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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還沒到謝的時候,你先去琴房看看?!敝芙R一改之前的嚴肅,表情放松地說道。他一愣,周江臨站起來,推開門道:“走,也不知道現(xiàn)在調(diào)好了沒,你媽在那看著呢。”二人來到三層的琴房,方青怡正靠在門框上,見他們來了,拉著他高興的說:“寶貝,你爸送你的生日禮物,看看喜歡不?!?/br>一架嶄新的三角鋼琴擺在琴房的正中央,全胡桃木的琴身,做工非常考究,調(diào)音師正在做最后的調(diào)試:“您還得再等等?!?/br>他眼睛一亮,上前兩步,迷戀地輕撫著鍵盤。這架鋼琴他認得,是今年法蘭西拍賣會上的拍品。這架鋼琴叫“夢想家的旋律”,是制琴大師盧瑟晚年最后一件作品,用了3年的時間才完成,做工精致得不僅僅是一件樂器,而更是一件藝術(shù)品。琴身刻著“YoumaysayI‘madreamer”,你可以說我是個夢想家。“喜歡嗎?”方青怡問道。他有些哽咽,太喜歡了,他對這架鋼琴甚至沒有生疏感,就像個久違的老伙計站在面前。“好了,你倆在這看著吧,我先去公司了,晚上五點半城臺餐廳吃飯。”周江臨剛要走,便被他叫住了。“爸?!?/br>“嗯?”“謝謝?!?/br>周江臨揮揮手走了。方青怡踮著腳欣慰地摸了把兒子的頭發(fā),說:“這還得有一會兒,我在這盯著,你中午是不是約了你那幫狐朋狗友,著急就先走吧?!?/br>“我不急。”他有些舍不得離開,想再多欣賞一會兒。這時樓下門鈴響了,方青怡抬下巴讓他下樓看看。等他下到一層,傭人已經(jīng)開了門,一個小寸頭正在玄關(guān)換鞋,見他來了,便夸張地喊了一句:“誒喲我的大少爺!”這是他的發(fā)小,王小易。“你怎么來這么早?不是告訴你晚上八點嗎?”他看了眼王小易,沒有招待他的意思,自己去冰箱拿了一瓶蘇打水。“少爺,我就是來看看咱媽,你說22年前的今天,咱媽把你生出來,多不容易,我這不……”“你這不什么呀?”方青怡從樓上笑著走下來。王小易一愣,笑著晃了晃手里的一箱子?xùn)|西,道:“青怡姐,這是我從西班牙給您空運過來的火腿,昨天剛到,今天就說趕緊給您送來?!?/br>一聲青怡姐把他媽叫得美滋滋:“就你嘴甜,昨天晚上-你們干嘛去了?這位喝大了被小寒拖回來的?!彼孟掳忘c了一下兒子。“噯,這不昨晚上大家都高興,又是過節(jié),就多喝了兩杯。青怡姐您放心,我們都還是孩子呢,去的正經(jīng)KTV?!蓖跣∫滓粋€一米八幾的金剛芭比說自己是個孩子,真是太出戲了。“你倆聊,我去給你們做甜品。”方青怡又吩咐傭人:“小朱,幫我把荔枝罐頭和圣女果拿出來。”“您看我來得多是時候,有口福了?!蓖跣∫椎馈?/br>等方青怡進了廚房,他一腳踢上王小易的屁股,“你怎么那么多話?!?/br>“我話多還是梁緒話多?”“你。”王小易撇撇嘴,道:“你說梁緒這人多不地道,昨天咱們發(fā)小聚會,他可好,又中途早退不知道干嘛去了?!?/br>“大晚上他還能干嘛?!彼跣∫缀土壕w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三人的媽是一個文工團的戰(zhàn)友,他們也年齡相仿,容易玩到一起去。梁緒他是知道的,對他沒得說,就是仗著自己帥,私生活混亂不堪,男女不忌,葷素不忌。吃飯能撩sao,工作能撩sao,健身能撩sao,唱歌能撩sao,不管干什么,只要他想,隨時隨地散發(fā)荷爾蒙,可以說是很喪心病狂了。“你說我比他差哪了啊,怎么我連個曖昧對象都沒有?!蓖跣∫撞环?。“他撩sao是本能,你是技能,你說差哪了,跟渾然天成的能比嗎?”也就是一起長大能忍受梁緒這么sao,不然對這種渣男一定避猶不及。“哦對了,剛進門之前,喬詩嶼的助理給我發(fā)了個短信,說他昨天夜里喝進醫(yī)院了。”王小易忽然道:“不行,我得sao擾一下梁緒?!?/br>“喬老師跟誰啊這是,這么拼。”他覺得就算沒有駐唱也不是什么問題,喬老師要來就是錦上添花的事,不來也無所謂。他只是好奇喬詩嶼可不是那種豪放到把自己喝進醫(yī)院的性子,肯定是遇上什么人或者什么事了,太不尋常。“我猜是明年他要上綜藝的制片方,不然還能為了什么。他要是不抓住這最后的稻草,我看就徹底涼了?!逼鋵嵧跣∫走@態(tài)度已經(jīng)算是很尋常的,歌手或者演員只要風(fēng)光不再,才沒人管你是不是老藝術(shù)家,一律按過氣的對待。“那你看著辦,周寒就交給你這一件事兒,要是演砸了,我看你怎么交代?!彼Φ?。晚宴是周江臨委托周寒一手cao辦的,訂什么地方,請什么人,有什么表演助興都是周寒決定。當(dāng)然他哥也就是cao持個大局,具體來說就是負責(zé)花錢,細節(jié)肯定甩給秘書了。前兩天王小易來家里吃飯,剛好聊起來,就把樂隊駐唱給大包大攬了,想著肥水不流外人田,樂隊是他熟人,喬詩嶼是他也得叫上一聲老大哥的關(guān)系。誰知道早上起來給他來這一出,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有沒有歌手真的無所謂?!?/br>“那不行啊,錢都收了,少個唱歌的算怎么回事兒啊,我在你哥那豈不是沒信用了?!?/br>他心說你在我哥那從來就沒有過信用,別說你了,我都沒有。“我給梁緒打個電話?!蓖跣∫装央娫挀芰顺鋈?,嘟嘟兩聲之后就斷了,“誒,怎么給我掛了?”他聳聳肩表示不知。王小易忽然眉頭一皺,說:“臥槽,不會打擾他好事兒了吧,這大早上的他可真行?!?/br>“他行不行你都知道?”“不能讓他這么舒服,想想就來氣?!蓖跣∫族浂簧岬赜謸芰顺鋈ァ?/br>終于通了,王小易聽筒聲音開得很響,里面?zhèn)鱽砹壕w非常不耐煩的聲音:“干嘛?”這果然是沒干好事吧!“老梁,你知道喬詩嶼昨天喝進醫(yī)院今天來不了了嗎?”王小易一本正經(jīng)地說。“那你跟我說有什么用?”“你能不能找個臨時救場的?。繄蟪?0萬,肥差??!”“行吧行吧,我給你找,歌單發(fā)來一份?!?/br>“那我待會兒微信發(fā)你啊,對了,中午要不要一起吃飯???”“不了,晚上我早點兒去,唔……”“我*,你丫干嘛呢!大早上的!你也太禽獸了!”“沒干嘛,行了,晚上再說?!?/br>“誒,我說你帶的昨晚哪個妞?”王小易還打算八卦,就聽見對面已經(jīng)是嘟嘟聲,轉(zhuǎn)過頭聳聳肩對他說:“掛了。”“他在干嘛呢?”他有點好奇,最近梁緒確實不太正常,集體聚會極少出現(xiàn),即便來了也要早退,雖然梁緒桃花旺,但見色忘友是從沒有過的。“睡覺吧,就是隱約聽見點兒聲音?!?/br>“什么聲音?”“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