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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種子外,還有一件小事。” “小事?”姜暖轉(zhuǎn)頭,似笑非笑地開口,“你確定?” “真的不算大事?!?/br> “跟安閣老有關(guān)?” “確實(shí)有一點(diǎn)關(guān)系?!?/br> “借刀殺人?” “沒這么嚴(yán)重,”圓公公干笑兩聲才解釋,“如今那些世家門閥鬧的特別厲害,民間風(fēng)向隱隱已經(jīng)被把控,圣上想讓安主輔寫一篇檄文斥責(zé)他們?!?/br> 聞言,姜暖忍不住吸一口氣,心中為安閣老捏一把冷汗。 無限懷疑他能否安穩(wěn)活到壽終正寢。 “會不會太過了點(diǎn)?” 拿了別人的家產(chǎn),把人一腳踢開,還要逼著人對往日的同盟倒戈相向,這是把安閣老最后的退路都給端掉啊! 吃rou喝血后連骨髓都敲碎吸出來,好兇殘。 “這個,”圓公公心虛地解釋,“不會強(qiáng)制要求,端看個人選擇?!?/br> 我去! 姜暖心中一片羊駝奔過。 這把刀殺人都不見血,她嚴(yán)重懷疑安閣老得罪透了姬瑄才被這樣報復(fù)。 “不愧是圣上,果然,狼滅一個?!?/br> “什么意思?” “比狠人還多一點(diǎn),懂?” “懂!” 說完,圓公公慌亂地低下頭,掩飾尷尬。 這事確實(shí)不怎么厚道。 安閣老即使以后與世家為敵,也無法埋怨到圣上身上,看似有選擇,其實(shí)沒退路。 “坦白說,”姜暖眼中滿是探究,“安閣老可是得罪了你家主子?” “不是,”圓公公輕咳一聲,然后澀然地解釋,“他只是得罪了大總管。” “祁庸?” “嗯?!?/br> 聞言,姜暖趕緊回想一下自己有沒有得罪這貨。 “大總管不敢對您出手,”小圓子猜到姜暖的想法,連忙解釋,“您是圣上護(hù)著的人,只要圣上看重的,大總管就不會傷害?!?/br> 聞言,姜暖幽怨地看一眼小圓子,認(rèn)真地問出自己的疑惑,“安閣老不重要?” “安閣老不一樣,他真的是憑實(shí)力作死,大總管從沒有離開過圣上,除了這次。” “鐘閣老如何?” 聞言,小圓子笑了笑,才硬著頭皮回答,“他被圣上安排主持今年的科舉?!?/br> 哦吼,一鍋端! 都是狠人啊! 姜暖悄悄后退幾步遠(yuǎn)離小圓子。 這位能面不改色說出這些,心也早就浸了墨汁。 察覺到姜暖的動作,圓公公眼皮忽地一緊,“夫人,雜家只是個小嘍啰,你們神仙打架,雜家連站著的份都沒有?!?/br> “可別算上我,我一個普通人擔(dān)待不起這種夸獎?!?/br> 聞言,圓公公嘴角抽搐,“您說笑了?!?/br> 這位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殺傷力? 大總管都忌憚不已的人,還敢說自己普通? “絕對沒有,我很認(rèn)真?!?/br> 聞言,圓公公直接轉(zhuǎn)移話題,“圣上正在著手打造一個盛世,科舉只是開始,未來會越來越好。 屆時,國泰民安,上下一心,農(nóng)者生產(chǎn),士人報國,武者保家,哪怕蠅營狗茍的商人,也會貢獻(xiàn)自己的一份力量,夫人以為何?” “很好,有志氣,有理想,有追求!” “還有呢?”小圓子傻眼,“您就沒有別的想說的?” “說什么?搶東西?” “此言差矣,應(yīng)該更正為教化蠻夷?!?/br> 呵呵! “然后呢?” “這要問夫人。” “先做到你說的盛世再講別的,”姜暖忍不住搖頭,“寶貝雖好,也要與之匹配的能力,否則,只會成為禍殃。” “此言有理,不過,如人參藏紅花之類的,拖得越久損失越多?!?/br> “又不是你的,人家主人都沒急你cao心什么,”姜暖很是無語,“懶得理你,我先回房。” “別啊,”圓公公連忙追上去,“夫人,咱們再聊會兒啊?!?/br> 聞言,姜暖連忙加快腳步,瞬間消失。 見狀,圓公公很是幽怨。 雜家有這么可怕?用得著避如蛇蝎? 第689章 提點(diǎn) 即使姜暖非?;乇艽耸?,圓公公也徹底記在心里。 回到書房,立刻飛鴿傳書到京城。 側(cè)院里,安閣老始終想不明白姬瑄此舉何意,忍不住在院子里走來走去。 “一直轉(zhuǎn)圈,暈不暈?。俊眲踩滩蛔〕雎?,“我都替你難受?!?/br> “別吵,我正在想事情?!?/br> “想出個頭緒沒?” “沒,”安青云停下來,坐到旁邊的椅子上,喝口茶潤潤嘴唇,才說出自己的疑慮,“我總覺得小圓子之前的話,暗示著什么?!?/br> “京城傳來消息沒?” “沒那么快,最早也要明天中午?!?/br> “可你這樣瞎猜也不是辦法。” “那怎么辦?你有什么想法?” 劉安垂下眼眸,不斷轉(zhuǎn)動腦筋,須臾,不確定地開口,“要不然去向夫人求助?” “能行?”安閣老很是猶豫,“護(hù)國夫人她,不適合插手朝堂政務(wù)?!?/br> 地位已經(jīng)足夠尊崇,倘若再插手朝政,嚴(yán)重危及皇權(quán),圣上不會允許,文武百官也不會允許。 “試試看唄,”劉安的態(tài)度很隨意,“反正你也想不到什么好辦法,說不定就有了轉(zhuǎn)機(jī)呢?!?/br> “也罷,姑且試試?!?/br> 得知安閣老找來時,姜暖其實(shí)準(zhǔn)備躲出去。 這種朝堂中大事,其實(shí)不太適合摻和。 但是,安閣老的遭遇實(shí)在讓人同情,本來都已經(jīng)走出去,想想又轉(zhuǎn)身回來。 “夫人,請您幫幫老朽?!?/br> “可是想知道圣上的目的?” “對,老朽怎么也想不通圣上想做什么?!?/br> “科舉改制,遭受世家反彈,民間輿論反撲,安閣老是天下巨儒,百官領(lǐng)袖,他想讓你寫一封討伐世家罪狀的檄文狙擊他們。” 姜暖沒有隱瞞,直接干凈利落地說出來。 這事早晚都要面對,即使自己現(xiàn)在不說,等京城的消息傳來他也能猜到。 倒不如,現(xiàn)在直接挑破,讓他早做打算。 “怎么會這樣?” 安閣老被姜暖的話刺激的險些暈厥,“本閣已經(jīng)躲到這里,為何還不肯放本閣一條生路? 圣上,本閣究竟哪里對不起您?” 大受打擊之下,安閣老已經(jīng)懷疑人生。 他真的不明白,自己為何遇到如此殘忍的事。 姜暖沒有出聲,靜靜地看著安閣老發(fā)泄,等他平復(fù)后,才緩緩開口,“你該換個思路想想。” “怎么說?” “這事表面是圣上把您老推向絕境,未嘗不是特意給您留下一線生機(jī)。” “何解?” “圣上作為君王,是合格的,也是非常有野心的,世家不斷擴(kuò)張,已經(jīng)威脅皇權(quán),雙方必有一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