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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我穿成了極品婆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98

分卷閱讀298

    動上門,偏偏,還無法拒絕。

    這才是劉之遠(yuǎn)急匆匆趕過來勸人的原因。

    “無需多言,”古大夫一臉淡定,“老夫說話算話,此生都不會踏足京城。”

    “不去京城也成,”劉之遠(yuǎn)感受到自家?guī)煾傅膱猿郑瑳Q定退而求其次,“師父找個地方躲躲,暫時別在豫南地界?!?/br>
    “爹,衣服找好了,你進(jìn)來換一下?!?/br>
    古大夫還沒問出聲,就聽到徒孫的喊聲,立刻擺擺手,“你先去換衣服,這事過會兒再說。”

    他心中非常疑惑,究竟出了什么事?

    自落腳到平安縣地界,日子雖然清苦,卻不同于往日的勾心斗角、如履薄冰。

    他已經(jīng)習(xí)慣這種平淡安穩(wěn)的日子,并不想有什么改變。

    再退一步,他也不是遇事就躲的人。

    想到這,古大夫微微不待見大徒弟了。

    清明找過來也就算了,還想讓自己回京城,豈不是自己打自己臉?

    果然,論貼心,還是要屬小徒弟。

    乖巧又懂事,嘴巴也甜,還有天賦,甩大徒弟一大截!

    劉之遠(yuǎn)出來后,感受到師父不滿的目光,苦澀道,“師父,這次你就聽徒兒的勸,咱們先避避風(fēng)頭。”

    “怎么回事,”古大夫指指椅子,“坐下來慢慢說?!?/br>
    “師父,圣上來了豫南,說是微服出巡,徒兒卻覺得沖著你來的?!?/br>
    “不可能,”古大夫擺擺手,“圣上這輩子,最不想見的人就是我,就算來豫南,也不可能沖著我?!?/br>
    他為什么被罷免,別人不知道圣上還不清楚?絕對不可能找過來。

    “怎么不可能,”劉之遠(yuǎn)一臉急切,“豫南有什么值得圣上大費周章跑這么一趟?除了師父!別人不知道太醫(yī)暑還不清楚,圣上身體已經(jīng)越發(fā)單薄?!?/br>
    二十多的青年,正是人生大好的時候,偏偏當(dāng)今圣上,身體跟千瘡百孔的破船似的,怎么補(bǔ)都沒用,氣色也一年比一年差。

    再加上沒留個男嗣,國本未立,朝堂不穩(wěn)。

    朝臣們尚未知道龍體有恙,只催著開枝散葉,還能得一時平靜。

    但這種假象,維持不了多久。

    多則五年少則三年,必有水波!

    “無需多慮,”古大夫搖搖頭,“圣上自有打算,其中隱秘,不是你我可揣測,總之,跟老夫無關(guān)。”

    具體原因古大夫不方便跟徒弟解釋,他卻對自己的判斷很篤定。

    得知那樣的隱情,圣上沒有殺了自己滅口都是看在自己戰(zhàn)戰(zhàn)兢兢幾十年的份上,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想看到自己。

    “師父,無論如何總要未雨綢繆,”劉之遠(yuǎn)急了,“您何必如此固執(zhí),這地方只是隨處落腳的之地,為何非要死守?醫(yī)者四海為家,哪里不是救死扶傷?”

    自己師父及其固執(zhí),然,當(dāng)今圣上也不喜歡別人忤逆,兩人若是對上,劉之遠(yuǎn)真的不確定,自己師父還有沒有運氣,撿回來一條小命!

    第443章 時機(jī)

    “不用勸說,”古大夫臉色微寒,“圣上若來,便讓他來,老夫不會避讓。”

    “就知道您會這樣說,”劉之遠(yuǎn)頗為無奈,“算了,徒兒好些年沒侍奉過您,索性多待一些日子?!?/br>
    “爹,你要留下來?”劉玉竹瞪大眼睛問,“太醫(yī)暑怎么辦?”

    他怎么不知道老頭子還有這么任性的時候?

    “為父已經(jīng)告假,太醫(yī)暑自有別人cao心?!?/br>
    太后兩年前駕崩,圣上又不在宮圍,太醫(yī)暑能有什么事?

    這孩子,抓藥抓久了,腦子都不靈光。

    或許,是時候讓他回京城了,小地方缺少靈氣,越待越呆。

    “也好,”古大夫點點頭,“正好改改你那一身的臭毛病?!?/br>
    平安縣雖然小,卻人杰地靈,大徒弟多待一段時間也好,沾沾這里的靈氣,洗洗身上的陰暗。

    富貴窩待久了,看什么都不對勁,做什么都要揣摩好幾層有的沒的,不醒醒神,永遠(yuǎn)都不會認(rèn)識到:不知不覺中,自己早就被潛移默化。

    “師公,”劉玉竹忌憚地看一眼親爹,“要不要再考慮考慮?”

    他感覺自己的苦日子要來了。

    “規(guī)矩,”劉之遠(yuǎn)冷冷地瞥一眼兒子,“劉家的規(guī)矩呢?”

    這才多久,居然敢如此放肆,敢給親爹上眼藥,家里規(guī)矩都給忘了?再待下去能行?

    冷哼一聲,劉之遠(yuǎn)不滿地看著兒子,一如往日懲罰,“去把抄寫一遍,不抄完不許吃晚飯?!?/br>
    “放肆!”古大夫寒著臉斥責(zé),“這里是豫南,別把京城的那一套搬到這,想要耍威風(fēng),回你的京城去。”

    多少字心里沒數(shù)?抄到半夜才能抄完,晚飯怎么辦?

    他不會做飯,指望君子遠(yuǎn)庖廚的大徒弟,大家一起餓死算了。

    “師父,”劉之遠(yuǎn)愣了,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惹自家?guī)煾干鷼?,“玉竹不對,我這當(dāng)?shù)倪€不能教導(dǎo)?”

    “他不對,你就是對了?”古大夫指指桌子,“玉竹去抄書,你來洗碗洗鍋收拾桌子,然后做晚飯?”

    本來感動不已的小學(xué)徒聽到這話,瞬間,呆萌地看著古大夫。

    他以為自家?guī)煿o自己撐腰,結(jié)果卻……

    果然,他就是打雜的命。

    生氣地鼓鼓臉,認(rèn)命地開口,“師公說的對,孫兒這就收拾桌子。”

    說完,動作麻利地收拾起來。

    劉之遠(yuǎn)眼睜睜地看著兒子把碗筷收掉,眼中的怒火熊熊燃燒。

    他嚴(yán)重懷疑這崽子故意報復(fù)。

    從京城到豫南,騎了兩天馬,也就昨天中午在驛站吃了一頓,早就餓得前胸貼后背。

    來到這又一直說話,還沒顧上吃飯……

    “玉竹這孩子,”劉之遠(yuǎn)握緊拳頭,“真是越來越不懂事!”

    “我看你才是,”古大夫臉色突變,“再沒事找事,回你的京城去?!?/br>
    “師父,您不用總慣著他,他已經(jīng)不小了?!?/br>
    “并沒有,是你太苛刻!”

    盡管不怎么受待見,劉之遠(yuǎn)還是咬著牙留在藥鋪,小小的藥鋪,表面如往日一般平靜,內(nèi)里卻悄然改變。

    祭完祖之后,黃家口的人又開始忙活起來。

    忙碌的日子,沒有多少空閑留給傷悲和祭奠。

    黃老爹把村里的西瓜地全查看一遍,臉上的笑容壓都壓不住,“今年的寒瓜好,長的旺,也沒幾個死苗,說不準(zhǔn)真能得個三五百斤?!?/br>
    “確實不錯,”黃石笑得很滿足,“真能得三五百斤,大家伙今年的口糧都不用愁了?!?/br>
    “寒瓜苗嬌嫩,還以為要補(bǔ)苗,難怪丫丫沒說這事?!?/br>
    黃老爹嘖嘖稱奇,他就沒見過這么壯的苗,只死了廖廖幾棵,長的也結(jié)實,昨兒剛栽下去,今兒就扎了根,比直接撒種子長的還深。

    “經(jīng)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