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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梁緒能過得開心?!?/br>“我也信你,不然你不會寫出這樣的歌詞?!鄙蛎儡鴰е唤z歉意說道:“可結(jié)果是我錯了,我不該這么早就對你們的交往妄加判斷?!?/br>他意識到沈美茗話里有話,便忍不住問道:“梁緒,他還好嗎?”沈美茗抿嘴不語,這是最好的答案,他知道沈老師絕不會提出任何讓他為難的要求,便主動道:“我有空去看他。”“你如果想去,就去看看他,如果你不想去,也不必勉強,感情的事不用看在我的面子上強求,對誰都不公平?!毖韵轮饩褪侨珣{自己判斷,她再也不會干涉了。但這也要建立在他們之間還余情未了的基礎上,他實在不知自己到底要以什么身份去關(guān)心梁緒,回想到那張雙胞胎的照片,他心里毫無頭緒。不過好消息是,他作的詞得到了沈美茗的首肯,他決定冒天下之大不韙,先斬后奏,把歌就這么錄了。能夠打動陳郡山的機會非常渺小,他改了唱法,這絕對不夠,填詞則是他最后的籌碼,只能鋌而走險。而且沈老師講述了陳郡山的故事,這個信息來得很及時,如今地利、人和他都具備,就差天時了。燕城在經(jīng)歷了幾次沙塵暴之后迅速入夏了。白雁嵐上半年錄完了新專輯,準備進組拍戲了。電影講述的是現(xiàn)代懸疑破案故事,背景架空。由陸悅揚飾演的男主角是一個律師,為陷入一樁兇殺案的女主角辯護。男二是女主角的師弟,最后試鏡的結(jié)果顯而易見,自然是花落白雁嵐的頭上。劇情主線非常簡單,由Amber飾演的女主角本是一個戲曲劇團的花旦,劇團的投資人被殺,與之有感情糾葛的女主角就被檢方作為嫌疑人提交法院了,女主角的師弟對檢方證據(jù)存疑,便找上了律師尋求幫助,在正義感的驅(qū)使下,律師和師弟開始重新搜集證據(jù),揭開兇殺案背后的秘密。師弟雖然是二番,但戲份堪比女一,是一個非常討巧的人物形象。導演當時一眼就相中了安音璇,因為這個角色有幾個鏡頭是要穿戲服化戲妝的,安音璇眉眼中透出的魅惑,特別符合這個氣質(zhì),最后礙于肖權(quán)對白雁嵐的力薦,只得退而求其次。導演很是不明白,如果一開始就定了白雁嵐,又何必讓同公司藝人來陪跑呢,手心手背不都是你的心頭rou嗎。白雁嵐的長相屬于很陽光向上的類型,尤其是一雙桃花眼特別惹人憐愛。造型對氣質(zhì)的影響非常大,導演對他的顏值和演技還是認可的,便也沒有堅持。拍攝地點在鵬城,開機儀式所有主創(chuàng)團隊都要到場,白雁嵐被領(lǐng)到了休息室。想著一會兒就能見到陸悅揚,他坐立難安。未來兩個多月都要在一起工作,雖是天賜良機,但也讓他緊張得不得了。他眼睛一直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門口,生怕下一秒陸悅揚進來的時候,他在低頭摳手或者仰頭發(fā)呆,這樣形象太不好了。就在他檢查身上儀容儀表凹造型想開場白的時候,兩個保鏢率先邁進了休息室,這個陣勢也就只有大流量才有了。陸悅揚的身姿隨后出現(xiàn),他邊走邊跟助理耳語,白雁嵐捕捉到了陸悅揚嘴角的一絲笑意,然后只見大明星笑意越來越深,帶著一點惡作劇般的得意,抬頭看向自己,開口道:“音……”聲音戛然而止,白雁嵐眼見對方恣意的笑容凝固了甚至不到一秒,隨后轉(zhuǎn)換成了那副營業(yè)式微笑,打招呼道:“雁嵐,終于能一起合作了,我的榮幸?!?/br>他愣了一愣,其他人也許看不出來,但他心里總有種錯覺,陸悅揚進來的一剎那神態(tài)和表情都與現(xiàn)在判若兩人。之前無論是一起吃飯,還是指導其唱歌,陸悅揚都是人前那副完美無瑕的樣子,但剛剛那種輕松又略帶頑劣的樣子他從未見過。僅僅是一瞬間,他仿佛看到了另一個人。他回過神,伸出手與之相握,說道:“我的榮幸才對,這是我第一次演戲,要是有的地方做得不好,你多擔待。”陸悅揚整理了衣服坐在他身邊,一切動作都是那么得體,多一分則顯親密,少一分則顯疏離。“你都沒嫌棄我唱歌不好聽,指導了我好幾個月,演戲我是你前輩,肯定得照顧你?!?/br>他聽陸悅揚這么說,心里多少有些暖,畢竟仗著自己如日中天就亂耍脾氣在劇組作威作福的演員太多了。表面上看著大家都是合作伙伴,其實心里較勁都是競爭對手,這就是一個劇組的現(xiàn)實狀況。現(xiàn)在陸悅揚當眾對他這么表示,相當于宣布他會罩著新人,也就沒人敢輕易找他不痛快了。這時統(tǒng)籌提醒吉時馬上到,請幾位主演就位。外面飾演女主角的Amber已經(jīng)站在了布置好的背景板前,他和陸悅揚也陸續(xù)趕到,在導演的主持下,開機儀式正式開始。他心中一直有種違和感,時不時去觀察陸悅揚的舉動,直到他上香的時候,聞著濃郁的沉香味兒,好像思路一下子就清晰了起來。違和感來自于陸悅揚的眼神,那一瞬,他的眼中帶著期待,而現(xiàn)在卻沒有了。他覺得看到了另一個陸悅揚,而陸悅揚可能也透過自己在看——另一個人。這個人是誰呢,讓他的心上人如此期待。已是傍晚時分,安音璇一個人坐在錄音室,戴著耳機聽歌。錄好這首已經(jīng)第三天了,這期間他已聽過無數(shù)次,經(jīng)過了沈美茗的雕琢,他的音色上升到了完全不同的高度,自己都驚訝于這樣的改變。在歌曲錄好之后他沒有第一時間拿給陳郡山,他不是怕,而是在等一個天賜的時機,就是今晚。他給陳郡山發(fā)了公司附近一間五星級酒店的房間號,還有一個時間。離這個約會還有不到一小時,但他還沒有等到陳郡山的回復。這種暗示性極強的信息,一般陳郡山都是秒回,只要不是太下不去嘴的,送上門哪有不吃的道理。而今天不一樣,陳郡山的答復遲遲沒來,他卻一點都不急,耐心地坐在調(diào)音臺前,閉目養(yǎng)神。這時,扣在桌面的手機開始震動,他拉下耳機掛在脖子上,拿起來卻看到了“陸悅揚”三個字,不由得眉頭一皺,真是等什么什么不來,不等的偏要上趕著。他思考片刻,還是接了起來,還沒等他說話,陸悅揚低沉的聲音響起:“怎么不是你?”安音璇一時間不知道他在說什么,愣了一會兒才試探性地問道:“你說的男配?”陸悅揚像復讀機一樣,又重復了一遍:“怎么不是你?”“本來我就是陪跑的?!彼挥X得這是什么大事,所以語氣上不免有些云淡風輕。誰承想那邊陸悅揚一下就怒了,吼道:“所以我是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