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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帝的龍爪,著發(fā)泄自己的不滿。李翀也沒抽回手,任由他咬著,反倒輕笑了起來,“原來,那不是朕在做夢。”“做夢?你居然以為那是做夢?”陸時今氣得齜牙咧嘴,含糊不清地說,“那天晚上我累得腰都快斷了,你一點力氣都沒花就爽翻天,做夢能那么真實那么shuangma?!你一個以為自己在做夢就能賴賬啦?”“朕沒想賴賬?!崩盍垖⑹种赋槌鰜?,上面沾了陸時今的口水,連出一道透明的線,李翀見了,眸色暗了暗。“沒賴賬?”陸時今突然覺得自己又占理了,也不怕了,松開抱著柱子的手,義憤填膺地指了一圈,“那你就是用這些報答我的嗎?先把我騙進這破籠子里,還有這只鳥兒!你造這玩意兒出來想干嘛?”“你這倒打一耙的功夫,當真是爐火純青。”李翀掐著陸時今的臉捏了捏,無可奈何道,“你不是怪朕那晚沒出上力嗎?現在朕把這只鳥兒送給你,今后你也不用出力就能爽了,不是很好?”好個屁!陸時今又看了眼那只讓他心有余悸的黃金鶴,嫌棄地偏過頭,揮揮袖子,“不要,我不喜歡這個,冷冰冰的不好玩,才不會覺得爽,拿走拿走。”“若今今不喜歡這個,朕還有個辦法?!崩盍堎N在陸時今耳邊吹氣道,“朕也可以讓今今不動就能爽,今今喜歡嗎?”陸時今看著自己老公這張俊美中又帶了點邪氣的帥臉,心尖不禁顫了顫,心里大聲吶喊,喜歡??!怎么不喜歡!別因為我是朵嬌花就憐惜我好嘛!“只要不是那只鳥,”陸時今按捺下心里的躁動,矜持地道,“臣弟覺得都可以?!?/br>李翀聞言,也不再忍耐了,直接低頭封住陸時今的唇,彼此交換了一個纏綿熱情的吻。沒了之前的負疚感,李翀再無顧忌,吻來得又狠又急,看著陸時今的眼神迷離中帶著狂亂,仿佛即刻恨不能把人拆解入腹。“小騙子,”李翀輕咬著陸時今的耳垂,喃喃地道,“朕的小騙子,騙的朕團團轉,看朕不罰你……”“皇帝哥哥準備怎么罰臣弟啊?”陸時今配合地裝出一副害怕的口吻。“罰你,再不許離開朕身邊,聽到沒有?”李翀掐著陸時今的后頸軟rou,咬牙切齒道,“否則,朕就把你關在這兒,你再也別想出得去。”陸時今深深看著李翀的眼睛,微微揚唇輕笑道:“好,我答應你,永遠陪在你身邊。”李翀見陸時今認錯態(tài)度良好,動作溫柔下來,滿意地親了親他的嘴唇作為嘉獎。正是天雷勾地火的關鍵時候,箭在弦上都蓄勢待發(fā)了,突然門外傳來了一個聲音。“皇上,奴才有事要稟報,攝政王深夜入宮,說有要事要面見您,該怎么回攝政王,還請皇上明示?!?/br>陸時今火冒三丈,靠,這老匹夫,早不來玩不來,偏偏挑他和老攻升溫感情的時候來!有什么火燒眉毛的事這么晚了還非得進宮面圣,缺不缺德!壞人好事,老匹夫也不怕斷子絕孫!李翀被人打斷好事,當然也很不爽,不過還不到和沈靈章翻臉的時候,只能忍一時之氣。“攝政王可說是何要事?”李翀不悅地問傳話太監(jiān)。傳話太監(jiān)道:“攝政王只說是西北軍務出現問題,并未詳細說明?!?/br>軍情乃是第一要事,李翀作為皇帝,自然不能因為耽于兒女私情而誤了國家的大事,否則,又要給沈靈章借題發(fā)揮的機會了。李翀眉心深深皺起,先撿起地上的衣服幫陸時今披好,然后才站起來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陸時今重重嘆了口氣,“這個沈靈章是怎么回事,有什么要緊事不能明天再說?非挑這個時候來,他故意的吧?”“怎么?舍不得朕走?”李翀揉了揉陸時今的臉,含笑道,“沒事,想必說幾句話也要不了多久,你在這兒等朕回來,然后咱們繼續(xù)?”陸時今不滿吐槽道:“繼續(xù)個鬼繼續(xù),被他這么一打攪,什么心情都沒了?!?/br>“犯不著為了旁人跟自己慪氣,”金線的一端仍舊系在陸時今的腳腕上,李翀從地上拾起另一頭,在一根柱子上繞了兩圈打了個活扣,“朕把你拴在這兒,你可不許跑了,朕很快就會回來,知道沒?”陸時今懶洋洋地坐在地上,掩唇打了個呵欠,“知道了知道了,這么晚了我還能去哪兒,你有什么不放心的?趕緊去吧,見完那老匹夫快點回來,我都無聊得想打瞌睡了?!?/br>李翀整理好儀表,離開了偏殿去見攝政王。答應了李翀留在原地等他,陸時今就真聽話地沒走出籠子一步。好在危機已經解除,所以雖然還是在籠子里,但陸時今心情放松了不少。百無聊賴之下,他撐著頭一邊閉目養(yǎng)神,一邊等李翀和攝政王議完事回來。可也不知攝政王那狗賊和皇帝聊什么聊了這么久,陸時今都小睡了一覺,都不見李翀人回來。折騰了大半夜,他感覺有些渴了,現在這副樣子,他也不好意思叫下人進來給他倒水,猶豫了下,便解開了腳腕的金線,走出籠子自己找水喝。找到了偏殿桌上放的茶壺,掀開茶壺蓋看了眼,茶壺里連一滴水都沒。陸時今今晚喝了酒,身上燥熱,實在口渴難忍,于是推開偏殿的門走了出去,想看看外面有沒有守著的小太監(jiān),讓小太監(jiān)給他倒水過來。可外面別說值守的小太監(jiān)了,半個鬼影陸時今都沒看見。廊檐底下掛的燈籠昏暗,偏殿四周寂靜無聲,氣氛說不出的詭異。陸時今沒穿大氅就出來了,被寒風一吹,渾身發(fā)冷,心底莫名有些發(fā)毛,正打算回去偏殿繼續(xù)等著,忽然聽到偏殿外面的宮墻邊上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陸時今覺得有些蹊蹺,停下了折回去的步子,好奇地走到宮墻邊上,查看是怎么回事。走過去才聽得稍微清楚些,隔著一道厚厚的宮墻,那邊好像是有人在挖什么東西,不斷有磚屑瓦礫掉在地上的聲音傳來。陸時今怕打草驚蛇,故意沒出聲,一直站在墻角根兒,想看是何人這么大膽,敢挖皇帝宮里的“墻角”。大約過了半柱香的時間,聲響停止了,陸時今還以為那人不挖了,正想離開,忽然腳下又出現了異響。陸時今低頭一看,原來是有塊地磚松動了,被兩只手從下面往上推了開來。隨后,有個腦袋從地下冒上來,陸時今躲避不及,與那人大眼瞪小眼,對了個正著!陸時今定睛一看,認出了那人不是別人,正是許久未見的林永年!“臥槽?”陸時今看著林永年瞠目結舌,這人屬鼴鼠的嗎?還會打洞呢?哦對了!陸時今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