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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寒關(guān)起來,以便日后威脅甄未涼。但是被黑西裝押上車后,前座的黑西裝偶然一回頭,發(fā)現(xiàn)獨自坐在車后座的魏貞寒已經(jīng)不見了。車門已經(jīng)鎖死,車玻璃也好好的,天窗也沒有打開。一米八幾一個大活人,就那么消失了。甄未涼愣了愣,若有所思道:“我明白了?!?/br>齊越與甄瀾對視一眼,不明白他明白了什么,卻還是沒有開口。能看到兒子,而且是健健康康的兒子,他們已經(jīng)知足了。或許是早年造孽過多,招惹了如今的報應。他們現(xiàn)在所求無多,只希望兒子能好好的。大兒子過得幸福,二兒子能放下執(zhí)念,他們就知足了。甄未涼忽然站起了身,打開了門。魏貞寒就站在門外。作者有話要說: 我終于更新了……最近外公病重手術(shù),現(xiàn)在還沒出ICU,加上學車啊復習啊之類亂七八糟的,就拖到了現(xiàn)在。明天要回老家看外公,如果來不及就后天更新。終于寫到最后一個世界了!第104章緣起(上)有一瞬間,甄未涼有點想哭。后知后覺的后怕終于涌上心頭。他停在門口,腦中反復刷屏“大老爺們哭什么哭”,深呼吸了好幾次,才抬起拳頭往魏貞寒胸口上一捶——身高差太多,本來想捶肩膀的——語氣頗有些兇神惡煞:“跑哪溜達去了,這么久?”“處理了一下后患,稍微耽誤了一些時間?!蔽贺懞兆∷娜^,自然而然地改成了兩手相握。“你這哪是‘一些’時間?!闭缥礇銎财沧?,“再不來我就帶我爸媽直接溜了?!?/br>“嗯,直接溜?!蔽贺懞畯目诖谐槌鰞蓮垯C票,遞給齊越與甄瀾,“爸,媽,你們先出國玩一圈,等回來的時候,事情應該已經(jīng)處理好了?!?/br>他叫得自然無比。齊越與甄瀾面面相覷,甄未涼已經(jīng)接過機票塞進了他們手中:“那就這么辦吧,嗯希臘是個好地方,魏兄已經(jīng)安排好了,你們直接聯(lián)系這個號碼就行。對對對不用躲著誰直接光明正大去機場就好,到時候自然有人來接你們,你們好好玩就行——”把二人推進臥室,甄未涼揉了揉太陽xue,往沙發(fā)上一癱。魏貞寒坐在他身邊,簡單解釋道:“齊瓊似乎想直接讓我‘消失’,但我們回來前聯(lián)系的人已經(jīng)準備好?,F(xiàn)在已經(jīng)沒什么大問題,僅剩的問題就是齊氏的所有權(quán)?!?/br>“所有權(quán)和管理權(quán)也不一定非要在一個人身上。”甄未涼并不意外,他對齊瓊沒戒心,不代表魏貞寒沒有。甚至,對方暗中安排人手也是他默許的。他說:“齊瓊能力相當不錯,不把公司給他管,可惜了?!?/br>魏貞寒道:“你的意思是,股份?”“還是給齊越手里攥著吧,在齊氏安插幾個人制衡齊瓊,讓他老實替齊越管著,動不了歪心思就成?!敝劣邶R越死后怎么辦……根本沒有考慮這么遠的必要。這個世界活不到那個時候。魏貞寒沉默。甄未涼若有所察,回頭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道:“覺得懲罰太輕?”魏貞寒還是不說話。“我不是只說了結(jié)果嘛,過程還不是你安排?!闭缥礇鲂Φ脴O其狡詐。他可沒那么寬宏大方。過程是魏貞寒安排,不代表甄未涼就可以閑在一旁沒事。魏貞寒并不熟悉齊氏,因此齊氏內(nèi)部的事還是甄未涼出面解決,魏貞寒則負責從外部安插人手和花式折騰。盡管如此,魏貞寒還是與甄未涼同時行動,尤其是在齊瓊出面的場合,他必然與甄未涼寸步不離,一舉一動都帶著極強的占有欲。甄未涼知道魏貞寒生了氣,但他們默契在這,甄未涼默許了戀人拿齊瓊?cè)鰵狻?/br>反正是他作的。他家魏兄可從來沒主動搞過事。總之都是齊瓊的錯,魏兄什么錯都沒有。至于魏貞寒為什么對齊越甄瀾如此寬容,還得多謝他們這次的行動。他們先前害甄未涼不淺,魏貞寒本來對他們沒什么好感。但這次事發(fā)突然,魏貞寒那邊的人手本就不足,若不是這對夫婦救下了甄未涼,他恐怕還要耽誤更多時間。事實上,再和齊瓊見面,甄未涼多少有點不自在——對方眼神中的欲/望太過熾熱。然而齊瓊只來得及看他一眼,魏貞寒已經(jīng)側(cè)過身,低聲和他討論起兩人爭執(zhí)已久的某個倫理悖論,甄未涼的注意力立刻被轉(zhuǎn)移了過去。二人引經(jīng)據(jù)典開始了新一輪的爭論,一言一行都讓外人完全無法介入。齊瓊有心加入,卻聽不懂他們說的每一個字——他畢竟才十八歲,前十幾年渾渾噩噩只是母親的提線木偶,之后幾年一心謀奪齊氏。再如何天才,他也沒有多余的精力去看甄未涼與魏貞寒耳熟能詳?shù)哪切┥婕案鞣矫鎸W問的著作。時間一天天過去。他眼中的灼熱逐漸消退,直至塵埃落定,徹底黯淡。時間安排得正好。齊越和甄瀾剛好從希臘旅游歸來。魏貞寒與甄未涼功成名退,在齊瓊幾近絕望的注視下登上了離開的飛機。……“……涼涼?涼涼?”甄未涼一驚,連忙把手機音量調(diào)小、摘下耳機,轉(zhuǎn)過頭:“?。吭趺戳??”“就我們部門的那個活動,你上次不是說想?yún)⒓訂??我這里有個挺厲害的隊伍還缺人,你要不要加入?”舍友問道。“那肯定啊,”甄未涼立刻激動了起來,“有誰有誰?”“和你玩挺好那個柳婭,隔壁學院的易歸凌,還有也是他們學院的魏貞寒學長?!鄙嵊汛鸬?。甄未涼:“呃……誰?”“你不知道?”舍友驚奇道,“易歸凌就是之前軍訓時候,隔壁方陣領(lǐng)唱的那個,你當時還夸他厲害來著。魏貞寒的mama就是我們專業(yè)秦教授,他爸是醫(yī)學院的教授,聽說國內(nèi)有名的?!?/br>甄未涼想了想,易歸凌他確實記得。挺陽光一大男孩,很擅長和人打交道,一進大學就被推選為他們班班長了。之前休息的時候他們兩個方陣對著唱軍歌,易歸凌帶著人數(shù)不占優(yōu)勢的方陣力挽狂瀾,充分展現(xiàn)了他的領(lǐng)導能力,以至于甄未涼回了宿舍還啞著嗓子念叨:“對面班長太牛了扛不住啊我們太難了?!?/br>至于魏貞寒:“所以魏貞寒是?”舍友:“好吧,你可能不知道。帝都狀元,學神之神。老子高中三年都活在他的陰影之下。好不容易第三年他走了,班主任指著他的高考分數(shù)罵我們是他帶過的最差的一屆。你想象一下。”甄未涼試著想象了一下。作為從小到大的第一名,他想象不到。畢竟他們那個山溝溝窮,省里能進這個大學的名額也少到人神共憤,他從小到大都是全村的希望,后來更成了全縣全市全省的希望。在帝都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