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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吧。” 就憑她剛剛指認(rèn)廖氏扒族長腿的那番話,姜暖就覺得這人心思很沉。 她這樣一說,不管今天的事能不能解決,廖氏以后都沒了好下場。 堪稱釜底抽薪! “娘,”黃小三被這場景震的現(xiàn)在才回過神,“為什么沒人去拉春花嬸子?” “誰敢呀,”謝氏小聲嘀咕,“她就一滾刀rou,誰沾上誰惹一身sao,黃生叔出現(xiàn)前,沒人能拿她怎么樣。” 沒見所有人都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生怕沾著自己嗎? “喔沒有,你別股說,”族長媳婦臉疼得吞口水都艱難,還不忘給自己辯解。 “你們兩口子,一個比一個心黑,”把族長媳婦打一頓,廖春花感覺這兩天憋在心里的火消下去很多,“黃士誠那個老東西,明明不想出那份糧食養(yǎng)活賴子,偏偏舍著我上,污蔑賴子偷東西,把村子搞得人仰馬翻后,還想裝作什么事都沒發(fā)生,哪有這么好的事?” 族長媳婦一直害怕廖氏說出這些,本想先下手為強(qiáng),讓人綁了廖春花。 誰成想,自己反倒糟了一頓暴打。 聽到這話,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完了! 她的事,還能用娘們不懂事糊弄過去,當(dāng)家的事,村里人可沒這么好說話。 意識到這個之后,她徹底瘋了。 再也顧不得身為族長夫人的體面,頂著一張豬頭臉跟廖氏扭打起來。 “廖春花,讓你信口胡咧咧,我跟你拼了?!?/br> 第165章 搞笑 “嘖嘖,”謝氏眨了眨眼睛,“大伯娘被春花嬸子逼瘋了?!?/br> 看到從不與人爭口舌的族長媳婦像個瘋婆子一樣跟廖氏扭打起來,姜暖也懵了。 而且,她發(fā)現(xiàn)了,族長媳婦專門挑rou多疼得厲害又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的位置打。 “娘,”黃小三著急了,“咱們要不要去拉一下?” “急什么,”姜暖無辜地攤攤手,“咱們幾個,你一個男人要避嫌,娘身體弱,嬌嬌和瑩瑩太瘦,誰拉的動她們倆?” 看著跟瘋牛似的的兩人,黃小三下意識晃晃腦袋。 “你們兩個先別打,”黃四嫂寒著問,“廖春花,你剛剛那話什么意思?什么叫族長拿你當(dāng)靶子?” 當(dāng)初那事,他們家也丟了好幾個雞鴨,更因為這是跟賴子結(jié)仇,惹回來個祖宗,時不時就被搜刮一遍。 就因這個,原本就緊日子才過更加苦巴巴。 本來,他們以為自己惹上了無賴,哪怕心中有怨,也只能自個受著,現(xiàn)在知道別有內(nèi)情,這么多年的怨氣終于有個出口。 “就是,廖春花,你剛剛說那話啥意思?難不成賴子這事,還有別的隱情?” “就是,不說清楚,今兒你們倆誰也不能走!” 越來越多的人出聲,逼得大打出手的兩人只能休戰(zhàn)。 廖春花一屁股坐在地上,灌了一口提起準(zhǔn)備好的水,才開口說話,“能有啥意思,我被人當(dāng)?shù)蹲邮沽藛h?!?/br> “也不單我被當(dāng)了刀子,你們也一樣,被他們夫妻倆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br> “廖春花,你別胡說,”族長媳婦聽了,撲過去捂住廖氏的嘴巴。 見狀,廖氏直接一腳踹過去。 正好踹到族長媳婦的膝蓋,疼得她立刻癱坐在地上。 “看到?jīng)],”廖氏不屑地指著族長媳婦,“今兒才是這老娘們的真面目,這么多年,咱們?nèi)凰b模作樣給騙了?!?/br> 這話,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轉(zhuǎn)移到族長媳婦身上。 此時的族長媳婦,青紫的臉和著血水,很是嚇人,整潔的衣裳被扯成稀爛,發(fā)髻七倒八歪,狼狽不已。 眼睛更是淬了毒似的死死盯著廖氏,惡毒又陰森。 跟平時的和善體面,判若兩人。 “別扯這些,”黃四嫂并不為所動,繼續(xù)追問,“賴子的事,究竟怎么回事?” “還能怎么回事,”廖氏干脆破罐子破摔,“當(dāng)年,那只雞是我當(dāng)家的給賴子的,他沒偷我家的東西,更沒偷你們的東西。” “你胡說,我們家明明丟了好多雞鴨?!比巳褐?,一個質(zhì)疑的聲音響起。 “胡不胡說你心里不清楚,”廖氏好笑地看了出聲人一眼,“你相公黃有全可是獵戶,村里那些雞怎么丟的,他沒跟你說過?” 聞言,婦人臉色忽地變白,“不是黃鼠狼,不可能是黃鼠狼?!?/br> “你們這話什么意思?”黃四嫂驚疑地看著兩人,“咱們村的雞,是黃鼠狼給偷得?” “不然你以為呢,”廖氏嗤笑一聲,“你們這群人,也是搞笑,寧愿相信黃鼠狼都不肯相信賴子?!?/br> 第166章 族長至 “你這是什么話,”黃四嫂怒不可遏,“當(dāng)初不是你信誓旦旦說賴子偷得,現(xiàn)在倒是怪起我們來,若不是你,村里能遭受這么大磨難?” “笑話,我是什么人你們不知道,會那么容易相信,”廖氏嗤笑一聲,“說來說去,你們跟我一樣討厭那個狼崽子,不想出那份糧食而已。” 這話,讓所有人臉色大變。 因為,被說中了心思! “你別扯這些有的沒得,”黃四嫂犀利地開口,“若不是你當(dāng)初的誤導(dǎo),咱們再心疼糧食,也不會污蔑人賴子,家里也不會出現(xiàn)這些破事?!?/br> 更不用天天提心吊膽過這么些年,想想就糟心。 “就是,”族長媳婦也忍不住開口,“自己心思毒辣,還想推到當(dāng)家的身上,廖春花,要點(diǎn)臉不?” 傻逼! 姜暖覺得族長媳婦被打傻了。 這么迫不得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扯,生怕廖春花想不到? 果然,姜暖還沒來得及搖頭,就聽到廖氏一臉悲憤地質(zhì)控,“我冤枉他?放屁!” “我這些把戲,騙騙你們這些沒腦子的老娘們還湊合,還能騙得過人精似的黃士誠?分明是他沒安好心,想借我的手……” “廖氏,”黃族長鐵青著臉呵斥,“你再胡說,別怪我讓黃生休了你?!?/br> 聽到消息他就立刻往回趕,還是還是沒來得及,讓廖春花把這些全禿嚕了出去。 察覺到眾人微妙的視線,黃族長打死廖氏的心都有了。 “你們幾個,”黃族長指著黃四嫂幾人,“把廖氏拉到祠堂去?!?/br> “逼死人,族長要逼死人了,”廖氏拍著腿狼嚎,“這年頭,實話都不讓說了,這是想把我往死里整呀。” 這話,讓所有人都頓了一下。 黃四嫂下意識把頭轉(zhuǎn)向臉色鐵青的黃族長。 “拉走?!秉S族長深吸一口氣,才吐出兩個字。 最終,縱使廖氏再不甘愿,也被幾個婦人拖了回去。 “咱們也走,”姜暖搖搖頭,“該回家了。” “娘,”謝氏小聲問,“這是怎么辦?族長不會真的休了廖春花吧?!?/br> “應(yīng)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