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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官。她也被嚇死了!” 她邊講邊四處張望,慢慢往朱守林身邊靠。她不好意思道:“大人我不是想占你的便宜,我是真的害怕?!?/br> 朱守林安慰她:“不用害怕,這世上并無鬼。你會心經(jīng)嗎?” 柳蕓搖頭:“不會?!?/br> “心經(jīng)里說:心無掛礙,無有恐怖。你以后害怕之時,就念心經(jīng),會讓你生出力量,消除恐懼?!?/br> 柳蕓道:“有這么神奇?行,我明兒就開始念。” 朱守林從懷里掏出一串手鏈:“開過光的,一個和尚給我的。你帶著可以壯膽?!?/br> 柳蕓接過來看了看,是一串菩提子。她猶豫了一下:“大人,此物恐怕是你的護身符,我拿了不好?!?/br> 朱守林嘲笑道:“無妨,你看我?guī)е?,這幾日還不是受傷了。我恐怕與它無緣,它可能與你有緣。” 柳蕓見他如此說,也不再拒絕,就將手串戴在自己的左手上。她伸出左手沖朱守林晃了晃:“謝謝,我很喜歡。”朱守林咧嘴笑了。 柳蕓見他笑的樣子很俊朗,便多看了幾眼道:“大人笑起來很好看,一定會迷倒眾多的女子?!?/br> 朱守林收起笑容,低著頭看著手里的小電筒。柳蕓見他沒否認,便笑著調(diào)侃道:“我猜不少女子往你身上撲?” 他看了她一眼,柳蕓忙擺手分辯道:“我不算哈,我可不是為你的美色所惑?!闭f完她捂嘴低聲咯咯笑。 朱守林咳嗽一下說:“快天亮了,回屋休息吧,明天去府衙。”他讓柳蕓走前面,自己走在她身后。 柳蕓停了一步與他并肩而行,她從他手上取回了電筒道:“這個東西不能給你,否則會給你引來麻煩。我以后走的時候再告訴你,我來自何處?!?/br> 朱守林嗯了聲,沒有說話。他的心里很不舒服,就像壓著一塊石頭,自己又不知道如何才能移開它。 兩人各自己回了房間。柳蕓摸著手上的手串,平靜地又進入了夢鄉(xiāng)。 朱守林摸著自己右手上的傷疤,傷口有點癢,輕輕撓又有點痛。他在床上翻來覆去想著柳蕓的話:我走的時候再告訴你,我來自何處。 她那么怕鬼,所以她自然不是會仙鬼之類的。她是來自他國嗎?她不是明朝的人,是來自高麗國? 朱守林在半醒半夢間做了個夢,夢見他騎在馬上,柳蕓站在馬下,有一群人拿著刀箭在后追著他們。他伸手將柳蕓拉上馬,將她放在自己的前面。突然一只箭迎面射了過來,他來不及將柳蕓壓低在馬背,柳蕓便被箭射中了,她叫了一聲掉下了馬。他忙拉著韁繩,跳下馬將她扶起來放在馬背上,然后自己翻身上馬,拼命逃出生天。柳蕓胸口插著一只箭,她口吐鮮血,氣息懨懨,她開口對他說:“我要走了,我來自,來自……” 門被人推開,朱守林醒了過來,他茫然四下看看,原來自己是在做夢,他松了口氣。 徐增壽道:“守林起床了?!?/br> 朱守林嗯了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 徐增壽轉(zhuǎn)身出了門,站在院子對肖五道:“趕緊將你主人叫起來,你也不怕她餓死?!?/br> 肖五一聽也有點急,便拍著柳蕓的門叫:“主人,起來吃飯去府衙了?!遍T應聲而開。 柳蕓穿戴整齊地站在門口處:“別叫了,我起來了?!?/br> 肖五忙問:“主人餓了沒有,趕緊吃飯去?!?/br> 柳蕓看了看他關(guān)心的模樣,笑嘻嘻地對他說:“你這樣子好像我娘?!?/br> 肖五愣住了,這咋說話的?說我像她爹也好過說我像她娘吧。 徐增壽看著她問:“睡夠了?你知你睡了多久嗎?” 柳蕓點頭:“不就兩天時間嗎?為你們省糧了?!?/br> 徐增壽哼了一聲:“你咋不冬眠呢?能省更多糧食?!?/br> 柳蕓貧嘴道:“死了那才最省糧?!?/br> 朱守林走出房門,聽她這話想起剛才那夢,他唬著臉道:“大早起來滿嘴胡言亂語,不會說話就閉嘴。” 柳蕓見朱守林真生氣了,不知是自己碰了他哪條底線,她示意肖五趕緊同她離開。她一溜煙就跑不見了人影。 徐增壽在她身后哈哈大笑,他對朱守林道:“她居然怕你生氣,哈哈。我以為她什么都不怕呢。一個無實權(quán)的從三品,老與我正三品的對嘴,毫無上下尊卑?!?/br> 朱守林面無表情,向飯?zhí)米呷?。柳蕓見他與徐增壽一前一后走了進來,她露出玩皮的笑,沖他眨了一下眼。朱守林沒理會她,自已坐了下來,端了一碗粥喝。 柳蕓癟了一下嘴在心里暗道:喜怒無常,就是人長帥了被人給寵出來的毛病。 徐增壽眼尖,他看見柳蕓手上的手串,他忙問:“你手串從何而來?” 柳蕓看了朱守林一眼,見他面無表情。她想了一下道:“我撿的,覺得好看就戴上了?!?/br> 徐增壽道:“趕緊取下來,我知是誰的。” 柳蕓又看了朱守林一眼,還是面無表情。她拒絕:“撿的我干嘛要還?這上面又沒刻字是誰的?!?/br> 徐增壽指著她:“你,你……” 柳蕓放下碗,對徐增壽道:“徐大人慢慢用餐,圣人說:食不語,寢不言?!?/br> 徐增壽拍桌子吼:“唯女人與小人難養(yǎng)也?!币娝l(fā)怒了,一室的人靜悄悄的不敢發(fā)出一絲聲響。 柳蕓冷哼了一下:“貴府……” 徐增壽氣呼呼看著她,柳蕓閉嘴走了出去。 徐增壽忙對朱守林道:“守林,你的手串在她那里,趕緊要回來?!?/br> 朱守林漫不經(jīng)心的說:“她撿的,讓她拿去好了?!?/br> 徐增壽急了:“可是,可是和尚說你這兩年有性命之憂,得靠它……” 朱守林沖他道:“和尚怎么不說我今年有難?你看我前幾天傷了兩次,它對我沒一點用?!?/br> 徐增壽無奈,只好隨他的便。 第37章 惡仆 柳蕓與肖五走出院子,站在大門處。她問肖五:“你們指揮使是不是喜怒無常,愛對你們發(fā)脾氣?” 肖五搖頭:“大人很少發(fā)脾氣,也很少說話。我們都怕他,很多人都怕他?!?/br> 柳蕓不解:“他為何今早沖我發(fā)脾氣?”她心想,昨晚上還好好的,還送自己手串。今早一起就翻臉,是何原因? 她仔細想了想自己早上說的話,猛然醒悟道:“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他的所愛之人死了,他聽不得死字,所以沖我發(fā)脾氣。肖五,記住了,以后別在指揮使面前提死字?!?/br> 肖五茫然地點頭,他記得指揮使從沒妻室,也沒相好。管他的,主人說啥就是啥吧,自己懶得想那么多。 肖五提醒柳蕓:“主人以后與徐大人說話注意一點。你是無實權(quán)的從三品,他是正三品。何況他的家世顯赫,從沒人敢在他面前如你那般放肆說話。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