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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而不該給人如此清明的感覺。 這感覺,怎么說,就像未經(jīng)歷人事的處子一般。 可明明,這人已經(jīng)是五個孩子的母親。 越想,越覺得奇怪。 拋開腦袋里亂七八糟的想法,韓父笑著開口,“姜娘子,能否換個稱呼,叔這個字,某還配不上,姜娘子稱呼某兄長即可?!?/br> 他雖然快五十歲了,但是保養(yǎng)得宜,跟三十歲的人也沒差多少,怎么就叫自己叔? 他有這么老? “行……”姜暖有些尷尬,“行吧。” 這父子倆,怎么腦洞全都這么清奇,都喜歡降輩分? 兒子纏著認自己做干娘,父親也不想自己叫叔。 這便宜,她真不想占??! “韓,韓兄,”姜暖直接開門見山,“您這次來,可是有什么事?” 為啥非要自己過來,有什么事派個下人來不行? 有錢人家的想法,真讓人搞不明白。 第320章 目的 “不用這么客氣,姜娘子叫我韓大哥就行,”韓父說完這句話,直接從袖口掏出一疊銀票,“姜娘子,這個,你收下!” “這是?”姜暖眼尾掃到一沓的千兩銀票,心跳的有些快,語氣都不復方才的淡定,“要做什么?” “這三萬兩銀子,是姜娘子應得的,”韓父徐徐開口,“你之前給的那個烤rou配方,在京城特別受歡迎,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已經(jīng)入賬兩萬兩?!?/br> “所以,”姜暖有些無語,“你給我三萬兩是幾個意思?” 當初自己出配方加營銷策略,說好的只要兩成的。 “沒別的意思,”韓父連忙解釋,“我不是想買斷的,只是想求點東西?!?/br> 韓父越說,越不好意思。 “求我?”姜暖相當奇怪,“什么事?” “就是,”韓父不好意思地開口,“你上次泡的那個參酒,能不能賣給我兩壇?” “參酒?”姜暖沒反應過來。 “就是你給韓義回禮中的參酒,”韓父提醒,“都有小一個月了?!?/br> “那酒怎么了?”姜暖試探地問。 當初她泡酒的時候,特意放在空間靜置了幾天。 總共泡了四壇,一壇給韓義做回禮,另外兩壇給兩家老人送了過去,家里這壇,已經(jīng)喝掉一半,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 “酒很好,尤其滋補,某想采購些,”頓一下,韓父故作淡定地解釋,“某知道炮制的藥酒很珍貴,也不占你便宜,一壇萬兩怎么樣?” 這可關系到他的終身幸福,韓父有些緊張。 說起來,即使自己不服老,到底也有一把年紀,風流久了,難免會有心無力。 為了男人的尊嚴,也為了繼續(xù)風流,他不惜重金尋訪各種名醫(yī),服食各種名貴藥丸,但,年紀越來越大,卻越加力不從心。 這樣怎么行?一點做人的樂趣都沒有! 在他打算吞噬虎狼之藥維持尊嚴的時候,偶然發(fā)現(xiàn)兒子放在書房的酒。 嘗了一口,味道還不錯,于是每天飯前都會喝幾杯。 十來天以后,突然發(fā)現(xiàn)不對勁,自己還沒來得及吃什么補藥,卻越來越得心應手,酣暢淋漓的讓他一種重回巔峰時刻的錯覺。 這個發(fā)現(xiàn),讓他激動的一宿沒睡。 想來想去,也只有喝的這壇酒有問題,拎著它找一個信得過的大夫看了看。 大夫惆悵地開口,“炮制藥酒者,老夫不及多矣,也不知用什么手法,既沒有浪費一絲藥性,又讓藥效溫和發(fā)揮,蘊養(yǎng)身體,這壇酒,千金難得?!?/br> 若是姜暖聽到這話,肯定會覺得扯淡。 這參是從藥鋪買回來的,人家已經(jīng)炮制好了,她只是用空間水把人參泡了一夜,又放空間靜置幾天而已。 至于為啥這樣,也只想做個實驗,想看看井水對這種死物有沒有用。 后來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同,就把這事給忘了。 “參酒?一壇一萬?”姜暖難以置信的開口,“你確定?” “姜娘子若是覺得低,”韓父滿不在乎地開口,“某還可以再加點?!?/br> 畢竟,繁衍后代才是大事,老韓家這么多錢,如果沒有后代,那該多可惜。 韓義那個不聽話的兔崽子不算。 “不是,”姜暖捂著胸口壓驚,“那酒就是用普通老參泡的,沒啥特別,你沒必要花錢,我把家里剩下的半壇給你裝回去就行?!?/br> 這人,絕對瘋了! 四壇酒,成本只有:三十六兩銀子的人參、二兩的青酒錢,平均起來,一壇不到十兩。 這是個憨批,鑒定完畢! “那不行,”韓父搖搖頭,“必須要給銀子,一萬兩一壇,有多少我要多少?!?/br> “沒了,家里就剩半壇,”姜暖攤手,“這銀子你還是收回去吧?!?/br> 可惜這么多銀子不是自己的,她還真的心動了。 三萬兩啊,沒有好運道,忙活幾年也就這個數(shù)。 “只剩半壇?”韓父急了,“姜娘子,這些藥酒是誰泡制的,能否引薦一下,某可以重謝?!?/br> “我自己泡的?”姜暖很是疑惑,“怎么,這藥酒很好?” “豈止好呀,簡直相當好,”韓父的語氣有些狂熱,“姜娘子,你若還能炮制這些藥酒,有多少,某全要了,萬兩一壇,說到做到?!?/br> 這么瘋狂? 韓父的狂熱,把姜暖嚇住了,她試探地問,“這藥酒有什么用?” 什么用?這把韓父難住了。 難不成要說某某某? 咳咳嗓子掩飾自己的尷尬,他不自在地說,“滋補,對,就是滋補。” 他就沒見過比這個還滋補的東西,比什么虎鞭、鹿腰好多了。 那些玩意吃兩斤也只管一夜,這些酒越喝越強。 聞言,姜暖楞一下,而后小心地問道,“你是不是連續(xù)喝了好多天?” 家里人還要干活,喝酒誤事,她只敢讓人偶爾喝一盅。 而且,姜暖還發(fā)現(xiàn)一個漏洞,因為全家修煉功法,所以她下意識把把所有好處都歸在功法上,其實,并不客觀。 “也就十來天吧,一天不過半兩。”韓父不解,“跟這個有什么關系?” “沒關系,”姜暖垂眸掩飾自己的詫異,“只是隨口問問。” 姜暖雖然這么說,去快速分析整個事件。 她自己都沒想到當初回禮送出去的藥酒,居然會帶出這么個意外。 首先,普通藥酒肯定沒這個作用,問題肯定在空間上。 那么問題來了,突然一條橫財路朝著自己招手,是接還是不接? 接了,風險肯定會有。 接了,銀子肯定香。 接了,銀子肯定香。 接了,銀子肯定香。 好吧,三比一,還是接吧! 做出決定后,姜暖再看韓父,就像看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