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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此事關(guān)系重大,”祁庸一臉肅然,“若是此酒果然有大用,必須掌握在自己手里?!?/br> “放心,”姬瑄輕輕點頭,“朕知道輕重!” 事關(guān)自己的身體,他不會迂腐。 無論如何,祖宗打下來的江山,都不能丟在他的手里。 聞言,祁庸松一口氣,他就怕姬瑄依舊固執(zhí)己見。 幸好! “主子稍等片刻,奴才去去就來。” “去吧!” 不足片刻,祁庸一臉難看的回來,“難怪老話說無jian不商!” “怎么?沒買到?” “只買到兩壇,”祁庸黑著臉解釋,“咱們出來時帶了六萬兩銀票,只花了不到一萬,剩下的錢,竟然不夠買三壇酒水?!?/br> 下午還說萬兩白銀一壇,晚上就漲了一倍。 簡直欺負人! 等回到京城,一定要讓人抄了這家黑店。 “銀子不夠?” 聽到這話的姬瑄又急又怒,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銀子不夠花。 一直沒有為銀錢擔心過的姬瑄,分外后悔沒有多帶點銀錢出來。 須臾,咬著牙吐出一句話,“兩萬兩白銀,整個戶部一年的俸祿也不過這么多,他還真敢要?!?/br> 他以為萬兩銀子的酒已經(jīng)是極限,誰知人家還能賣兩萬兩。 轉(zhuǎn)眼幾萬兩到手,如此暴力,簡直令人眼紅。 若是朝廷也能如此,西北大軍的軍餉,黃河改道的花費,山東受災(zāi)的貼補,甚至黃陵修筑的開銷…… 都將不再是問題。 “難怪皇爺爺一直說商人是肥羊,該宰就宰,別心軟,這哪里是肥羊,分明是銀山?!?/br> 平安縣一年的賦稅,都不知道有沒有沒兩萬兩之多。 “主子,商賈該整頓了!” 若是家家都像韓家這般暴利,那該能收繳多少銀子? 只是想想,祁庸的呼吸就開始急促起來。 “確實該整頓了,”姬瑄眼眸寒光大盛,“商賈之輩,見利忘義,不可輕放!” 見狀,祁庸心里一突,圣上這是準備向商賈開刀了。 須臾,他小聲試探道,“韓家這邊?” “明天問一下情況,”姬瑄負手而立,雙眼微閉,“希望朕這次沒看走眼。” 否則,他不介意用鮮血洗刷一國之君的屈辱。 翌日一早,看到韓義過來,祁庸立刻把人請過來。 大早上就看到祁庸陰沉的臉,韓義感覺非常奇怪,“祁叔,某是否得罪了您?” “韓義,咱家給你個忠告,謹守本分!” “什么意思?”韓義不解,“某什么時候不守本分了?” 這話說的好奇怪。 離開黃家口之后,他就直接回老宅睡覺,天地可鑒,什么事都沒做。 “總之,記住這句話,”祁庸意味深長地說,“一念天堂一念地獄,你好自為之。” 因為昨晚的事,姬瑄對韓義已經(jīng)不如昨日那么熱絡(luò),見面之后,淡淡的點頭,然后坐下。 “你可有什么要跟我說?” 這話聽得韓義一頭霧水。 明明是這主仆倆找自己,偏偏問自己有什么說的。 這感覺,跟自己犯了大錯要交代似的! 然而,他絞盡腦汁,也沒想到哪件事出了差錯。 “王兄想讓某說什么?” “你覺得呢?” “我覺得什么,”韓義非常疑惑,“究竟怎么回事?” 明明昨天還好好的,今天卻生疏起來? 他什么都沒來得及做。 “祁庸,你來說?!?/br> 說完這句,姬瑄把頭別過一邊。 韓義至今沒有認錯,讓他很失望! 難得對一個人心生親近,卻發(fā)現(xiàn)自己看錯了人,這種失望,讓他整個人都暴躁起來。 “韓家少爺,”祁庸直接開門見山,“明明萬兩一壇的酒,為何賣給我們,就要兩萬兩一壇,可是拿我家主子當肥羊宰?” “兩萬兩一壇的酒?”韓義反應(yīng)過來,“你說的可是昨天喝的那種?” “沒錯,咱家親自去問的,俱全樓的管事親口說的話?!?/br> 這句話明明白白的告訴韓義,他有證據(jù)。 “原來這樣,”韓義笑著解釋,“那酒暫時不會對外售賣,你們花多少錢都買不到,管事只是用借口打發(fā)人?!?/br> “原來如此,”姬瑄臉色轉(zhuǎn)緩,“某就說,怎么會這么貴!” “兩萬一壇很貴?”韓義搖搖頭,“它值這個價!” “值不值再說,”祁庸擰著眉頭責問,“你之前可說了,萬兩銀子一壇,怎么幾個時辰后,價錢漲了一倍?” “某說的是成本,這酒用了珍貴藥材炮制而成,比市面上最好的藥酒還強?!?/br> 聞言,姬瑄猶疑地問,“真是這樣?” “對!” 韓義的聲音沒有一絲心虛。 不管黃家的成本是多少,賺了多少利潤,他確實花了萬兩白銀買的。 成本萬兩,沒毛病。 “即使這樣,也不能賣兩萬啊,”祁庸不高興地開口,一壇酒轉(zhuǎn)手賺了一萬,簡直喪盡天良?!?/br> 幾壇酒賺了一個大縣的稅收,可怕! “祁庸,不得無禮,韓兄方才已經(jīng)解釋過,兩萬一壇只是婉拒別人的說詞?!?/br> 說完,姬瑄轉(zhuǎn)過頭,“韓兄,此酒對某有大用,剩下多少,某全要了。 另外,某要把配方買下來!” 第468章 試探 韓義被這話嗆到了一下。 反應(yīng)過來后,立刻婉拒道,“你想喝酒隨時來這里,某分文不取,配方就算了,家傳之秘,不能賣。” 養(yǎng)生酒如此逆天,韓義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幕,卻沒想到來的這么急,這么倉促。 他還沒開始賣,已經(jīng)有人打上配方的主意。 “放肆,”祁庸冷著臉訓(xùn)斥,“多少人求我家主子賞臉他都不屑,你別不知好歹!” 強買配方是賞臉? 韓義眼眸閃過一絲探究。 他感覺,眼前這位不知人間疾苦的王家公子,身份可能比自己想的還高。 京城王家,御史、祭酒還是勛貴? 勛貴里有王姓人家,卻沒有一個符合條件。 難道是封地勛貴? 可這話音卻是地地道道的京腔! 一瞬間,韓義感覺王宣的來路越加難以捉摸。 他的心中也越加忌憚。 “祁庸,退下?!?/br> “是!” 祁庸雖然退到一旁,卻依舊死死盯著韓義,仿佛只要韓義稍有異常,就要一棍子打死。 轉(zhuǎn)過頭,姬瑄認真地問,“韓兄可是不愿意賣?” 他知道自己有些強人所難,可身為大周的帝王,整個大周都是他的,配方再難得,也沒有他的龍體重要。 更何況,身為一國之君,并不屑白拿這些東西。 韓義雖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