到處亂竄,也不攔他,在陸時今背后冷笑一聲,慢悠悠道:“進了本座的虛彌芥子界,沒有本座的允許,你是出不去的?!?/br>陸時今也發(fā)現(xiàn)了,這里空間寬闊,四周是一片黑暗,看似有邊界,但走過去,邊界又會變得更遠,仿佛永遠都走不到盡頭。他不清楚周雪淵為什么要創(chuàng)造出這樣一個世界,不清楚這個世界里的周雪淵為什么和他昨日見到的那個截然不同。但眼前這個周雪淵身上處處透露著詭異,一看就不像個好人。動物天性中對危險的敏銳嗅覺,讓陸時今覺得再留在此地,會發(fā)生什么可怕的事。“便利店!你在嗎?”陸時今偷偷聯(lián)系起711。711:“我在!”陸時今:“這個人是不是周雪淵?我老公?”711沉吟了一下,說:“是,也不是?!?/br>陸時今:“???你什么時候說話也學(xué)那些牛鼻子老道喜歡故弄玄虛了?!到底是不是?!”711:“是周雪淵沒錯,但是你也看見了,兩個人除了臉長得一樣,其他地方哪兒都不像。”陸時今茅塞頓開,“你是說,這個人是周雪淵的另一個分身?”711:“對?!?/br>傳說周雪淵把自己的善念和惡念斬斷分離出本體,又投入輪回中轉(zhuǎn)世為人。所以眼前這個穿黑袍的“周雪淵”就是善念和惡念的其中一個?其實也不用猜他是善念還是惡念了,看人家這邪魅不羈的做派,肯定是惡念無誤。淦,真倒霉!雖說不管惡念還是善念,說到底也是周雪淵身上分離出去的,但陸時今還是不能把他們和周雪淵劃上等號。所以,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周師叔,弟子真的是無意闖入您的芥子空間,還望周師叔海涵,能放弟子出去。”陸時今知道像自己這樣到處亂闖也是徒勞,索性停了下來,對著周雪淵深深彎腰作揖賠禮,希望能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讓黑袍“周雪淵”放他一馬。“周雪淵”哂笑道:“本座好心好意告訴你療傷的辦法救你性命,你非但不領(lǐng)情,還急著要走,怎么?本座讓你覺得可怕了嗎?”“沒有沒有,周師叔您玉樹臨風(fēng),天人之姿,弟子怎么會覺得可怕呢?實在是弟子突然想起一件要事急著處理,”陸時今一拍腦門,“弟子出來前,和林師弟已經(jīng)打過招呼,萬一他長時間等不到我回去,可是會擔(dān)心的。”言外之意,我有救兵,你可別亂來!“撒謊。”“周雪淵”端詳著陸時今的臉,冷冷地下結(jié)論。陸時今無比誠懇道:“弟子所言,句句屬實,周師叔若不信,可親自去問林師弟。”“周雪淵”:“這里是我的芥子空間,你哪一句話是真,哪一句話是假,本座心若明鏡一清二楚。你若撒謊,身上溫度便會升高如墜火盆,你要是不怕脫水而死,大可以再多說兩句?!?/br>聽“周雪淵”說完,陸時今果然感覺到有一股guntang的熱浪襲來,包圍住他全身,整個人好像被放在蒸鍋上蒸一樣。他咽了口口水,怕自己被烤成人干,不敢再信口開河。“周雪淵”一步步朝陸時今走近,寬大的袖子翻起墨色的波浪。陸時今這才發(fā)現(xiàn),“周雪淵”是赤著腳站在地上,而他每走一步,腳下就會生出一朵狀若蓮花的火苗,幽魅妖冶。聽說,只有魔修行走時才會有此異景,而蓮花的瓣數(shù)越多,代表魔修的修為越高。陸時今留心數(shù)了一下,那火蓮有七瓣,所以這個“周雪淵”的修為起碼達到了魔道中七階尊者的水平。修真世界,強者為王。而陸時今他自己還未突破金丹期,對上這種高手,人家抹殺他就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現(xiàn)在落到人家手里,生死只不過是“周雪淵”頭點一下的事。“周師叔,聽說您避世前與家?guī)熤g師兄弟感情甚篤,家?guī)熯€常常向弟子提起您,說等他閉關(guān)出來,一定要上蓮花峰來找您敘敘舊。”陸時今硬著頭皮,搬出師父重霄真人,希望能震一震“周雪淵”。“周雪淵”喉嚨里逸出低低的輕笑,說:“抬你師父出來壓我?今日就算是天清宗掌門親至,又能奈我何?”他已走到陸時今面前,抬起一只皮膚蒼白骨節(jié)分明的手,挑起陸時今垂在胸前的一縷黑發(fā),握在手中隨意地把玩。“你是只聰明的狐貍,應(yīng)當(dāng)明白識時務(wù)者為俊杰這個道理。今日是你自投羅網(wǎng),那就休要怪本座不客氣了?!?/br>陸時今僵硬在原地,也不知道是被“周雪淵”施了定身術(shù)還是因為畏懼所以忘記了反抗。“你、你要干嘛?”“周雪淵”微微一笑,低頭湊到他耳邊,聲音近乎呢喃:“自然是幫你療傷了?!?/br>“周雪淵”忽然伸手,攬住了陸時今的腰凌空躍起,飛過腳下的日月星辰,落到一處高臺上。那高臺上擺放著一張寶座,背部是純金打造鑲嵌著各種名貴的寶石,底部是一整塊出自東海的白玉鋪成,肌膚觸之生溫,也是價值連城。“周雪淵”將陸時今橫放在寶座上,手指靈活地解開了陸時今束得好好的腰帶,掀開衣襟,露出里面整潔純白的里衣,他還想繼續(xù)脫,陸時今腦中警鈴大振,連忙高聲喊叫道:“等等等等!”沒想到“周雪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