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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歌名為愛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26

分卷閱讀226

    盡力。

愛早已逝去,但還是會在意,畢竟是他的第一個男人,也留下了很多深刻而美好的回憶。

再者,沈美茗是他的老師,即便從音樂學院畢業(yè),他還是會時常探望這位恩師,一起吃個便飯,跟她聊聊家常,聊聊工作。

如果沒有得到沈美茗的指導,那就不會有現(xiàn)在的安音璇,她讓自己在演唱中得到了重生的機會。

還有辰迦,給他塑造了無數(shù)絕美的造型,雜志上也好,演唱會也罷,他的形象都是不可復制的經(jīng)典。

鑒于這兩層關系,他也真心地希望梁緒過得好。

他不知道周寒真正的意圖是什么,但直覺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因為周家人從不會做無意義的安排。

又一年金秋十月,在一個連金曲獎都辦黃了的冰霜時期,華語歌壇從“安音璇一人獨大”進入了一個新紀元——白雁嵐出現(xiàn)了。

Afor安音璇,Bfor白雁嵐,兩人平分秋色。

在安音璇發(fā)行全新大碟一周后,白雁嵐的十首單曲合輯也發(fā)行了,結果出乎肖權的預料,合輯后來居上,竟然擠下了穩(wěn)居第一的。

“你以前問我白雁嵐是否具備solo的能力,我當時說他沒有給我驚喜?!标惪ど阶谛噢k公室里,腳翹在茶幾上,一臉得意地說道:“他現(xiàn)在給我驚喜了,沒想到是個潛力股,看來真是痛苦才能孕育靈感,有些事情沒經(jīng)歷過,一輩子都不會開竅?!?/br>
“你是說他因禍得福?”肖權帶著笑意提點道:“你可別在媒體上胡說八道,掃黃打非呢,小心被道德衛(wèi)士舉報?!?/br>
陳郡山滿臉不在乎道:“快來舉報我,我就是不被舉報不舒服斯基。不過話說回來,我也沒想到這次雁嵐能把音璇贏了,雖然只是稍稍領先。”

“粉絲才在乎輸贏,我只在乎銷量?!毙嗄弥粡垐蟊?,說道:“你看雖然第二名,但銷量比他上一張專輯還多了二十多萬張,有競爭才有進步,點子不錯,再接再厲?!?/br>
這時門被推開了,安音璇走了進來,他氣場高冷,屋里溫度都降下兩度。

“你就不能敲敲門再進來?”肖權推了推眼鏡。

安音璇走到他面前,兩手撐在桌子上,湊近說道:“我都說了不跟他同臺?!?/br>
“不跟誰?”肖權問道。

他對肖權這種裝傻充愣的行為特別厭惡,從桌上抓起一張節(jié)目單,說道:“你是不識字還是瞎了?”

這是一張春晚節(jié)目單,用熒光筆標記了幾條,都是星云的藝人,肖權對這次導演的安排很滿意,安音璇、白雁嵐和楊憂容三大臺柱都是獨唱。

“春晚又不是我辦的,臺里的決定,我有反對的能力嗎?”肖權冠冕堂皇地說道。

“我不去?!?/br>
“你別任性行不行,前年因為丑聞負面沒請你,去年你被派去給火炬接力了,今年要是讓人知道你拒絕上臺,我看你就徹底跟春晚拜拜了?!毙嗾Z重心長地說:“臺里人那個德性你又不是不知道,拒絕了一回,以后就都別想去了?!?/br>
安音璇無所謂道:“那就以后都不去?!?/br>
肖權嘆口氣說道:“讓你唱壓軸行不行?我去跟導演說。”

他冷笑一聲:“那你的意思是他唱,我唱,你是不是瘋了?”

春晚每年的壓軸都是請個德高望重的老藝術家唱,所有藝人手拉手心連心,場面無比和諧。肖權都被氣糊涂了,擠兌道:“那你唱,他唱行了吧?”

陳郡山及時制止了馬上就要吵起來的兩人,在一旁打圓場道:“咱們從長計議哈,要不讓雁嵐排到十二點之后再上臺?”

“他非得上臺也行,相聲、小品隨便演。”安音璇故意刁難道。

肖權“啪”地一聲拍了桌子,指著他吼道:“你等著!”

就在陳郡山以為肖權要開罵的時候,只聽他說道:“我去問問雁嵐,他同意就行。”

“……”陳郡山無語,目送安音璇大搖大擺地出了門,心道你怎么也慫了。

肖權見安音璇走了,才開始碎碎念:“你說他這是跟誰學的?管誰能上,還管誰不能上,他是不是管太多了!”

還能跟誰,跟你唄!陳郡山吐槽,安音璇可是把你這個管天管地管空氣的作風學了個十成十,當初你在選秀賽、頒獎禮都干過這事兒。

“你真打算問?。俊标惪ど叫睦锎蚬?,說道:“雁嵐別看他一天天笑嘻嘻的,其實心里也憋著一口氣,我覺得你還是別去碰壁了。”

“這咖位大了怎么都這么作。”肖權感嘆道:“你說說音璇,哪還有一點原來隱忍惹人憐的樣子!真是氣死我了?!?/br>
陳郡山瞇起眼睛歪頭問道:“你對他特別寬容,要別人早被你按頭錘了,他為什么不一樣?”

肖權聽出話茬不對,說道:“當然不一樣了,他是星云最大一棵搖錢樹,可不得好吃好喝的供著,不然咱們都得喝西北風去。”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覺得你……”話還沒說完,門再次被暴力推開了。

肖權以為又是安音璇,頭都沒抬,說道:“說多少遍了!要敲門!”

“我都說了不跟他同臺!”同樣一句話,卻出自不同的人口中。

白雁嵐徑直走到他面前,把節(jié)目單拍在了桌子上。

肖權覺得這兩年自己一定是因為拜了個佛教上師,做了俗家弟子,所以脾氣也比以前平和了許多,不然今天早就把煙頭戳在他倆手上,節(jié)目單團成一團塞他倆嘴里了。

“又怎么了?”雖然是明知故問,但還是得例行公事問一句。

“去年請安音璇他都沒來,為什么今年突然要來?他看我上所以他也要上,就是成心想惡心我?!卑籽銔箘傇诎駟紊习饣匾痪郑f話都中氣十足。

“你怎么不說他活著就是為了惡心你?”肖權真的累了。

白雁嵐認真思考片刻,說道:“我這么說了,他就真能去死嗎?”

肖權站起來走到茶水臺,用機器沖了一杯濃縮咖啡,濃郁的味道驅(qū)趕了之前的煙味兒,他走到落地窗前一飲而盡,語重心長道:

“你們倆沒少給我捅簍子,我說我cao碎了心一點不為過。他是談個戀愛談得驚天地,拖垮了最紅的流量明星;你就更棒了,看人家談戀愛看得泣鬼神,拖垮了一個十二人組合。某種程度來說,你倆戰(zhàn)斗力都出乎意料的強。我想說的什么意思?能走到今天,誰都不容易,都是跨過了別人跨不過的坎兒才能成功,就當為了我,能不能省點兒心?”

白雁嵐沒有說話,他也不愿意恨安音璇,但只要想起被拋棄的陸悅揚,還有被愚弄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