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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慌張。臺上一時陷入僵持。二人立于擂臺兩邊,一動不動,似乎在暗暗較勁。臺下之人也屏住呼吸,靜靜等待。忽然,甄未涼動了。白陌痕及臺下的甄寒乃至圍觀群眾,紛紛呼吸一滯。只見甄未涼慢慢展開折扇,開始扇風,仿佛有點熱。白陌痕注視著這個難纏的對手,不由暗暗感慨對方的樣貌。先前就聽聞極少出現(xiàn)的“飄搖逸士”甄未涼有著一張足以驚艷所有人的臉,他也曾幻想過對方究竟美到什么程度。事實證明,現(xiàn)實超越了想象。美到令白陌痕竟有些遺憾,如若他是個女子,該會迷倒多少男兒。甄未涼也在看對方,不過和白陌痕不同,他其實有點漫不經(jīng)心。如果對方攻擊,他可以百分百保證自己不會有破綻,進而揪住進攻期間對方的破綻,從而擊敗白陌痕。根據(jù)剛才的試探,這個人的武功不一定比他強,但是感官靈敏,發(fā)動進攻的話,甄未涼討不了好。問題就在于,白陌痕也不動。這么站下去,也不是個辦法。甄未涼嘆了口氣。扇動扇子的手忽然停下。而后,他將扇子飛了出去。近身攻擊,感官靈敏的白陌痕極容易察覺到他的接近。只能來個遠程的試上一試。萬一真的遇到了最糟的情況……甄未涼向右一偏,不知何時,白陌痕已經(jīng)到了他身后。長劍割下了他一縷垂落的發(fā)絲。甄未涼伸手接住,斜眸看了一眼。甄寒攥緊了拳。作者有話要說: 發(fā)出鴿子的聲音:我要碼字!(半個月前我也是這么說的TAT)(只有十幾天的存稿了救命)第62章他是小掌柜(十二)所有人都沒料到,甄未涼的下一個動作,居然是將手中斬落的發(fā)絲往后一扔。更沒想到的是,那幾根平平無奇的頭發(fā)竟如飛鏢一般銳利。白陌痕倉皇避過,發(fā)絲直直射中遠處的大鼓,刺入其中后還在直楞楞地顫抖,半晌才柔軟地垂落下來。因這幾根頭發(fā),白陌痕喪失了進一步攻擊的良機。等他躲開再看,甄未涼已經(jīng)遠遠躲開,閃避至他身后。而被甄未涼飛出的折扇竟已飛到了他脖頸后方,穩(wěn)穩(wěn)懸浮在空中。白陌痕一身冷汗。折扇距離他的脖頸毫厘之遙。若不是甄未涼精準的控制,他如今已然身首異處。甄未涼伸手,輕輕摘下懸浮在空中的折扇,而后仔細折疊收好,套上扇袋。白陌痕定了定神,抱拳道:“多謝甄大俠賜教,白某受益良多?!?/br>甄未涼左手握著折扇抱拳,客氣道:“白大俠折煞甄某了?!?/br>如此客套了幾句,“武林盟主繼任者大熱門”、白鷺山莊少莊主白陌痕跳下了擂臺,獨留甄未涼一人在臺上。他環(huán)顧四周,徐徐開口:“還有人要來嗎?”武林大會總共開十五天,之后甄未涼又陸續(xù)見到了一些挑戰(zhàn)者,甚至還有老熟人,比如幾年前在客棧見過的秋文欽。但于他而言,這些人基本沒有太大威脅。十五天后,他正式接手了這個燙手山芋。甄寒跟在甄未涼身邊,看他和那些名門正派的人士應(yīng)酬。他極少說話,只管悶頭跟在師父身邊不言不語。甄未涼知道他不喜與人交際,也不強迫他,反而叫他在屋中好好休息,不必再委屈自己。甄寒只是乖巧應(yīng)是。交接工作忙得甄未涼暈頭轉(zhuǎn)向。只能埋頭苦干,盡快把一系列事務(wù)處理妥當。忙完這一輪已經(jīng)是一個月后,甄未涼這才有閑暇想起小徒弟。原本答應(yīng)他的闖蕩江湖變成了讓他一個人悶在屋中一個月,甄未涼有些愧疚。他斟酌了一下,和武當掌門商量了幾句,打算讓甄寒加入武當青年弟子的隊伍,跟同齡人一起闖蕩江湖,彼此也好有個照應(yīng)。甄寒沒有拒絕。目送徒兒遠去,甄未涼長出一口氣,繼續(xù)和那堆亂七八糟的事務(wù)作斗爭。他收到了皇帝的信箋,要他除掉一伙口稱正義卻四處行惡的人士。這事兒看似簡單,里面的彎彎繞繞卻特別多,并不好辦。他費了不少心思,好在目前一切順利。……轉(zhuǎn)眼又是三年。甄未涼穩(wěn)住了這個武林盟主的位置,以自己幾無敵手的武力值、暗中掌握的暗衛(wèi)勢力以及名門正派的配合,令武林風氣一肅。他自己也因此樹立了極高的威望。甄寒跟隨武當?shù)茏铀奶幱螝v,極少與甄未涼碰面。身為武林盟主唯一的弟子,他也獲得了極多的關(guān)注及贊譽,漸漸有了屬于自己的赫赫威名。原州城,甄未涼倒是很久沒回去了。十九偶爾傳信,表示這邊一切安好。甄未涼又給他安排了一個伙伴,二人一起經(jīng)營客棧,日子還算平靜。甄未涼幾次想回去看看,卻終究沒能成行。對他來說,那個客棧才是家,現(xiàn)在的盟主府不過是個暫時的、包吃住的辦公室。這三年,他連皇宮也無法回去了?;屎笠灿袀餍?,叫他安心做自己的事。好歹是個男兒,該有自己的宏圖偉志。只是甄未涼怎么看,都覺得她字里行間透出了nongnong的憂慮。他只能隔一段時間便報一次平安,以此撫慰母親。但不得不說,知子莫如母。走到這個位置,甄未涼也不是完全排斥的。至少,手握權(quán)力后,他可以做到一些事。甄未涼法學出身,不管去了哪里,只要看到亂象存在,就有動手建立秩序的沖動。幾輩子了,這種沖動不僅沒有磨滅,反而愈演愈烈。與此相應(yīng),他的手段愈發(fā)高明。在他的治理下,武林風氣大變。但是,魔教反而悄無聲息地發(fā)展起來了。幾年前魔教教主魏風遠走火入魔而死,他唯一的兒子更是早在數(shù)年前失蹤(被甄未涼給埋了),魔教亂作一團。但近幾年,魔教反而漸漸得到整頓,像是……狼群又產(chǎn)生了一匹新的頭狼。由于手握皇室暗衛(wèi),甄未涼對這個世界的各種勾當可謂一清二楚。這個世界的魔教完全沒有洗白的空間,惡貫滿盈形容他們都是嘴下留情。德國法/西/斯的人皮皮包人油肥皂之類的放在他們這里也是小巫見大巫。簡而言之,魔教就是甄未涼眼中的威脅本世界治安的最大人民公敵。問題是,甄未涼居然完全查不到那匹頭狼的訊息。魔教內(nèi)部都有他的人,但魔教內(nèi)部似乎沒有那匹頭狼。甄未涼拿著一沓信箋,正在思索,門外傳來了下屬的聲音:“盟主?!?/br>“何事?”“小少爺回來了?!?/br>甄未涼聞訊站起身,將信箋仔細收好,快步走到門外:“寒兒回來了?怎的如此突然?”甄寒走進門,迎面撞見快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