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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會睡不著的!”許伊凡:“那你就別睡了。”看來許伊凡是鐵了心要跟他劃清界限,陸時今眼珠兒一轉(zhuǎn),計上心頭。他剛想伸腳出去擠進房間賴著不走,誰知被許伊凡先一步看出他的意圖,“砰”地一聲,門關(guān)上了,陸時今鼻子差點撞上門板!“許伊凡!你無情無義無理取鬧!”陸時今氣憤地拍了兩下門板,就差聲淚俱下地控訴,“你沒有同情心你!你就這么對你的隊友嗎?你就忍心看著你的隊友無家可歸無床可睡嗎?!”門后面遠遠響起許伊凡的聲音:“隨你怎么鬧,鬧夠了就回你自己房間?!?/br>“我還就是不走了,我今晚就睡你門外邊!”陸時今心一橫,干脆背靠著門坐下,“你要是忍心看我凍一夜,你就別管我!”陸時今在許伊凡房門口鬧出的動靜,隔壁房間的四個隊友都聽到了,紛紛開房門出來詢問情況。賀陽:“小陸,你干嘛坐地上???這么晚了還不回去睡?”陸時今擺了擺手,“沒事沒事,你們都回去吧,我找凡哥有事,等他給我開門?!?/br>李驍:“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說嗎?而且……我看凡哥好像沒打算給你開門?!?/br>陸時今不以為意地笑了下,故意抬高聲量說給里面的許伊凡聽,“他一定會開的,他要是不開,我就坐這里等到他開!”陸時今說完,側(cè)耳傾聽房間里的動靜,聽了好一會兒都沒聲音,心里開始打鼓,許伊凡該不是真的扔他在外面自己去睡覺了吧?真這么狠心嘛?!媽的,老子就跟你耗下去,看誰耗得過誰!“你倆真沒事嗎?”何鑫亦撓了撓后腦,“你不是和凡哥鬧矛盾了吧?”陸時今:“沒有沒有,你們都回去睡覺啦,真的不用管我,我和凡哥在開玩笑呢,他肯定馬上就會給我開門了?!?/br>趙悅將信將疑地看了眼許伊凡緊閉的房門,愛莫能助地攤手,“那你自己當心哦,這么晚了還是早點休息,別坐地上著涼了?!?/br>陸時今隨便比劃了個“OK”,四個隊友又縮回了自己的房間。陸時今坐著又等了一會兒,試探地在許伊凡門上敲了兩下,里面毫無反應(yīng)。陸時今冷笑,行啊,不理人是吧,那就看誰耗得過誰!可都不知道等了多久,里面依舊動靜,陸時今坐在外面無聊地打起了瞌睡,漸漸又覺得有點冷。他只能心疼地雙臂環(huán)抱住自己,后悔自己應(yīng)該至少帶條毯子過來。到了早上,許伊凡起床開門準備去浴室洗漱。一打開房門,陸時今就順著房門往里倒在了地上,雙眼緊閉倒在地上都沒有要醒的跡象,把許伊凡嚇了一跳。許伊凡心情復雜,這傻子難道真在他房門外等了一夜?“醒醒?!痹S伊凡蹲下拍了拍陸時今的臉,“天亮了,回你自己房間去?!?/br>陸時今在外面坐了一夜,也凍了一夜,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發(fā)燒了,腦子發(fā)熱發(fā)暈,亂成一團漿糊。“開門……讓我進去,”陸時今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嘴唇因為發(fā)燒而發(fā)白干裂,卻還在想著讓許伊凡給他開門的事,罵罵咧咧說著胡話,“王八蛋,沒良心的……給我開門……冷死了,你一點也不心疼我……哼哼……”許伊凡揉了揉眉心,看著地上不省人事的陸時今,很想把人叫醒,然后問問他到底想要自己怎么做?明明要跟我劃清界限,甚至不惜要退團的人是你。而我也已經(jīng)如你所愿和你保持距離,不再有不切實際的幻想,可你現(xiàn)在為什么又要來糾纏?許伊凡心里涌上一陣無力感,實在不知道該拿陸時今怎么辦。最后許伊凡還是把陸時今抱回了自己床上,他摸了摸陸時今的額頭,一片guntang,燒的還不低。“我到底該拿你怎么辦?”許伊凡收回了手,低聲問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在問陸時今還是在問他自己。陸時今沉沉睡了一上午,悶在被子里出了一身汗,到了中午才悠悠醒過來。感覺到額頭上被放上了一個冰涼的物體,陸時今緩緩睜開眼,是許伊凡在給他換冰貼。他就知道,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家伙,昨天晚上還冷冰冰地不理人,現(xiàn)在還不是抱了他上床。不過這次付出的代價有點大,他都把自己弄生病了,許伊凡才愿意正眼看他一眼。陸時今暗暗記下了這筆賬,等著吧,等我確認了你到底是不是我要找的那個人,再跟你算總賬!“凡哥……”陸時今嗓音因為高燒有些沙啞,委委屈屈地眨了眨眼,小聲說,“我想喝水?!?/br>許伊凡垂眸沉默地掃了他一眼,就在陸時今以為許伊凡要甩手走人的時候,許伊凡轉(zhuǎn)身去倒水了。陸時今看著許伊凡的背影,偷偷拍拍心口松了口氣,還好沒翻臉。許伊凡倒了水過來,陸時今也沒指望許伊凡倒完水后回親手喂他喝,所以自己坐了起來,接過杯子小口小口喝了大半杯,嗓子才終于舒服點了。“我是發(fā)燒了嗎?”陸時今杯子還給許伊凡,“現(xiàn)在幾點啦?”“中午十二點了?!痹S伊凡說。陸時今一驚,“什么?都十二點了?那其他人呢?”許伊凡:“都去訓練了,我給你請了假。”“你沒去訓練……”陸時今抬眼不確定地瞟許伊凡,“是特意留下來照顧我的嗎?”許伊凡沒說話,陸時今便當他是默認,昨天晚上那些委屈頓時一掃而光,心里又歡喜起來。陸時今坐在床上,雙手合十向許伊凡表示感謝,“謝謝凡哥,我就知道凡哥你最好。”“陸時今,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可惜許伊凡并不領(lǐng)情,寒著臉質(zhì)問他,“這么折騰你自己這么折騰我,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不想干什么……不,我想干什么!”陸時今打量著許伊凡的臉色,試探地問,“我能看一下你的紋身嗎?”許伊凡臉色沉下來,嘴角繃得很緊,似乎已經(jīng)快要忍無可忍。陸時今連忙擺手,“你你你別這樣看著我,你別誤會啊,我不是想對你做什么,就是想看一看……”許伊凡的臉色越來越黑,陸時今也越說越?jīng)]底氣,“我都發(fā)燒了,你就當滿足一個病人的心愿行不行啊?”過了一會兒,許伊凡胸膛劇烈地起伏了一下,語氣無奈:“給你看了,你以后就能消停嗎?”陸時今望著他,連連點頭,一臉真誠。“我保證!看完之后就再也不折騰了!”許伊凡是個行動派,直接撩起衛(wèi)衣的衣擺往上拉。陸時今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男人脫衣服的動作,先是人魚線,再是緊繃的腹肌到結(jié)實的胸肌,最后上半身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