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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陳郡山一早就有這個打算,只是被肖權(quán)給否了。尹老師激動道:“什么叫不太重要,Dancer對于舞臺效果來說太重要了!又不可能指望你跳,再說了你也不跳,就更應該有出彩的伴舞團隊了?!?/br>他雖然明白這話有道理,但讓他現(xiàn)在找十個八個靠譜的Dancer確實有難度,今年的演唱會也只能先這樣了。尹老師又問道:“雁嵐的事,你當時真的在?”他點點頭,說道:“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br>尹老師不好多問,但心里是盼著學生們都能好好的:“說起來肖總今天去醫(yī)院看他了,要是能早些康復就好了?!?/br>帝都醫(yī)院特需病房的走廊里,兩個人在低聲交談。“你來干什么?”方青怡在病房門口堵著肖權(quán),要說之前對他面子上還得過得去,那現(xiàn)在就理兒啊面兒啊什么都不剩了。“這不是都小半年了,雁嵐快出院了,我過來看看他,沒別的意思?!毙?quán)拎著箱果汁一臉假笑,尤其是知道他老狐貍的性格,就更覺得他笑里藏刀,沒憋好事兒了。方青怡早就看透他了,說道:“雁嵐恢復挺好的,不用你cao心,請回吧。”“我今天主要是代表公司和同事,他隊友都很念著他,派我過來給他帶個好?!?/br>“行,我知道了,我會轉(zhuǎn)達給雁嵐的?!狈角噔裉扈F了心就不想讓他見到白雁嵐,有上次車禍的前車之鑒,十有**這次又是逼著寶貝兒子去開什么記者會,堅決不能再著了他的道了。肖權(quán)陪笑道:“方老師,您也是我的前輩藝術(shù)家,懂行,所以應該能理解我的難處。我一聽說雁嵐好些了,趕緊就過來了,不是要讓他干什么,純粹就是想關(guān)心他,畢竟咱們來日方長。”“沒有來日方長了,肖權(quán)?!狈角噔x正嚴辭地說:“雁嵐不干了,為了這個什么破團,他搭進去時間搭進去精力,承擔了這么多壓力,最后得到了什么?這么多人就靠他一個人賺錢,憑什么啊!我們雁嵐不欠他們的!”這個鍋肖權(quán)不可能背,說道:“方老師,您這說得就本末倒置了,我也是應了周總和小周總的意思,才把雁嵐推成C位的,這別人求還求不來呢?!?/br>方青怡輕蔑道:“我不稀罕!你不用拿周江臨和周寒壓我,雁嵐是我的兒子,我說了算,跟其他人沒關(guān)系?!?/br>肖權(quán)從這幾句話就明白了,原來還沒等外面起sao動,家里先打起來了,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他故意說道:“這得征求一下雁嵐的意思,咱們誰都不能替他拿主意?!?/br>“我今天還告訴你,這個主我做定了,你別跟我說什么合同不合同的,你有本事就把我告了,看你能不能贏?!狈角噔敛豢蜌狻?/br>“您息怒息怒,我真是單純來看雁嵐的,聽您說他好多了,我也就放心了,要是不方便,那我下回再來,東西您務必收下?!?/br>肖權(quán)把手里的一箱果汁塞給方青怡,一邊微笑點頭一邊倒退著走了。方青怡沒好氣地進了病房,隨手把箱子扔在了門口,白雁嵐問道:“權(quán)哥來了?”“嗯,回去了?!?/br>“怎么不讓他進來?”“他身上病毒太多了,保潔剛做了消毒,就沒讓他進來?!币苍S在方青怡眼里,肖權(quán)本身就是一個大病毒。白雁嵐沒再說話,自從他醒過來,每天跟一個叫Evelyn的心理醫(yī)生聊聊天,心情前所未有地平靜,像是被暴風雨襲卷過的城市一樣,雖然一片狼藉,但最艱難的時刻已經(jīng)過去,等待著的是慢慢修復。漸漸的他不再想安音璇,不再想陸悅揚,而是時不時地會想起與隊友們趕通告、開演唱會、跟粉絲互動的一些片段,有些畫面回憶起來竟然還很美好。他看著墻角放著的那箱果汁,上面是他的宣傳照,一張無憂無慮的笑臉,這是Mr.Right的第一個代言,照片也是兩年前拍的,與他現(xiàn)在的模樣判若兩人,并非是長相變了,而是神態(tài)。盯著照片看了許久,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對方青怡說道:“媽,你能幫我買一份翠林軒的粥嗎?我有點兒想喝?!?/br>方青怡聽說兒子要吃東西,簡直喜出望外,說道:“我叫陳姐去買了送過來?!?/br>“媽,我只想吃三號廚師做的。”方青怡認識翠林軒的經(jīng)理,可以指定哪個廚師做菜,他嘴刁,從來只吃三號廚師做的東西,這就必須方青怡本人過去才行。兒子的要求哪有不滿足的道理,方青怡趕緊穿上衣服說道:“那我這就過去,讓陳姐在這陪你?!?/br>他點點頭,待方青怡走后,他支使陳姐去便利店買些日用品,病房里只剩下他一人了。因為老是躺著,從床上下來之后兩腿站著都有些吃力,適應了一會兒,他走到肖權(quán)送的那箱飲料前蹲下,小心翼翼地拆開了包裝,里面掉下了一張紙片。他拿起來認真端詳,這是一封慰問函,Mr.Right的其他隊員給他寫的。“雁嵐,祝你早日康復?!?/br>很簡單的幾個字,落款簽著所有人的名字,他卻看出了一身冷汗。因為他看到了頭巾哥和前任隊長的簽名。這不是讓他歸隊的意思,抬頭寫的雁嵐而不是Yves,那是因為Mr.Right已經(jīng)完蛋了,而他欠了這么多人的債,就算是死也得有個交代。他把紙條撕碎沖進了馬桶,走到洗手池的鏡子前,他看到了一張略顯憔悴的臉,比之前的樣子反而好些了,也沒有再瘦。當時有嘔吐物堵塞了喉嚨,搶救的時候切開了氣管,現(xiàn)在傷口已經(jīng)愈合了,但還是留有一道紅色的疤,夏醫(yī)生說有個春夏秋冬就一點看不出來了。恢復意識之后,他頭腦清醒了不少,不是懊悔自殺這件事,而是感覺心中的壓力被釋放了,自殺未遂像是一個閘門,把負面情緒傾瀉了出來,這個極端的行為讓他看淡了很多事,比如陸悅揚,比如工作。他猜到外面的情況也許已是一地雞毛,不然肖權(quán)不會用這種隱晦的方式來傳達訊息,告訴他必須要做的事還未完成。方青怡拿著餐食回來,他乖乖地喝了一整碗粥,沒有吐,放下碗筷說道:“媽,我想給權(quán)哥打個電話。”“你還聯(lián)系他干什么?”方青怡知道他一定是聽見了肖權(quán)的話,才會這么問。他握住母親的手,平靜地說道:“我想問他Mr.Right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我是團里的一員,我要對其他九個人負責任?!?/br>提起那個破團方青怡就來氣:“你也說了還有九個人呢,差你一個嗎?之前都是靠你賺錢也就算了,現(xiàn)在你還在醫(yī)院,還在接受治療,他們就這么沒用,都是白拿工資白吃飯的嗎?這點事情應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