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劭和他在一起,可能是存了利用之心。可君黎一直騙自己,哪怕沈劭對他心存一點點愛,那他為沈劭做的一切,都值得的。可沈劭今天毫不留情地擊碎了君黎的美夢,親口告訴他,對他沒半點愛。不僅如此,沈劭還厭惡他,覺得他惡心。天空中不知不覺下起了雨,深夜的街頭,路上行人已經無幾。君黎漫無目的地四處游蕩,宛若孤魂野鬼。不知不覺他走到了一條偏僻的小巷,那是紅燈區(qū)酒吧一條街的后巷,深更半夜經常有喝的醉醺醺的酒鬼出沒。君黎悶著頭走路,沒注意到前面門內走出來個人,和那人撞了個正著。“媽的,走路不長眼睛?趕著去槍斃是不是?”那個人一副流里流氣的打扮,滿身酒氣,眼神飄忽一看就知道喝了不少酒,他一看君黎長得標致,色心頓起,改口道,“呦,小弟弟長得不錯啊,一個人來玩的嗎?要不要哥哥陪陪你?”邊說,邊伸出咸豬手想摸君黎的臉揩油。“滾?!本钃蹰_那人的手,冷冷地道。“呦呵,還挺有脾氣,哥哥我就喜歡脾氣爆的!怎么樣?去陪哥哥喝幾杯?哥哥有好玩的跟你玩嘿嘿嘿?!蹦侨舜炅舜晔?,笑容猥瑣,眼睛滴溜溜圍著君黎身上打轉,貪婪地看著君黎這張比女人還好看的臉,已經開始心猿意馬。媽的,這次賺到了,居然能遇上這樣的極品!君黎現(xiàn)在心情很不好,無視那人直接往前走,“沒空,走開?!?/br>那人見君黎看起來年紀很小,又是一個人,已經君黎當成了送到嘴邊的肥rou,當然不肯罷休。“不許走,你撞到了我,不給老子賠不是就想走?哪兒那么容易!”那人不依不饒手橫在君黎面前,色瞇瞇地盯著君黎,“小弟弟,我看你年紀小,哥哥也舍不得跟你用強,你要是識相,就乖乖跟我走,否則……”君黎脾氣雖然軟,但畢竟從小也是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在海里誰不看在君郁的面上讓著他幾分,哪里受過這些委屈。他現(xiàn)在滿心的怨恨憤怒,正想找個方式來發(fā)泄,既然這個流氓自己找上門,那只能說他不幸撞到了小人魚的槍口上。“否則什么?”君黎語氣陰沉地問。“否則啊,”流氓摸了摸鼻子,yin笑著伸手想去掐君黎的臉,“你可就要吃些苦頭了——臥槽!啊啊?。?!”君黎單手握住了流氓的手腕,只是輕輕一掰就聽到了骨頭“咔噠”錯位的聲音,疼得流氓表情扭曲,殺豬一樣地嚎起來。君黎雖然外表看上去柔弱,還沒進化完成,但人魚常年生活在深海里,肌rou被鍛煉得很發(fā)達,力氣比成年男性可大得多。他連虎鯊都不怕,對付一個區(qū)區(qū)酒鬼,根本不費吹灰之力。“說說看,你要讓我吃什么苦頭?”君黎已經在盛怒的邊緣,但他臉上面無表情,語調冰涼不帶半分溫度。“沒沒沒沒沒!”流氓沒料到小家伙力氣這么大,后悔自己看走了眼,惹到了不能惹的人,告饒道,“算了算了我不跟你計較,我不要你賠不是了,趕緊放手!”君黎眼里迸出恨意,忽然厲聲質問:“你們人類,是不是都這么欺軟怕硬?以為我好欺負是嗎?!”流氓疼得冷汗直流,酒也醒了幾分,連連搖頭,哀嚎道:“沒有啊!小兄弟你饒了我吧!哦不,你是我親爺爺,快松手!我的手要斷了!”君黎一聲冷笑,攫住男人手腕的手長出了尖銳的指甲,盯著男人的琥珀色瞳仁顏色漸漸變幽深,寒意滲人。同時,他的臉上也慢慢長出泛著藍色幽光的鱗片,在黑夜里看上去像是從地獄里走出來的修羅一樣。“鬼!鬼?。 笨匆娋杩刹赖哪?,剛剛還盛氣凌人的流氓酒已經全部被嚇醒了,顫抖著嗓子慘叫起來,也不顧上自己的手腕還拿捏在君黎手里,不管不顧地劇烈掙扎起來。此刻如果他手里有把刀,恐怕他都想揮刀斷腕逃走了!君黎松開了男人的手腕,直接揪住了男人的衣領,神情冷漠,一拳一拳用力揍到男人臉上。“無恥!敗類!下流!齷齪!讓你欺軟怕硬,讓你見色起意!豬狗不如,不配做人,你去死吧!”君黎打一拳罵一句,鋒利的指甲把那個流氓的臉劃得傷痕累累,流氓被打的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看上去慘不忍睹。但君黎還不解氣,十幾拳打完直接掐住了流氓的脖子,他看著流氓的慘狀,眼底涌現(xiàn)嗜血的快意,心里憋的那口氣終于發(fā)xiele一點出來。“夠了,再打下去,就鬧出人命了。”就當君黎提起拳頭準備打斷流氓的鼻梁骨時,他的手臂突然被人拉住。君黎扭頭看向來人,發(fā)現(xiàn)是君郁的時候楞了一下,掐著流氓脖子的手也不自覺松開。“大哥……”今晚受到的侮辱和委屈,在見到至親之人的瞬間全都涌上心頭,君黎變回了正常模樣,紅著眼眶撲到了君郁身上,哽咽著說,“大哥……對不起……我錯了,我不應該瞞著你跑到陸地上來的?!?/br>“知道錯就好,”君郁輕輕摸了摸君黎的腦袋,看到君黎這副樣子,什么原因都沒有問,柔聲道,“跟我回去吧?!?/br>君黎用力點了點頭,依賴地抱緊了君郁,無聲地在君郁的懷里默默流著眼淚,在心里跟這段沒有結果的愛情告別。“等等等等,就這么走啦?那這個被你弟弟打得半死不活的人怎么辦?”陸時今不合時宜地打斷了君郁君黎的兄弟情深,為難地問。君郁像看垃圾一樣掃了地上的流氓一眼,“他沒有被打死,已經是我們最大的仁慈?!?/br>陸時今:“……”人魚真他媽兇悍,惹誰都不能惹人魚?。?/br>“陸先生?”君黎認出陸時今的聲音,從君郁懷里抬頭,抹了抹眼淚,不解地看看君郁又看看陸時今,“你怎么和我大哥一起來的?”“那個……你大哥來找你啊,這不就找到我頭上了,既然是你大哥,我當然得好好招待他,我就帶他來這里玩,誰能想到能遇上了?哈哈哈,你說巧不巧!”陸時今臉不紅心不跳地扯謊,還故作關心地問君黎,“對了,你怎么大晚上一個人在這里?沈劭沒和你一起嗎?”聽到“沈劭”這兩個字,小人魚心里就揪心地疼,也沒心情去探究君郁和陸時今的關系了,頹然地搖了搖頭,低聲說:“我們分手了,以后請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他。”陸時今假裝驚訝地“啊”了聲,頓了頓說:“已經很晚了,要不你們先去我家住一晚上吧?其他的事,明天再說?”君郁“嗯”了聲先做決定,君黎現(xiàn)在心煩意亂,自然都聽他哥的,于是三人便回了陸時今的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