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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相澤消太也要暫時離開去做其他工作。這一次他們迅速出隊,到達地點也就花費了15分鐘而已,但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即使這一次他們?nèi)サ暮芸?,也依舊只找到了受害者的尸體。三田太智看著巷子里的女孩子,她坐在泥地里身體倚靠在墻上,腿上帶著雨落后的泥濘,殷紅色的血跡將泥土燃成刺眼的紅,她的雙目中帶著凝固的驚恐,眼睫毛上是未落下的淚水,臉上卻是一個笑容,雖然有點扭曲,但確實是笑容沒錯。依舊沒有敵人的絲毫線索。三田太智憤恨的捶了一下墻壁,天空中的雨再次淅淅瀝瀝下了起來,來的人連忙開始保護現(xiàn)場,雨水會沖刷掉血跡和可能存在的痕跡。相澤消太靠在不遠處看著女孩的尸體,是一個花般的年紀就這么消逝了,這個敵人真是可惡。這一次也打算作案后藏匿起來?“這是當時和你求救的人嗎?”三田太智指著日野玲奈詢問綾小路清隆,“如果按照你說的,那么你應(yīng)該是最后一個接觸受害者的人?!?/br>綾小路清隆看著日野的尸體,片刻后微微點頭,“這個人是日野小姐沒錯?!?/br>“如果再早一點的話……”三田太智壓低了聲調(diào),但即使如此聲音里也充滿了憤恨,“如果再早一點,說不定就能救下這個女孩,還能得到敵人的線索?!?/br>綾小路清隆轉(zhuǎn)頭看著他,淅淅瀝瀝的小雨落在他的身上,他很平靜,連那雙金色的眼睛都像是一攤死水,泛不起一絲漣漪。“不過當時的日野小姐穿著外套,外套不見了。”綾小路清隆開口。三田太智愣了一下,他看向了綾小路清隆,“真的嗎?”“啊,當時街上很多人都看到了?!?/br>雨越下越大,不只是衣服被淋透,連聲音的傳遞都受到了阻礙,三田太智不得不暫時換地方,也是為了方便,他們選擇了日野玲奈打工的咖啡廳,因為需要對店里的人做口供。綾小路清隆安靜的跟上去,并且在店內(nèi)做完了所有口供。“也就是說日野玲奈是在逃走和我們到來的這段時間內(nèi)被悄無聲息殺害的,僅僅15分鐘的時間而已,這時間也短的太過分了吧。”三田太智看著口供,臉上帶著嚴肅,“看上去那個結(jié)論正確,這個敵人擁有藏匿的個性?!?/br>“確實沒有其他解釋?!毕酀上谧簧想S口應(yīng)了一聲,但他沒有過多關(guān)注這份口供,而是將大部分注意力給了對面的少年。應(yīng)該確實是少年,只有14歲,剛剛被他拿出來的有些濕的書本上是國中三年級。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少年有些鎮(zhèn)定的過分了。這么大的少年驟然看到一具尸體,還是自己認識的人,正常情況都會有些情緒波動,但這個孩子完全沒有,他甚至從頭到尾連聲音都沒變一下,平穩(wěn)的就像是自己看到的不是一具尸體,而是一個壞掉的玩具。“外套沒有在被害人身上,但在某個垃圾桶里找到了,已經(jīng)被雨水全部滲透,找不到任何線索?!比锾沁€在研究證據(jù),聲音里滿是苦惱,“那個家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三田太智為了這個案子每天茶不思飯不想,盯著僅有的一點線索反復(fù)的看,相澤消太都有些佩服他的毅力。“比起這個我更在意被害人臉上的笑容,那確實是笑沒錯。”相澤消太將視線偏移開來,因為這一點他是真的不明白。“因為日野小姐的個性是微笑。”綾小路清隆開口,對面的兩個人看過去,示意他繼續(xù)說。綾小路清隆想了一下,“我知道的不是很多,但是聽說日野小姐的笑容可以平緩人的情緒,但是在慌亂的時候會無法控制,不自覺的露出笑容,那個笑容的話,應(yīng)該說正好表明了她就是日野小姐。”“也就是說,依舊沒有任何關(guān)于兇手的線索?!比锾菄@了口氣,“這樣不行,再找不到兇手還會有其他被害人出現(xiàn),必須找到切入點才行?!?/br>“其實線索還是有的,口供中對面這個小孩說過求救時受害者開口喊的是‘他’,這樣的話就能確定兇手是男性了?!毕酀上肓艘幌?,“這應(yīng)該是我們這一次唯一的收獲?!?/br>三田太智點點頭,“你是叫綾小路對吧?你確定她和你求救時說的就是‘他’對吧?”“嗯?!本c小路清隆應(yīng)了一聲,“我當時還下意識反問了一句,日野小姐想要說什么,但好像看到了我身后的什么東西,就受到驚嚇逃走了,我回頭看過,什么都沒有?!?/br>在現(xiàn)場大家的口供中確實都提到了這件事,日野玲奈像是看到了什么東西一樣受到驚嚇后逃跑離開,但三田太智在調(diào)取監(jiān)控后發(fā)現(xiàn)根本就沒有人,但尚不清楚是監(jiān)控沒有拍到還是真的沒有人。剛才的瓢潑大雨再次停止,這一次天空出現(xiàn)了太陽,看上去像是天已經(jīng)晴了,綾小路清隆看著玻璃墻外,他歪歪頭,金色的眸中帶著一點銳利。“綾小路?你在看什么?”相澤消太開口。像是終于反應(yīng)過來,綾小路清隆眨眨眼睛,他轉(zhuǎn)過頭來,“啊,好像是看到了我同學(xué)。”“同學(xué)?”相澤消太看向外面,不遠處一個金發(fā)少年拎著一個便利袋走在路上,看上去和他年紀差不多大,只不過不太一樣的是,這個金發(fā)的少年即使穿著便服拿著便利袋也像是個不良。“我可以離開了嗎?”綾小路清隆把書本放回包里,“如果是口供的話已經(jīng)做完了吧?!?/br>“好,路上小心?!比锾锹冻鲆粋€安撫的笑容,“感謝你的配合?!?/br>推開咖啡廳的門,綾小路清隆加快腳步打算拍爆豪勝己的肩膀,但在手拍下去之前被爆豪勝己察覺到率先回過頭來。“哈?竟然是你這個家伙?!”爆豪勝己臭著一張臉,“真倒霉,竟然會在這里碰到你,喂,你打算干什么?”“想要和你一起回家……之類的?!本c小路清隆淡定的回答。“給老子說實話!”爆豪勝己轉(zhuǎn)過頭繼續(xù)往前走,語氣暴躁,“你這個混蛋廢物壓根不打算和我接觸,突然湊上來一定不是什么好事!”綾小路清隆抱著書跟上去,“不要這樣說,我會覺得很受傷,其實我一直很想和爆豪交朋友?!?/br>“太惡心了?!北绖偌亨伊艘宦?,“喂,混蛋廢物別跟著我!”相澤消太站在咖啡廳門口看著一前一后離開的兩個少年,他看了一會兒也沒看出什么不對勁來,但他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么地方。在想了幾秒鐘后相澤消太笑了一下,既然覺得不妥,那就跟上去看看吧。“三田,我有些擔(dān)心那個少年,送他回家后我就回來?!?/br>“哦,好?!比锾浅榭栈亓艘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