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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娘這就去找人,”劉夫人心神大亂,還不忘記安撫兒子,“你繼續(xù)躺床上歇著,我一定讓你父親救你?!?/br> 三品大員的尚書,怎么能說罷官就罷? 劉夫人懷疑有小人暗害自己兒子。 小人劉安:早就想收拾你們,只是沒機(jī)會。 得知劉遜被罷官后,劉安忍不住勾住嘴角,“等了這么多年,總算可以好好算賬。” 想到這,劉安覺得陰沉的天氣都變得順眼起來。 一直忙活后宅之事的劉安沒想到,黃家?guī)仔值馨荡链粮愠鲞@么大的事。 下午,圣上親自送行,留仙候代母獻(xiàn)策,改革科舉,取消門第之見,且條理分明的說出一條條理由,滿場嘩然。 獻(xiàn)策后,又提出與安閣老有段因果未結(jié),想帶人回去了結(jié)。 “圣上,此事萬萬不可,”聞言,李輔宰坐不住了,“安公乃三朝元老,朝堂離不開他?!?/br> “安卿,此事何抉?” “圣上,老臣年邁體衰,恍若大限將至,有生之年結(jié)一段仙緣,是老臣之幸,至于朝中大事,實(shí)在有心無力?!?/br> “愛卿為大周辛苦多年,休息幾天也是應(yīng)該,”說著,看向黃川,“留仙候,朕把大周脊柱交于你,務(wù)必替朕好好照顧?!?/br> “臣領(lǐng)旨,請圣上放心?!?/br> 三兩句間,已經(jīng)把事敲定,在朝臣的議論紛紛中,一行人漸行漸遠(yuǎn)。 如同來的時候那般,走的時候依舊不平靜,只是這些不平靜,已經(jīng)與他們無關(guān)。 黃川走后,姬瑄立刻著手改革科舉制度,雖然阻礙重重,但有錢有人又大勢在身,歷經(jīng)波折,依舊條不紊地按照計劃進(jìn)行。 路上,劉安很是郁悶。 安閣老來了之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地位直線下降,甚至隱隱被排斥在外。 劉安:事情怎么變成這樣? 一點(diǎn)準(zhǔn)備都沒有,自己就被擺了一道,該說不愧自己教出來的狼崽子嗎? 越想,越生氣,忍不住把四兄弟叫過來,“誰出的主意?” 故意膈應(yīng)他? 明知道自己跟安青云不對付,還把他一起弄過來。 赤果果的報復(fù)啊。 不就是受了點(diǎn)委屈,干嘛這么小氣。 “劉叔,”姜朝勾起嘴角,“給你送個伴兒,是不是特別開心?!?/br> 開心個鬼! 糟老頭子天天不懷好意地盯著自己,也不知道在打什么壞主意。 “胡鬧,安閣老是朝廷重臣,你們不留人家在朝堂發(fā)光發(fā)熱,帶回山莊做什么?” 自己在京城折騰的這些事,若是安青云這個老狐貍沒察覺到,他割下自己頭當(dāng)?shù)首幼?/br> 這次真的把人得罪死了,安青云暫時沒算賬,只是沒找到機(jī)會,肯定暗搓搓醞釀什么。 有這么敵人天天盯著,他睡覺都不安穩(wěn)。 “讓您老人家別這么無聊?!?/br> “故意找茬?” “當(dāng)然不是,”黃老二幸災(zāi)樂禍地笑了,“這只是報應(yīng)。” 但凡他能顧忌一點(diǎn)別這么猖狂,他們都不會把事做這么絕。 “黃樹,骨頭癢了是不是?” “劉叔,節(jié)哀順變,事已至此,你就接受現(xiàn)實(shí)吧?!?/br> 說著,黃小三的眼角露出笑意。 憋屈這么久,總算能發(fā)泄一下。 看到劉安這么生氣,他就暢快了。 四人全都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讓劉安牙痛不已。 第674章 錯覺 果然,自己挖的坑,早晚把自己給埋了。 早知道幾個崽子能想出這個陰招,他怎么也不敢太過得瑟。 接下來的路程,劉安都在幽怨中度過,跟個怨婦似的,看什么都不順眼。 黃家。 姜暖接到京城的來信后,不由得挑眉。 “居然學(xué)會了反擊,這一趟長進(jìn)不少啊?!?/br> 果然,還是需要多加磨練。 或許,下次應(yīng)該更狠點(diǎn)? 這么一想,姜暖突然多了一絲絲心虛。 “不行,你可是親娘,要愛護(hù)幼苗?!?/br> 勸說自己放棄打算后,姜暖心里的愧疚,才悄然消散。 黃家口,老宅。 黃山的身體已經(jīng)成為全家的陰云,整個老宅一片慘淡。 黃石在廳堂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一直唉聲嘆息,“怎么可能,大山怎么可能得那種???” “別轉(zhuǎn)了,”黃老爹揉揉眼睛,“晃得人眼疼?!?/br> “爹,怎么回事?大山以前還好好的,怎么短短時間身體就成了這樣,甚至染上那種病?!?/br> “你問我?”黃老爹冷哼一聲,“那孽畜做的事,我怎么知道?” 想到這個,黃老爹臉都黑了。 他知道孫子不爭氣,卻不知道在自己眼皮底下都能捅出這么大的簍子。 “相公,怎么辦???”黃大嫂急的不行,“全縣的大夫都說沒法治,你趕緊想想辦法啊?!?/br> “大夫都沒有辦法,我能有什么辦法?” “那怎么辦?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咱家大山毀了吧,”說到這,黃大嫂臉色一陣慘白,“不行,絕對不行,咱們可只有這么一個兒子,絕對不能這樣認(rèn)命?!?/br> “那怎么辦?全縣的大夫都找了一個遍,全都沒辦法,難不成還要去府城、京城?” 先不說能不能治,就是那花銷他們也承受不住。 只在縣城看病,短短十天,已經(jīng)花去三百多兩,府城京城那種地方,多少銀子都填不住。 “要不去找二弟妹吧,”只猶豫一瞬,黃大嫂就說出自己早就醞釀好的打算,“她認(rèn)識的貴人多,肯定能請來好大夫,總比咱們瞎折騰強(qiáng)?!?/br> 聞言,黃石轉(zhuǎn)向黃老爹,“爹,兒子求你……” 他也早想這么做,只是怕老爺子不同意。 見狀,黃老爹輕嘆一聲,“去試試吧。” 兩家的別扭,說到底也沒有上升到人命上,臉面再重要也沒有自己孫子重要。 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去死吧。 “謝謝爹體諒,等大山治好病,兒媳一定讓他好好孝敬你?!?/br> 黃大嫂說完,立刻去收拾換洗衣服。 見狀,黃老爹不由得搖頭,有些同情兒子兒媳。 孫子徹底廢了,兩夫妻到現(xiàn)在還沒認(rèn)清現(xiàn)實(shí),以后有的苦頭吃。 他再幫最后一次,以后是死是活,都不會理會。 以前的事,無論對錯都已經(jīng)過去,人要往前看,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什么都沒了,絕對不能再把自己的日子弄得更糟糕。 更何況,無論兒子還是孫子,都指望不上,還不如銀子來的可靠。 黃石不知道親爹的想法,征得黃老爹的用意后,立刻去院子套車。 “兒子,”房間的黃大嫂不斷安慰黃山,“咱們?nèi)フ夷愣?,她認(rèn)識的貴人多,肯定能治好你的病,我兒福氣大,必然遇難成祥?!?/br> “知道了。”黃川的臉色很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