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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干什么?”賴子看到黃村長一家,原本就緊鎖的眉頭皺的更深,“沒啥要你幫忙的,哪來的回哪去就行,看見你就覺得礙眼?!?/br> 這毫不掩飾地不耐煩,聽得一旁的媒婆心驚膽跳。 還好老婆子沒得罪他,不然,非要氣暈不可。 這話,讓黃族長的笑臉僵硬了一下,隨即便恢復(fù)成原本的笑臉,“不管咋說,我都是當(dāng)叔的,侄子訂親這么大的事,咋也不能袖手旁觀不是?” “這話說的,”賴子冷哼一聲,“你袖手旁觀少了似的?這么多年,哪一次沒做壁上觀?現(xiàn)在想湊上來,早晚了?!?/br> 連跟毛的光都不讓你沾。 “這你就誤會叔了,”黃族長一臉傷感,“自你爹走后,我就拿你當(dāng)親侄子養(yǎng),只是,你到底沒有父母,跟別人不一樣,為了讓你少走點歪路,少不得多經(jīng)歷些磨難?!?/br> 那誠懇又不忍的神情,放佛以前的種種真的是為自己打算,看的賴子想吐! 他以為自己已經(jīng)夠不要臉,處事沒個章法又肆無忌憚,行事也不擇手段怎么惡心怎么來。 這次,還真的遇到了……對手。 第212章 惡心人 “甭說這些有的沒的,平白惡心人,”賴子一如既往毒舌,“趕緊的,哪來的回哪去,否則,別怪我請你們?nèi)タh里喝幾杯茶?!?/br> 這赤裸裸的威脅,讓黃族長惱怒不已。 族長媳婦陰狠地看著賴子,眼神像淬了毒似的,加上臉上尚未消去的抓痕,看起來尤其恐怖。 “賴子,”黃族長臉上的笑再也掛不住,“非要這么絕,一點面子都不肯給叔留?” 他真的生氣了。 一家人打扮一新來幫忙,不求他有幾分感激,也不用這樣不給臉面吧。 不就是當(dāng)了小小的衙差,還真把自己當(dāng)成人物了。 “怎么,”賴子眼眸微閉,“你有意見?” “不敢,”黃族長悶哼一聲,“本就是一番好意,既然你不領(lǐng)情,咱們也不在這里討人嫌,走,回家?!?/br> 說完這話,黃族長沒有停頓,扭頭就走。 他最終,沒敢跟賴子撕破臉。 都說破家的縣令滅門的府尹,地皮蛇的皂吏比他們還難纏。 這群人是本地人,又經(jīng)營那么多年,各種勢力錯綜復(fù)雜,想要整治他這種沒權(quán)勢還不得人心的將退族長,簡直不要太簡單。 賴子一直盯著人群的背影,直到這群人消失在他的視線,才覺得輕松起來。 “什么時辰?距離吉時還有多久?” “只剩一柱香的時間,”媒婆緊張地望一眼賴子,小心翼翼問道,“官爺,其他官爺還沒回來,咱們怎么辦?” “你們倆在這等著,我去叫人?!闭f完這句話,一陣風(fēng)似的消失在眼前。 另外一個方向,看不到錢寡婦的宅院后,黃族長媳婦才敢將自己的不滿發(fā)泄出來,“這狼崽子,果然養(yǎng)不熟,咱們一幫人手忙腳亂過來幫忙,他還不領(lǐng)情,我早就說不要來,你偏不聽,這下好了……” “閉嘴,”黃族長一臉陰沉,“若不是你沒用,連收買人心都做不到,我用得著受這些侮辱。” 他不止一次嫌棄自己妻子蠢笨無腦,卻沒有哪一次像今天這么恨。 當(dāng)初若不是她不舍得家里糧食,他也不用遇到現(xiàn)在這些糟心事,若不是實在丟不起人,這種婆娘,早就該休棄。 “相公,”族長媳婦被訓(xùn),老臉掛不住了,“兒子兒媳都在,你就不能給我留點臉面?!?/br> 說著,眼睛抹起了眼淚。 最近,這日子越發(fā)難過了,動不動就挨訓(xùn)斥,她費盡心思維持了這么些年的威嚴(yán),全都沒了。 別以為她不知道幾個兒媳全等著看自己笑話,沒一個安分的,最近不適合動手,等著,早晚要這幫賤蹄子好看。 “又哭,”黃族長看的火大,“一把年紀(jì)的老婆子,動不動就抹眼淚,你丟不丟人???” 還以為跟年輕那會兒似的,紅紅眼自己就心疼的不得了? 這老婆子,越發(fā)不著調(diào),自從跟廖春花打架后,就變得別扭起來。 一天天喪著臉不說,還動不動抹眼淚,一點體面都沒有,看見就煩。 哪怕像以前給個笑臉,自己也不會這樣厭煩。 第213章 問 此時的黃族長,早就忘記當(dāng)初老妻天天掛著笑臉時,自己多么嫌棄她虛偽。 “相公,我……” “別你呀我的,”黃族長不耐煩地別過頭,“這么大年紀(jì),矜持兩個字都不懂?” “爹,”眼見黃族長越來越過分,黃清連忙轉(zhuǎn)移話題,“這不是回家的路,你去哪?” “回家?我有說過回家?”黃族長淡淡暼兒子一眼,“記住一句話,沒有那張屠夫,也不用吃連毛豬。賴子不跟咱們介紹,咱們就自己拉關(guān)系。” 他指了指村口,“就在村口等著,那群官差回來時,你們趕緊請過來,咱們好酒好菜招呼,我就不相信沒效果?!?/br> 特別是某位巡檢,吞了他十兩銀子,總不能吃干抹凈就不認(rèn)人吧。 “爹,”黃清看著執(zhí)迷不悟地黃村長,很是頭疼,“既然是賴子請的人,肯定是跟他關(guān)系親近的,咱們再怎么套近乎都沒用?!?/br> 他能理解爹保住位置的迫切,然而,這事壓根行不通。 想也知道,也只有自己人,才會摻和這種事。 他爹這分明是送上門討人嫌,攀不上交情不說,還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這話,讓黃族長陷入沉思。 他最近為了自己的位置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考慮事情確實沒以前那樣周全。 半晌,他咬著牙開口,“那就讓他們避無可避?!?/br> 說著,把視線投向自己的小女兒,“七妮,你跟你五哥一起在這等著,遇到那群衙役直接撲過去,大聲喊非禮,以后的事,爹自然為你安排妥當(dāng)?!?/br> “爹,”黃清驚悚地后腿幾步,顫抖地開口,“你這是要舍棄小妹,拿她終身大事?lián)Q你的前途?” “我都沒說話,你激動個什么勁兒,”黃族長不高興地甩了甩衣袖,“什么叫拋棄你小妹,女孩大了不都是要嫁人,這群人在衙門當(dāng)差,各個肥的流油,怎么,配他們還委屈你小妹?” “嗲,”黃清咬著嘴唇開口,“據(jù)我所知,這群衙役特別搶手,往往剛成年就訂好人家,大多都已娶妻生子?!?/br> “你懂什么,我是為你小妹好,”黃老爹覺得兒子一點也不懂得變通,“食色性也,是男人就沒不想左擁右抱的,七妮長的不差,今天又特意梳妝打扮,那么多人,總有忍不住動心的,至于妻啊妾啊,那都是虛的,抓住男人的心,哪怕是妾,也能騎在妻的頭上,等生完兒子站穩(wěn)腳根,更是什么都不用怕?!?/br> “爹,”黃清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