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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島回到燕城,他曬紅了,他帶的兩個祖宗也紅了。陳郡山哼著歌來到公司,拿著從島上帶回來的土特產(chǎn),走進肖權(quán)辦公室,他今天是來給安音璇開巡演動員大會的,安排一下各部門工作。肖權(quán)沒有換去楚千云的辦公室,坐在椅子上看財務(wù)報表,眼睛都沒抬,說道:“玩兒美了?”陳郡山一臉滿足說道:“還行。給你帶了個香薰,你這屋里煙味兒太重了?!?/br>“我這屋里的煙味兒你也貢獻了不少吧?!毙?quán)合上筆記本電腦。“我在島上這半個月,一根煙都沒抽,你也應(yīng)該去休個假,不光凈化肺,還凈化心靈?!标惪ど矫硷w色舞地說道:“藍天、沙灘、碧海,沒有網(wǎng)絡(luò),民風淳樸,絕對是世外桃源?!?/br>“樂不思蜀了?”“回來還是要回來的。”陳郡山把香薰插好,是個小天使模樣的瓷瓶,說道:“你聞聞,是不是瞬間有種身在spa的錯覺?”肖權(quán)拿起來聞了聞,嫌棄地又放下,說道:“既然你沒有網(wǎng),那我簡單跟你說說,楚總呢被董事會炒了,現(xiàn)在正在配合調(diào)查,我在處理他留下的一堆爛攤子。由于這次波及面比較廣,F(xiàn)UN暫時停止所有工作,你就把主要精力放在MR.right和安音璇身上?!?/br>這段話信息量比較大,陳郡山消化了半天,才重復道:“你是說楚總被逮了,F(xiàn)UN涼了?”“差不多這個意思吧。”陳郡山走后沒兩天就發(fā)生了這樣的變動,肖權(quán)雖然一開始焦頭爛額,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那我現(xiàn)在的頂頭上司就是你了?”陳郡山恍然大悟。肖權(quán)糾正道:“你的頂頭上司從來都只有我?!?/br>“所以,對我沒什么影響唄?!?/br>“也不完全是?!毙?quán)從桌上抽出一部分期權(quán)合同,扔到他手里,說道:“你的部分我最大限度的向董事會作出了申請,你看看,還有什么想法?”陳郡山拿過來,左看看右翻翻,跟看天書一樣。肖權(quán)翻著白眼從他手里又抽了回來,指著一個地方,說道:“看這里就行?!?/br>他盯著上面的數(shù)字,讀了三遍,問道:“嗯,什么意思?”肖權(quán)“嘖”一聲,說道:“這是期權(quán)的數(shù)量?!?/br>“那是什么意思?”陳郡山是真的看不懂,道:“你簡單點兒說。”“就是說星云上市之后你的身價要升到這個數(shù)了?!毙?quán)不耐煩地伸出手比了個數(shù)字。陳郡山慢慢張開嘴巴,實景演藝了一出什么叫做“下巴掉了”。他去度假之前還是個小康,回來的時候卻成了富豪。他對錢其實沒什么概念,小時候雖然窮,但家里也沒短過他吃喝。自從在星云工作,待遇好掙錢也多,日子過得相當滋潤,當然也沒攢下過存款,掙多少花多少。這次卻不一樣了,數(shù)額巨大得讓他瞠目結(jié)舌,怪不得大家都削尖腦袋要搞資本運作,這完全是兩個階層,在金融領(lǐng)域中他就是干苦力的藍領(lǐng)。“不滿意?”肖權(quán)見他半天不說話,想著是不是給少了。陳郡山點點頭,然后又搖搖頭。“到底是滿意還是不滿意?”“挺好,挺好?!标惪ど节s緊道。肖權(quán)拍拍他肩膀,說道:“那就行,走,去開會?!?/br>這時執(zhí)行部的員工破門而入,由于沖力太大,直接撲倒在了地上,嚇了兩人一跳。肖權(quán)蹙眉:“有什么事這么慌慌張張的?”那人喘著氣,抬起頭,急道:“肖總!出、出大事了!”肖權(quán)心想多大事兒他沒見過,淡定地問道:“怎么了?”“安音璇跟、跟白雁嵐、在會議室打起來了!”肖權(quán)、陳郡山:……兩人奪門而出。第二卷-36章事情要從半小時前說起。Mr.Right剛剛在公司拍完一組宣傳照,白雁嵐和Leo卸了妝出來,看大會議室那邊很多人,就問了一句助理今天公司有什么活動。助理說:“是藝人經(jīng)紀部招標會?!?/br>他好奇道:“招標會?”“安音璇的,我也覺得奇怪,從沒聽說過代言還能這么干,也真是講究?!敝碚f話有點兒酸。他雖然不爽,但也沒說什么,問道:“明天祈愿飲品的廣告幾點拍?”助理支支吾吾道:“明天不用拍了?!?/br>“為什么?”這是之前就定好的,很少有前一天臨時取消的行程。“那個……”助理小聲道:“對方廣告部臨時把咱們代言撤銷了,付了違約金?!?/br>他覺得這件事有蹊蹺,便追問道:“罰錢都要退,為什么?”小助理一指大會議室,說道:“因為他們正在里面競標呢?!?/br>白雁嵐蹭一下火就上來了,停住腳步?jīng)]再說話。小助理看他臉色不好也不敢多說了,勸道:“那什么破飲料,聽說前幾天還被查出來質(zhì)量有問題,他不退咱們也得退,正好了?!?/br>他咬著牙問道:“安音璇今天在公司嗎?”“在……不是、不知道。”“在哪?”“可能在錄音棚門口那個會議室……”沒等助理說完,他就抬腳走了過去,氣勢十足,甚至帶起了一陣風。Leo蹙眉看了小助理一眼,少有的埋怨了一句:“你說這個干嘛?”白雁嵐怒氣沖沖到門口使勁一推,門沒動,下一秒就上腳踹開了,鋼化玻璃膜直接粉碎性裂成小顆粒,好在沒有倒塌,還搖搖欲墜地掛在上面。“你誰……嗯?Yves?”坐在椅子上看巡演流程的王威剛想發(fā)火,就覺得這人眼熟。白雁嵐徑直走到安音璇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聲脆響在會議室泛起了回音,樂隊、助理、策劃部、項管部、宣傳部、大型活動中心,以及剛追進來的Leo,十幾個人被這突如其來的畫面震懾得不知所措,誰都不敢說話。安音璇臉被打得一偏,他慢慢轉(zhuǎn)過來,輕蔑地說道:“耳光?白雁嵐你真沒種。”白雁嵐的手掌火辣辣地疼,但他不在意,因為這說明安音璇的臉更疼,“打你用不著拳頭,你只配一個巴掌,下**。”“下**也能把你哭著喊著求肖權(quán)都要不來的新人獎拿走?!卑惨翳贝了刺帲翘旎丶抑笏偎疾坏闷浣鉃槭裁磿才臡r.Right給他頒獎,回想當時白雁嵐在臺上的表現(xiàn),也只有這個理由說得通了。現(xiàn)在也印證了他的想法,因為白雁嵐繃著臉,面色晦暗,說道:“那種野雞獎你拿著不燙手嗎?連陸悅揚都能拿一個回去,有什么含金量嗎?”安音璇冷嘲熱諷道:“現(xiàn)在叫上陸悅揚大名了,他不是你最喜歡的悅揚哥了?”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