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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治紅蜘蛛的土法子,肯定沒有打農(nóng)藥效果好,卻不用做出割麥苗如此本末倒置的事。 還有其他法子,噴辣椒水、花椒水也可以,但,辣椒水嗆人,花椒太貴,斟酌之后,姜暖才選擇橘子皮。 “姜妹子,這個有用?”韓起饒有興趣地開口。 “有的,我有九成把握?!?/br> 剩下那一成,是怕變數(shù),萬一的那個一。 “真的,”黃老二笑得很開心,“我這就去買,泡好了就潵在麥地里?!?/br> “潵?” 愣了一下,姜暖反應(yīng)過來,現(xiàn)在并沒有噴霧器。 原始噴霧器原理很簡單,伯努利原理,在流質(zhì)里,流速大,壓強(qiáng)??;流速小,壓強(qiáng)大。流體會自動從高壓流向低壓,在通過三叉管時,低速流動的水流向高速流動的空氣。 但,現(xiàn)階段根本做不成的。 材料方面可以盡量克服,木匠的手藝一向了得,可一些現(xiàn)代化工藝卻沒那么容易攻克,比如起霧化作用的軟墊。 雖說噴霧器不好做,但花灑卻很簡單,總比提著桶灑水好不是。 “嗯,順便去找木匠打個東西,”姜暖說完,回房拿出紙筆,畫出花灑的模樣。 看到圖紙,黃老二小心翼翼的建議,“娘,茶壺去鐵匠鋪打比較好。” 好奇怪的茶壺,為啥壺嘴還要多個屁股? “這不是茶壺?!?/br> “是啥?”韓起好奇地湊過來,“感覺就是用來裝水的?!?/br> “是裝水用的,但不是茶壺,它灑出來的水很細(xì),用來噴藥水比用手好很多。” “原來這樣,”韓起依舊一知半解,但,他拒絕承認(rèn),反而一本正經(jīng)地附和,“果然好很多。” “這樣啊,”黃老二也不太明白,“娘,做幾個?” “四個吧,”姜暖沉思著開口,“咱們自己留兩個,一個送去你奶那里,一個送去你姥那里?!?/br> “五個,”韓起迫不及待地開口,“我也要一個?!?/br> “你要這個做什么?”姜暖無語地看著韓起,“你們家也種地?” 第375章 心思 韓起另有打算,但他不準(zhǔn)備告訴姜暖。 “我家有莊子,好幾個呢?!?/br> “好幾個……莊子?”姜暖受刺激了,“韓家可真是家大業(yè)大?!?/br> 若是她也能有幾個莊子,這輩子只靠收租,都能安安穩(wěn)穩(wěn)過一輩子。 吃喝不愁又安逸自在,人生巔峰??! “嗯,我爹買的,”韓起皺著鼻子說,“他怕遇到災(zāi)年,沒糧食吃?!?/br> 對此,韓起并不以為意,如果說平安縣碰到災(zāi)年沒有糧食吃有可能,可府城卻不需要擔(dān)心這些。 豫南府是大周的糧倉,倘若事情嚴(yán)重到府城百姓都沒得糧食吃,整個大周都會兵荒馬亂,家里再多糧食都保不住。 “韓叔考慮的很周全,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自家有存糧才能不用擔(dān)心天災(zāi)人禍?!?/br> “才不是這樣,”韓起不忿地反駁,“他這是多此一舉,倘若府城百姓都吃不飽飯,天下早亂了,家里糧食越多,人家搶的越快?!?/br> 老頭子那點小心思,當(dāng)誰不知道呢,就算買了幾百畝地又怎么樣,除去賦稅能剩多少糧食,一年收的租子,連酒樓一個月的盈利都不到,真是瞎忙活。 “不,不能這樣說吧,”韓起的話確實很有道理,姜暖都差點被帶歪了,“老話說狡兔三窟,韓叔買莊子是為了給自己準(zhǔn)備后路,而不是為了賺銀子或是省銀子,誠然,府城鬧糧荒的幾率并不大,也也不是說沒有機(jī)會遇到,屆時再做準(zhǔn)備已經(jīng)太晚?!?/br> 據(jù)姜暖了解,大戶人家都有屯糧的習(xí)慣,一般來說屯兩年,三年、四年的也有,隨吃隨買的做法,一般來說只有條件困難的人家才會這么做。 主要原因是銀錢不足。 這時代,糧食產(chǎn)量很低,種水稻的農(nóng)家吃不上大米的現(xiàn)象非常普遍,收完稻谷,農(nóng)家人一般都會賣了換錢買一些便宜的黑面雜糧來吃。 若是家里遇到個病啊災(zāi)啊,買糧食換來的銀子根本不經(jīng)花,到最后買雜面的錢都要擠出來,只能吃一點買一點。 紅薯、土豆都已經(jīng)傳入大周,但是沒有玉米,而且,這些作物的產(chǎn)量并沒有想象的那么高。 一來是肥力問題,沒有各種化肥的時代,地力很薄,無法負(fù)擔(dān)過多的莊稼,二來是種子問題,可能傳入時間過短,種子沒有完全馴化,產(chǎn)量并沒有后世那么高,口感也亟待改進(jìn)。 玉米沒傳過來,她沒有辦法,但是紅薯跟土豆的問題,姜暖已經(jīng)著手解決,她已經(jīng)在空間已經(jīng)做了兩輪篩選,最多兩個月,就能培育出跟后世相差無幾甚至更優(yōu)質(zhì)的種苗。 “提前做就有用?”韓起奇怪地看姜暖一眼,“又不敢跟人正面干,還不都是夾著尾巴做人。” 額...... 似乎真的挺有道理。 只是這話,怎么聽怎么覺得刺耳朵。 此時,姜暖總算明白韓起為何如此被親爹嫌棄,這娃說話,真的能噎死人。 最終,無奈的姜暖扯開話題,“過幾天清明,家家戶戶都要祭祖,韓義是不是也該回來了?” “確實要回來,”韓起說的相當(dāng)不情愿,“可能已經(jīng)在路上。” 他才來黃家口幾天,已經(jīng)接到三封兔崽子催自己回家的信。 真是一點也不貼心,又不是不回去,那么著急做什么? 韓起不明白,除了花銀子這種大事,平?,嵤峦冕套幼约憾及才诺那迩宄?,為啥非要自己回去。 唉,自家崽子不貼心,真是愁人。 早知道二十年前,他多努力點,造七八九十個孩子,就不信沒有一個貼心的。 韓起的奇葩想法,姜暖并不清楚,得知韓義回來后,她就猜到韓起呆不久。 “這樣也好,你們父子分別多日,定然掛念的厲害。” 這話,讓韓起臉都黑了。 人家都是爹管兒子,他家正好相反,做兒子的把老爹管的死死的。 即使不想承認(rèn),他也知道,自己對上兒子,真的沒啥把握。 他更巴不得兒子一兩年不回家,只可惜這不現(xiàn)實。 但這話,卻不能說出來。 “或許吧,”韓起擺擺手,“反正他也呆不久。” 這語氣,要多嫌棄有多嫌棄,仿佛韓義不是自己兒子似的。 被韓起嫌棄的韓義,此時已經(jīng)回到府城家中。 “官家,老爺還沒回來?” “少爺,老爺說老宅那邊人杰地靈,他要多待一段時間吸收靈氣。” 非常不靠譜的理由,韓義卻知道自家老爹真的能說出來。 搖搖頭,繼續(xù)問道,“府城最近可有新鮮事發(fā)生?” “暫時沒有,”管家想想,接著開口,“少爺,小人聽到一個消息,不知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