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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不舒坦,他忍住心中的煩躁,耐心解釋,“只能去那里問,他們肯定知道?!?/br> 這就是有沒有權(quán)勢的差別。 他們磨破嘴皮子都問不出來的事,人家只有抬抬手就有無數(shù)的人爭著搶著稟報。 “可是,”黃大嫂很不情愿,“那幫人早就不把咱們放在眼里,去也沒用,肯定不會告訴咱們爹在哪?!?/br> “沒事,”黃石搖頭,“只要爹安不安全就好?!?/br> 只要人不出事,別的都是次要的,可以慢慢找。 而且,現(xiàn)在也不太合適把人找回來。 “那就更沒必要,”黃大嫂提出自己的看法,“爹那么大的人,肯定不會出事,咱們?nèi)ツ抢镆彩前着芤惶?,沒必要送上門給人踩?!?/br> “不會,他們不是那種人,再說,還有娘呢?!?/br> 上次人家剛開始也沒說什么,只是自家…… 想到這,黃石就無比郁悶,這些年他都活成了什么? 兒子沒有教導(dǎo)好,妻子也沒有管教好,爹娘更沒有孝敬,現(xiàn)在有的銀子還全是別人施舍的,沒有一處地方不失敗。 “當(dāng)家的,”黃大嫂不同意這話,“你怎么還不明白,他們早就變了,不管娘還是丫丫,飛黃騰達(dá)之后,都不想認(rèn)咱們這些窮親戚的?!?/br> “若是不認(rèn),上次能讓咱們進(jìn)去?” “那是他們想羞辱人,”黃大嫂想到此前的事情,至今憤憤不平,“不就是有幾個臭錢,有什么了不起的,連血脈親情都不顧,枉我們對他們照顧這么多年,全喂狗了,真...” “閉嘴,”黃石真的聽不下去,“說這話的時候,能不能講點(diǎn)良心。” “哪里沒講良心?”黃大嫂不服,“不是他們把咱們攆出去?不是他們看不上咱們大川?想到他們看蒼蠅一樣打發(fā)咱們,我就心里不舒服?!?/br> “不然呢?人家該怎么對你們?”黃石被她的話氣笑了,“當(dāng)成菩薩一樣供著?” “不是,”黃大嫂從自己丈夫的語氣中聽出不滿,連忙搖頭,“我就是覺得他們沒有把咱們當(dāng)成自家人?!?/br> “你確定?”黃石冷哼一聲,“先看看你身上穿的衣服,是不是忘記誰送的布料?” 聞言,黃大嫂頓時愣住。 “以前確實(shí)挺好的,可是現(xiàn)在……”真的讓人很心寒。 后半句黃大嫂沒敢說,總覺得說出來會遭丈夫嗤笑。 言語間她已經(jīng)隱約感受出來,自己相公對自己很不滿。 這讓她心里很不舒服,卻也下意識的變得更順從。 “你也知道以前,”黃石搖搖頭,“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他們沒有對不起我們的地方,有也是我們對不起他們,以后別再說這些讓人覺得刻薄的話?!?/br> “怎么就刻薄,”黃大嫂不以為意,“哪句不是實(shí)話?但凡他們顧忌一點(diǎn)血脈之情,都不會三番兩次把我攆走,更不會不管咱家大山?!?/br> 次次都被狼狽的攆出來,黃大嫂至今覺得羞恥。 她活了大半輩子,從出嫁后就風(fēng)光無限,到誰家都客客氣氣供著,只有在自己弟妹那,屢次受挫不說,還回回被攆。 “你怎么不想想自己做了啥?”黃石感覺妻子有些不可理喻,“當(dāng)面罵人這種事都干的出來,還想讓別人怎么招呼?好酒好菜供著,丫鬟小廝伺候著?” 大白天的就開始做春秋大夢,想什么美事呢? 聽到這話,黃大嫂頓時吶吶無言,良久都解釋不出什么。 最終,支支吾吾地辯解,“大山還是個孩子,他們這些做長輩的,跟孩子計較什么?” 噗! 黃石忍不住笑了。 然后,眼神古怪地打量起妻子,“二十四歲還叫孩子?黃川他們豈不是嬰兒?你這個做長輩的不應(yīng)該更加體諒?!?/br> 這話,把黃大嫂徹底噎住。 然后,惱羞不已,“當(dāng)家的,大山才是你兒子,你怎么老是胳膊肘往外拐?” 二房孩子再好又怎么樣,那也不是親生的,侄子就是侄子,到底隔著一層。 “我沒有,”黃石嘆息一聲,“只是就事論事,讓你別總是這么理所當(dāng)然。” 理所當(dāng)然的接受好處,理所當(dāng)然的刻薄,理所當(dāng)然自以為正義…… 他以前很少跟妻子交流這些瑣事,從來不知道女人不可理喻起來,會如此的偏執(zhí)可怕。 總是自以為是的認(rèn)為錯在別人,然后方方面面的攻擊侮辱。 追根揭底,不過是沒能讓她如愿,順從她的心意。 “我哪有不可理喻,”黃大嫂覺得很委屈,“反倒是你,一直向著外人,他們放的屁都是香的,我們母子喘口氣都是錯的?!?/br> 第722章 氣憤 越想越委屈的黃大嫂忍不住抹眼淚。 兒子病重,隨時都會夭折,丈夫又不貼心,口口聲聲向著外人,越來越讓人心寒。 “你到底能不能講點(diǎn)道理,”黃石感覺有些抓狂,“合著我說這么多,你一句沒聽進(jìn)去!” “你覺得自己很有理?”黃大嫂很不服氣,“不為我們娘倆撐腰,卻絮絮叨叨這么多有的沒的,都不覺得自己虧心?” “我,虧心?”黃石不敢置信地指著自己問。 他有些無法理解妻子這堪稱奇葩的結(jié)論。 “難道不是?”黃大嫂流著淚控訴,“只要提到二房那些人,你就看我娘倆不順眼,我們到底怎么得罪你?” “不可理喻!”氣憤地甩開衣袖,轉(zhuǎn)頭就走。 他發(fā)現(xiàn)妻子已經(jīng)一條路走到死,勸也勸不回來,說多了反而遭埋怨。 算了,就這樣吧,他也不浪費(fèi)口舌,嗓子都啞了還招人怨恨。 他也是腦袋進(jìn)水才想幾句話把人點(diǎn)醒,以后看緊點(diǎn),別讓她做出蠢事就行。 揚(yáng)起牛鞭,不再搭理妻子,一心一意趕路。 他這樣,反而讓得不到認(rèn)同的黃大嫂更加不滿,氣憤地捶他的后背,“說話啊,怎么不說?不是覺得自己有理,繼續(xù)掰扯啊!” 她到要看看,這人能偏心到什么程度。 “閉嘴,”黃石真的不耐煩,“我現(xiàn)在不想搭理你,別跟我說話?!?/br> 以后再說這些,他就是狗。 娘們家家的目光短淺,總想逞口舌,總覺得罵的越厲害心里也痛快,卻不知道這樣做根本沒有好處。 嘴癮是過了,卻也把人給徹底得罪透,還露出自己的潑辣和短淺。 黃大嫂察覺到黃石真的生氣。 雖然依舊心里不忿,卻也不敢多說,陰沉沉地坐在車上一言不發(fā),似乎全世界都對不起她。 馬車慢慢行駛,在越來越僵硬的氣氛中,兩人來到山莊。 兩口子又找過來,姜暖拒絕再見人,“讓他們直接回去?!?/br> 每次遇到這一家子就糟心,好好的心情都攪合沒了。 “夫人,黃大老爺說只想知道老爺子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