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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一段時間,所以管家沒攔著,讓他進(jìn)來了。“安先生,您是找大少?”陳叔見他陰著個臉,來者不善的樣子,想著十有**是又跟大少鬧別扭了。“我在這等他回來?!彼嘲l(fā)上一坐,倒是沒拿自己當(dāng)外人,說道:“我要喝拿鐵,拉花別拉葉子。”“……”陳叔哪敢怠慢,一邊吩咐廚房準(zhǔn)備個下午茶,一邊給周寒打電話。果然,下午茶還沒上來,周寒就回了家。“什么事這么著急?”周寒脫下西裝外套交給老管家,又松了松領(lǐng)帶走了過來。他慵懶地靠在沙發(fā)上,說道:“也沒什么急事,就是想問你愿不愿意跟我結(jié)婚?”“……”周寒心里有譜了,這應(yīng)該是知道了雁嵐和陸悅揚(yáng)的事,他嘆了口氣,問道:“你怪我沒跟你說?”“你還送了他們戒指,你怎么不干脆去當(dāng)花童?”安音璇毫不客氣地質(zhì)問道:“你故意瞞著我,把我當(dāng)傻子,今天白雁嵐那副嘴臉,我就像被抽了幾十個大耳光。”周寒無奈道:“我就算告訴你了,你要怎么做?跑去他們婚禮舉手反對?還是把場子砸了讓他們結(jié)不成?”“我!”他語塞,卻不示弱道:“我也要結(jié)婚,你不同意我就找別人,反正多的是人愿意?!?/br>“所以你這是在跟我求婚嗎?”周寒反問道。他非常清楚安音璇說的都是氣話,倒不是真的對陸悅揚(yáng)還有什么舊情,只是不想看見白雁嵐幸福美滿,更不想看見白雁嵐跟陸悅揚(yáng)幸福美滿。周寒坐到他身邊,把他擁進(jìn)懷里,輕撫后背給他順毛,溫柔地說道:“你一個要當(dāng)父親的人了,還是那么孩子氣?!?/br>他被安撫得冷靜了下來,喃喃道:“我能當(dāng)一個好父親么?我到現(xiàn)在還沒有自己要有孩子的實感?!?/br>他當(dāng)時在周寒的慫恿下,腦袋一熱就簽了字,但他真的準(zhǔn)備好負(fù)擔(dān)起一個生命了嗎?也許并沒有。周寒安慰道:“有我陪著你,別怕,你會是這世界上最棒的父親。”“真的么?我甚至連一個完整的家都給不了他?!蹦莻€擁有他基因的小生命無法選擇出生后的家庭環(huán)境,那么他真的有資格去撫養(yǎng)孩子么?——一個人?周寒看出了他的心思,說道:“你的愛是完整的,其他都不重要?!?/br>之前在肖權(quán)辦公室的理直氣壯全沒了,取而代之的是忐忑,他說道:“我都不知道見了他第一句話要說什么,是男孩還是女孩?會長得像我嗎?”簽協(xié)議的時候他們沒有選擇性別,順其自然,于是一切還都是未知數(shù)。周寒輕輕捏了捏他白皙的臉蛋,說道:“你要不放心,我們就去A國?!?/br>“可我還得錄歌?!卑惨翳鋵嵰呀?jīng)動心了,只是責(zé)任感還吊著他。“唱不出來就別勉強(qiáng),你這樣硬錄也是對別人不負(fù)責(zé)任,而且你肯定不會把不滿意的作品發(fā)出去?!?/br>周寒總是能說出他心中所想,這些都是基于對他的了解,即使他閉口不言,也能面面俱到地照顧他的情緒。“可我再跟權(quán)哥請假,他可能真不會同意?!彼肫鹪缟闲?quán)那副兇神惡煞的樣子,不免有些肝兒顫。周寒出主意道:“你不如先跟陳郡山說?!?/br>他不明所以,周寒解釋道:“陳郡山最了解你的情況,如果狀態(tài)不好他拿刀架你脖子上都沒用,所以由他來跟肖權(quán)說,與其把你圈在這里做無用功,還不如調(diào)整好再回來?!?/br>安音璇瞇著眼睛問道:“那你呢?”“我不是說了會陪著你嗎?”周寒理所當(dāng)然地說:“我們一起去A國,安鋆也會很高興的?!?/br>安鋆高不高興他是不知道,但周寒應(yīng)該是很高興,他總有一種掉進(jìn)溫柔鄉(xiāng)的感覺,似乎被牽著鼻子走,但還心甘情愿。安鋆沒想到他哥連同周寒這么快又回到了L市,代孕的事情他一直沒表態(tài),其實沒表態(tài)就等于有意見但不敢說,他都敢懟頂頭上司周寒,但他不敢懟他哥。在L市的日子總是那么悠閑美好,比起燕城的嘈雜和忙碌,這里像世外桃源一般。幾個月后的一天凌晨,安音璇被電話震動聲吵醒,周寒低沉的聲音在那邊響起:“我在你公寓樓下,現(xiàn)在出來我們?nèi)メt(yī)院,孩子出生了?!?/br>安音璇一下清醒了過來,趕忙去把安鋆敲醒,兩人連睡衣都沒來得及換就跑下了樓。他緊張得一路都沒有說話,周寒坐在他身邊悄悄握緊了他的手。當(dāng)他跑在醫(yī)院走廊上的時候,眼前像走馬燈一樣飛速地劃過了一些畫面。有小時候的生日會,有安鋆出生那天的樣子,有兩人打架之后弟弟的哭臉,也有屯里路那桌最后的晚餐。他來不及多想,就被帶進(jìn)了產(chǎn)房,護(hù)士把一個小嬰兒裹好抱給了他,笑著對他說:“3.5公斤,是個男孩,恭喜你。”這是他的兒子,流著他的血脈,好輕好小,戴著帽子在熟睡。他用指尖輕輕碰了碰那小臉蛋,好軟。眼淚不由自主地便滑了下來,周寒走過來拂去淚水,問道:“像你嗎?”“不像,有點兒丑,像只猴子?!彼挚抻中?,抽泣著說道:“但我不舍得把他放下,想永遠(yuǎn)這么抱著他?!?/br>這大概就是血濃于水的感情,沒有經(jīng)歷十月懷胎,卻在見面的一剎那就知道這是自己的親骨rou,他將會盡己所能,把這世上最好的東西全部捧給他。周寒吻了他的額頭說道:“可他要吃奶了,咱們先去辦出生手續(xù)?!?/br>他抱孩子的動作很別扭,兩只胳膊端著,生怕孩子不舒服,一看就是沒有照顧過小孩,周寒托著后頸接過來拍了拍,小家伙努努嘴接著睡了,倒是游刃有余。“名字想好了嗎?”周寒扶著他的腰走出了產(chǎn)房。安音璇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還是沒有從那個觸感里回過神。周寒見狀,一把拉著他的手臂錯身進(jìn)了一個茶水間,掛了一個“清掃中”的牌子在門把手。門一關(guān),不由分說就把他頂在墻上吻了起來,這是一個從未有過的深入的吻。周寒的舌頭撬開了他的牙關(guān),掃進(jìn)口腔,帶著溫?zé)岬臍庀⑺蔽碾p唇,一只大手撈著他的后腰,兩人密不可分。過了幾秒鐘他才意識到周寒在干嘛,他眼神逐漸清明,一把推開了那厚實的胸膛,喘著氣道:“瘋了么?”“問你話都不答,給你把魂兒招回來?!敝芎竽粗改税炎?,說道:“看來這方法是有效的?!?/br>他們之間雖然做過比這還親密的動作,比如周寒?dāng)]他給他口,但動情接吻是第一次。與其他行為都不同,接吻被賦予了更具情感的意義。**可以是因為本能或沖動,但吻上一個人一定是因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