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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恢復(fù)情況,等麻藥勁兒過了可以進去看看?!毕囊箤﹃憪倱P和白雁嵐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先回急診了?!?/br>沒過一會兒,有護士來通知他們病人醒了,只允許兩個人同時探視,于是白雁嵐和安音璇走了進去。見陳郡山頭包得像木乃伊,白雁嵐眼淚就下來了,跑到床邊握著他沒受傷的一邊手,說道:“陳老師,沒事了,這很安全。”陳郡山緩緩眨眨眼睛,沙啞地說道:“你是誰?”第三卷-28章白雁嵐猛然抬頭與安音璇的目光撞上了,兩人心道完蛋,這怎么連人都不認識了!安音璇忙湊過去,緊張地問道:“陳郡山!我是誰?”陳郡山睜著兩只無神的大眼睛,神情有些驚恐,說道:“安……音璇?”安音璇心里一塊石頭頓時落了地,一屁股坐在了陪床椅上,可嚇?biāo)浪耍瑒e再演一出失憶的橋段??!就在他放下心的一瞬,陳郡山又惶恐地問道:“安音璇……白雁嵐……你們這種大明星怎么會在這?”“?!”別人都沒忘,合著是忘了自己!進來不到五分鐘,兩人內(nèi)心起起落落,像是坐了一趟世界上最驚險的過山車,最可怕的是在中途還發(fā)生了故障。安音璇起身雙手抓住陳郡山的肩膀,使勁兒搖晃,說道:“你給我醒醒!你看清楚我是誰!”白雁嵐攔著他,喊道:“你別搖他,他還有腦震蕩呢!”陳郡山看見倆人兇神惡煞的,強行坐起來,捂著腦袋委屈得快哭出來了,說道:“看清了?。〔皇前惨翳桶籽銔箚?!我說錯了?”安音璇氣到頭掉,推開白雁嵐氣沖沖地摔門走了,出來看都沒看門口的兩個人,直奔醫(yī)生辦公室的方向,陸悅揚緊跟兩步追上,拉住他胳膊問道:“什么情況?”“我要找夏夜?!彼幹樥f道。陸悅揚看他樣子古怪,問道:“他在急診那邊,陳老師怎么了?”周寒一扶他胳膊,陸悅揚便脫了手,他卻甩掉周寒,一把揪住了陸悅揚的衣領(lǐng),說道:“陳郡山腦子出問題了。”“是出問題了啊,這不是縫上了嗎?!标憪倱P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他吼道:“是腦子里面!”“我知道,你是說腦震蕩?”他踮起腳用食指狠命戳了戳陸悅揚的太陽xue,說道:“是記憶!”“你是說失憶了?認不得你和雁嵐了?”“也不是……”講不清了簡直。白雁嵐從病房走出來,就看見自己老公跟安音璇糾纏在一起,他跑上前去摟住陸悅揚,把人擋在身后,怒斥道:“好好說話別動手動腳的!”又來了,為什么要說“又”,周寒腹誹,他真的累了,眼前這兩人可以因為任何事任何人吵起來,那怎么辦呢,該管不還是得管,他蹙眉問道:“陳郡山是怎么回事?”“他雖然能說出我倆的名字,但卻不認識我們,關(guān)于我們之間的印象也很模糊,他知道自己叫陳郡山,卻不知道自己是干嘛的,總之……”白雁嵐使勁兒找措辭,說道:“好像是傻了?!?/br>他形容得簡直狗屁不通,周寒竟然聽明白了,說道:“也就是失去了社會關(guān)系這段記憶?”這一句話概括了白雁嵐一堆驢唇不對馬嘴的解釋。陸悅揚拿出手機給夏夜打電話,又把他叫了回來。幾個人在病房,夏夜拿手電筒檢查了一下他的眼球,又問了幾個問題,父母叫什么,老家是哪一類的,結(jié)果直接把陳郡山問困了,又睡了過去。“這應(yīng)該不是手術(shù)問題,可能是鎮(zhèn)定用過量了,或者說對鎮(zhèn)定過敏,都有可能暫時性出現(xiàn)神智不清的狀態(tài),現(xiàn)在給他輸了營養(yǎng)液,代謝了之后會好些。”夏夜調(diào)了一下泵速,說道:“有什么不尋常的表現(xiàn)再叫我。”“這還不算不尋常么?”安音璇叫住了他,問道:“多長時間能代謝掉?他還能不能恢復(fù)到以前的狀態(tài)?”夏夜其實脾氣很不好,在家是沒人敢這么懟他的,陸恕珩也不行,但他看在陸悅揚的面子上,雙手插在口袋里,耐著性子說道:“沒人可以向你保證他能不能恢復(fù)如初,現(xiàn)在只能繼續(xù)觀察?!?/br>陸悅揚點點頭,討好地說道:“爸你先去忙吧?!?/br>肖權(quán)打來電話,說陳郡山的父母要明早才能到,先請個護工備用,再派兩個助理過來守著,安音璇堅決不走,肖權(quán)只能同意他留在這陪床。白雁嵐被勸了回去,準(zhǔn)備明天早上過來倒班,這個辦法倒是分開了這兩個鬧得不可開交的死對頭,其他人心里都松了口氣。ICU隔離病房是不允許家屬陪床的,只能在樓道或者茶水間休息,安音璇換上了助理帶來的干凈衣服,和周寒并排坐著,他累得靠在周寒寬厚的肩膀上,小聲感嘆道:“你說這些年我怎么老來這?”“因為我們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個先到?!敝芎昧艘痪浔恢v爛了的俗語。他緩緩閉上眼睛,困意襲來,睡著前嘟囔道:“可我真的厭煩了生離死別。”“誰都是?!敝芎畵Ьo了他。天亮了起來,探視時間又開放了,安音璇揉揉眼睛起來去看病號,正好趕上早晨醫(yī)生查房,ICU的大夫說道:“外傷縫合處沒有紅腫,蛋白線暫時沒發(fā)現(xiàn)排異反應(yīng),恢復(fù)得不錯,但是說話仍然有些顛三倒四,還需要時間。”陳郡山醒了,床被升高了起來半躺著,見到安音璇,眼里掩飾不住地閃著雀躍的光,看來真是只把他當(dāng)明星。“頭還疼么?”他問道。陳郡山的后腦被剃禿了一塊,包裹在紗布里,用一個網(wǎng)兜罩著。“有一點,能忍。你真的是我朋友?白雁嵐也是?”陳郡山本就是個娃娃臉,雖然今年四十了,但看模樣也就是二十來歲的樣子,很能迷惑人,又加上這小迷弟的眼神,他突然就覺得眼前這個人不合時宜地可愛了起來。安音璇說道:“不光是朋友,我們一起共事了很久。”陳郡山摸著腦袋,消化他說的話。“癢也不要亂撓,這是在長傷口,說明快好了。”他像對宸宸那樣哄著他。“嗯,我不撓?!标惪ど接行┠懬拥貑柕溃骸澳莻€人是誰?看著有點兒兇,也是我的朋友?”他掃了一眼周寒,忍著笑說道:“不是,是我兒子的干爹?!?/br>“你都有兒子了?!”陳郡山驚詫道,下巴差點兒脫臼了。“給你看照片。”他拿出手機,翻了幾下從里面找出一張陳郡山抱著宸宸的照片,說道:“你看,你抱著的就是我兒子,還說你也想生一個?!?/br>陳郡山惶恐道:“我這么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