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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差引起的,帶他復查去了?!?/br>“又不行了?”陳郡山蹙眉道:“他沒跟我說?!?/br>聽力損傷之后,安音璇的工作量不得不減少了一些,但巡演還是最耗費精力,他有些擔心。“本來就會一點點惡化的,還能唱多久,都不好說。”安鋆無奈地說道:“他答應過周寒盡力就好,也不想后半生變成聾子,他說他有分寸的。”陳郡山不敢茍同,果然安鋆接著道:“但我覺得他沒有分寸。”是了,這才是安音璇。陳郡山最近在干一件大事,誰都沒透露,連兩個當事人都被蒙在鼓里。事情要從金昱說起,他最近全身心地投入到了金昱的第一張大碟的制作中,而且手頭還有一個新起來的女團,忙到吐血。而白雁嵐出道十五周年的專輯,已經(jīng)交給了他幾首曲子讓他填詞,旋律很驚艷,陳郡山得想個方案配合發(fā)行,不然沒造起來勢,就白瞎了這些好歌。安音璇今年也是十五周年,但他的身體狀況可能無法再堅持到錄完新碟,陳郡山就想說服他出一張合集,但剛提出來就被否決了。他沒想到安音璇會反應那么大,聲淚俱下地控訴出合集是不是嫌自己不紅了。這有一定道理,沒有一只股票可以永遠在高點,從低點到峰值再回落,這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周期,藝人也是一樣。陳郡山想出了權(quán)宜之計——噱頭。至于噱頭,有什么能比最令人意外的合作更合適呢,這么些年過去,最懂受眾心理的仍舊是陳郡山。而他就是不死心。于是他把白雁嵐的一首曲子交給了安音璇,卻沒說是誰寫的,安音璇自然就默認了這是他寫的新歌,哪知道這只是踏入陷阱的第一步。帝都醫(yī)院的體檢中心,安音璇戴著耳機坐在病床上,手里拿著張譜子在認真聆聽。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了過來,輕輕摘下他的耳機,他抬頭問道:“結(jié)果怎么樣?”周寒坐在床邊,說道:“下降了一些,但比去年的幅度要小了?!?/br>安音璇伸了個懶腰靠在枕頭上,說道:“去年我只出了幾首單曲,巡演場次也少了一半,我可能是糊了?!?/br>周寒被他逗笑了,說道:“能長盛不衰的藝人太少了,可能有一天你真的過氣了,你的粉絲也不再追星了,但到時你的歌還是能被不認識你的人唱起,也不錯?!?/br>“我看我要是糊了,第一個高興的就是你?!彼环薜溃骸耙皇悄闳ツ陰胰u上待了一個月,又去看了半個月球賽,有這時間我能干好多事了。”“都怪我。”周寒給他順毛,拿起床上的譜子問道:“新歌?”他點點頭,說道:“陳郡山剛給我的,只是……”“怎么了?”周寒以為他又寫不出歌詞了,誰知他蹙眉道:“這首歌很奇怪?!?/br>“不好聽?”“很好聽,但總覺得哪里怪怪的?!彼粲兴嫉溃骸拔腋惪ど胶献髂敲淳?,他什么曲風我很了解,即使大部分人都覺得我的歌各有千秋,但在我看來都有一致性。這首卻不一樣,就好像,怎么說呢,他被附身了?!?/br>周寒覺得他的形容太過玄幻,說道:“可能被安鋆逼出毛病了,曲風也就轉(zhuǎn)換了?!?/br>提起這事兒安音璇就糟心,氣鼓鼓道:“我管不了他!正經(jīng)人不找,偏愛吃苦受累,天天不是在捉j(luò)ian,就是在去捉j(luò)ian的路上,我看他是有勁兒沒處使,樂此不疲。你應該多安排點活兒給他,讓他閑得沒事兒干。”陳郡山本性難移,又加上工作的特殊性,改是不可能改的,只是敢不敢和能不能的問題。周寒無奈道:“他是寒晟資本的骨干,最忙的員工沒有之一,再安排活兒要違反勞動法了?!?/br>“我生氣了,你安慰我。”安音璇爬起來一屁股跨坐在了周寒腿上,撒嬌道:“我下午能出院了嗎?”“再等一個結(jié)果就可以了。”周寒看了眼時間,問道:“怎么安慰?”他聲音略帶粘膩,說道:“你看著辦?!?/br>周寒看著他泛紅的臉頰,認真道:“那我給你講個睡前故事?!?/br>“宸宸現(xiàn)在都不聽睡前故事了!”他順手拿了個枕頭掄上來泄憤,周寒擋了下來,說道:“他放學也過來,晚上一起回家吃飯。”提起宸宸,安音璇趴在周寒的肩膀上,喃喃道:“你想再要個孩子嗎?現(xiàn)在也不那么忙了,我們都從容很多,你去……”周寒用一個吻堵住了他的話,唇分時,說道:“我陪你再去代孕一個?!?/br>“不,我是說你自己的孩子?!?/br>“周安宸就是我的孩子?!?/br>周寒抱緊了安音璇,迷戀地蹭著他的脖頸,對一個人最深重的情,莫過于愛他所愛。后背感受到周寒手的熱度,他挺直了腰,不經(jīng)意地泄出了呻吟聲:“別……別一開始就……”周寒一碰他,情緒就迫不及待地來了,特別容易先爽,這讓他很羞恥。“不要,你……嗯……這樣我堅持不了太久?!?/br>周寒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不用你堅持很久,你只要能多堅持幾次就行?!?/br>一周后,白雁嵐拿到了整張專輯的demo,進錄音棚開始錄歌,前面都很順利,錄到那首他最滿意的主打歌時卻停了下來。這首歌的詞,很奇怪。至于哪里奇怪,他說不上來,總之像是陳郡山被奪舍了。“誰招你了?怎么老是愁眉苦臉的?金昱?”陸悅揚來接白雁嵐下班,今天他們要回陸家吃晚飯,慶祝夏醫(yī)生的論文獲獎。白雁嵐坐上超跑的副駕,瞇著眼睛問道:“我為什么對金昱有意見?好像我欺負后輩一樣。”“這不全網(wǎng)都在對比你倆的照片嗎?”陸悅揚這些年就跟凍齡了一樣,越活越年輕,雖然不在臺前了,但出品人當?shù)煤苡淇?,去年監(jiān)制的電影還歪打正著拿了個票房年冠。惹得媒體一采訪楊憂容就問什么時候結(jié)婚,氣得楊憂容當場換了手機屏保,在鏡頭上邊搖晃邊樂呵呵地說:“他跟我分手了?!?/br>這話說得有水平,自己是被分手,贏得一大票同情分,所有人都馬后炮一樣說一看陸悅揚就是個渣男,現(xiàn)在得到了驗證,一賺錢就飄,蹬了糟糠之妻。好在熱度沒堅持多久,畢竟退居幕后不再是那個打個噴嚏都能讓娛樂圈抖三抖的流量小生了。倒是楊憂容新專輯賣得不錯,連續(xù)霸榜兩周,獨立自主的女性人設(shè)是立起來了。秦映川不知道是不是賺錢要賺吐了,腦袋抽筋想給兒子找個媽,又開始有意無意地約人家,只是被拒絕得很慘,這都是白雁嵐從Leo口中得知的。金昱是陳郡山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