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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出現(xiàn)什么綁/架之類的狗血橋段。他安靜地看向那個將自己拉過來的男子,卻見他滿眼驚艷之色,摟在自己肩上的手也舍不得放開了。甄未涼使了巧勁,不動聲色地拜托了男子的臂彎,退開幾步。男子回過神,連忙露出盡可能溫和善意的神色,笑道:“柳小姐您好,我是彭家的彭航,你叫我阿航就行?!?/br>甄未涼伸手抖了抖肩部的布料,道:“彭先生有什么事嗎?”彭航看了眼魏大少的方向,見對方還沒發(fā)現(xiàn),便微笑道:“柳小姐不必這么客氣,您受的委屈,大家心知肚明,都同情得很?!?/br>委屈?他日子過得明明很是自在好么!甄未涼面無表情:“我自己倒不知道我受過什么委屈。還請彭先生讓一讓,我哥哥走遠(yuǎn)了?!?/br>彭航連忙擋住甄未涼,不遠(yuǎn)處偷聽的小伙子卻忍不住了,沖過來激動道:“柳小姐,您不必替那個禽獸隱瞞,有什么事直接和我們說就好,我們一定把你從那個混蛋手里救出來!”也不知道他們私下到底腦補了些什么,甄未涼也沒心思去了解,只是平靜道:“我聽不懂你們在說什么?!北阆肜@過他們走開。小伙子按捺不住了,一個箭步拉住甄未涼的手,激動道:“柳小姐,您不要再屈服在他的yin威之下了!您理應(yīng)享有更好的人生!您看,您現(xiàn)在出門連件稍稍清涼的衣服都不能穿,那個禽獸到底對你做了什么!”——你這么說他就不困了??!老司機甄未涼立刻推理出了這幫人的想法,無非是覺得魏大少對他做了什么之類,表情頓時有些難以言喻。那小伙子卻以為自己說中了甄未涼的痛處,連忙補救道:“您不要傷心,我們都很想幫助您的,只要您愿意開口……”事情已經(jīng)鬧大了,不少人圍了過來,其中多數(shù)是年輕人,似乎對甄未涼很有好感——或者說,對他的臉很有好感。這些指手畫腳地說著什么,大意就是叫甄未涼不要害怕,萬事有他們撐腰。之前的小伙子以及彭航見這么多人贊同他們,神色也添了幾分得意。甄未涼嘆了口氣,抽出自己的手,慢慢退后幾步,邊退邊解開衣領(lǐng)的扣子,順帶擼起袖子。眾人不知道“她”是要揭露魏大少暴行還是如何,遲疑著沒有上前。而后便見甄未涼晃了晃袖子下光潔的手臂,扯開衣領(lǐng)露出優(yōu)美的鎖骨。“她”簡直白得發(fā)光。眾人忍不住探頭去看,也不知是找傷口還是怎么,最終也只看見了細(xì)膩柔軟的白。“我什么事都沒有,你們這些胡亂猜測讓我很困擾。想看我露/rou就直說,別找這些惡心的借口。大哥應(yīng)該也告訴過你們,我是從國外留學(xué)回來的,但這不代表我就樂意穿著性/感。我穿什么自己說了算,你們最好別拿這些編造什么上不得臺面的謠言,壞我們魏家聲譽?!?/br>他自然而然地擠出了眼淚,一副氣得快要站不住、拼命忍住不哭出聲的脆弱模樣,卻又退開幾步拒絕了一個少年的攙扶。說到最后,他索性開始往他們頭上戴帽子,好色、心懷莫測一頂頂不要錢地扣。說完這些,為了彌補自己被惡心到的內(nèi)心,他補充道:“我原本還不知道你們是什么意思,但現(xiàn)在大概猜到了……原來你們私下是這么看我的嗎?真的……好惡心。你們私下到底有多亂,才能把我和我大哥正常至極的兄妹關(guān)系想象成……那種關(guān)系?”說著說著,他慢慢收起怒氣,原本的還帶了幾分怒氣的小臉變成了泫然欲泣的柔弱模樣,楚楚動人。“我大哥真的是個好人,他對我很好,一點都不因為以前的事而記恨。你們難道是故意想挑撥我們兄妹的關(guān)系?”眾人頓時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應(yīng)對。甄未涼演著戲,早已扣好口子、理好衣服,見此便轉(zhuǎn)身,“不堪重負(fù)”地擦了下眼睛,腳步略顯虛浮地去找魏大少。魏大少早已注意到了他那邊的情況,猶豫片刻,還是決定讓甄未涼自行處理。見他邊走邊收拾好表情,不慌不忙、妝都沒花地走了過來,面上自然而然帶了憂色。“你還好嗎?”“嗯?!闭缥礇鲆桓睆娮鲌詮姷哪?。“怎么了?”魏大少面露擔(dān)憂。“一想到他們把那么惡心的事安到我身上,我就……哥哥,你處理完事務(wù)了嗎?我們可以走了嗎?”甄未涼自然而然地倚靠在他身上,掩蓋住臉。好嘛,那種視線中蘊含的憤怒更重了。魏大少配合地扶好他:“還沒有,不過沒關(guān)系的,阿涼,我們可以提前離場?!?/br>他們并沒有壓低聲音,這番對話自然被不少人聽到了。沒有人聲張,謠言卻不攻自破。魏大少并未想到,這一次酒會竟會達到這樣的效果。他真的只是想帶甄未涼出來走走,卻沒想到,對方隨隨便便給了他一個驚喜。他自小就習(xí)慣了流言蜚語,這些東西對他造不成什么影響,盡管編排他私生活的文章、段子在某些網(wǎng)站和小冊子里頗受關(guān)注,唯一相信他的也只有成澤元。與甄未涼的謠言算是比較麻煩的,畢竟連魏老爺子自己都深信不疑。事關(guān)魏氏的龐大資產(chǎn),魏大少不得不慎重。魏老爺子死后,魏氏名義上歸了甄未涼,魏大少因這些緋聞明里暗里受了不少桎梏,不少人想成為被他這個惡龍禁錮玩弄的美麗公主“柳涼”的拯救者,進而獲得魏氏的掌控權(quán)。這種謠言不知因何而起,但絕對有無數(shù)人在背后推波助瀾。即便讓甄未涼自己出面澄清,也不會有多少人信。但這次,他們真的信了。甄未涼說“你們令我惡心”時,眸中隱隱似乎帶了淚花。茶色的燦若星辰的眼眸眨了眨,銀河的水流仿佛要灑落人間。沒有人舍得讓“她”難過。沒有人會懷疑“她”的話。那雙曲線優(yōu)美、形狀飽滿的唇中所吐露的,哪怕是謊言,也是最美的謊言。第18章他是偽兄控(六)不過一夜之間,魏大少的工作便輕松了不少。他沒說什么,只是給甄未涼送了幾張演出門票。有幾場不在國內(nèi)的表演,很有名氣,票也并不好買。甄未涼興沖沖地準(zhǔn)備買機票,魏大少沒說話,只是把另一只手上的機票遞了過去。甄未涼不知道,魏大少的包里還放了另一份門票。數(shù)量、場次完全相同,唯一不同的是座位,與甄未涼只差一個數(shù)字。簡單地說,就是鄰座。魏大少還沒有訂機票。他的行程還未完全確定,但甄未涼已經(jīng)被安排得明明白白。他會提前幾天到演出城市,旅行幾日?;爻痰钠睕]定,隨他心意。甄未涼歡呼一聲,拿著票去收拾行李了。他大部分帶的都是男裝,但還是捎了幾件女裝以防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