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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揮了揮手,剛準(zhǔn)備放下時,忽然從身側(cè)橫過來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他驚得轉(zhuǎn)頭去看,“江灼?”“你不是說要去準(zhǔn)備迎新晚會?”江灼沖著他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正好順路。”謝決咬了咬牙,將手抽回來才說道,“我他媽飯都還沒吃?!?/br>“那我陪你吃?!苯朴值?。他揉著手腕自顧自地繼續(xù)朝食堂走去,打好飯菜以后還故意找了個只剩下一個空座的桌邊坐下。然而,江灼絲毫不慌,輕聲細(xì)語地對著謝決對面坐的那位女生問了句,“同學(xué),你能不能跟我換個位置?”嚇得謝決筷子上夾的那塊rou都掉在了桌上。那位女生的臉微微脹紅,視線在江灼和謝決之間掃來掃去,半天才十分靦腆地?cái)D出來一句,“為什么?”江灼對著她眨了眨眼,而后稍微壓低些聲音回道,“我在追他,拜托了?!?/br>雖然他確實(shí)有壓低聲音,可現(xiàn)在還沒到用餐高峰時段,因此食堂里面還比較安靜,周圍這一小圈人幾乎都能將這句話聽得一清二楚,此時臉上便都掛著意味不明的笑容。謝決面無表情地看著江灼成功在自己面前就坐,而后居然還十分自然地夾了塊rou放到自己碗里,“江灼,你是瘋了嗎?”“沒有?!苯频χ此?,“四年前你不見的時候,我才是真的瘋了?!?/br>那個時候的他,甚至?xí)诮诌呑淼教炝?,整個人活像具行尸走rou,就連許婧都板不住臉開始心疼起來。“謝決…”他微微垂下眼眸,仿佛在試圖掩藏著眼底濃郁的悲傷,“你要是再消失一次,我就真的活不下去了…”第67章迎新晚會吃完飯后,謝決才極不情愿地向著大禮堂的方向走去。禮堂里有不少正在忙碌著的同學(xué),見到江灼時便紛紛笑著打了個招呼,而后視線又十分自然地掃到了謝決身上。他頓時感覺如芒在背,只好硬著頭皮問道,“我干什么?”聞言,江灼便掃視一圈,伸手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一塊角落,“你去跟他們一起把背景板刷一下?!?/br>“行?!彼c(diǎn)頭,說完就立馬朝那邊走去,然而,才剛跨出去一步就被江灼給拽住了,“干嘛?”江灼沒有答話,只是兀自將掛在一旁的座椅背上的那條美術(shù)生專用圍裙拿過來給他套上。“我自己來?!敝x決立馬皺眉說道,而后便自己背過手去。可他摸了半天卻怎么也抓不到那兩根系帶,只能任由江灼給綁了個蝴蝶結(jié)。綁完以后還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腰,“去吧。”謝決咬牙瞪了他一眼后又比了比拳頭,而后才氣勢洶洶地走了過去。那一堆人也十分友善地將剛調(diào)好的顏料桶遞給他,并且耐心地跟他解釋了一下背景板上不同區(qū)域的標(biāo)記是什么意思。“哎,兄弟。”蹲在隔壁的那位男生終于還是忍不住對著他開口問道,“你跟江灼什么關(guān)系???”什么關(guān)系?說出來怕嚇?biāo)麄円惶?/br>“高中同學(xué)。”他回答道。也不算騙人吧。“那你怎么比他低一屆?”那位男生又納悶道。謝決一邊刷著板子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回道,“我重讀了一年高二?!?/br>“哦——原來是這樣?!蹦猩c(diǎn)點(diǎn)頭,“那論壇里面說江灼在追你是真的嗎?”“……”謝決轉(zhuǎn)頭看了看他,“你覺得呢?”只見男生癟著嘴琢磨了一會兒,“我覺得是真的。江灼在我們學(xué)校可是出了名的難撩,追他的人那么多,就連我們學(xué)校那校花,顧溫你知道吧,她都熱臉貼冷屁股去追江灼了,可他連看都沒看人家一眼,真絕。以前我還覺得納悶,現(xiàn)在倒也不奇怪了…”“怎么不奇怪了?”謝決問道。男生展顏笑了笑,“你說這心里頭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別人努力還有什么用?兄弟,我真覺得他對你不一樣,難怪還沒開學(xué)那會兒就傳聞滿天飛了,喜歡一個人,真的藏不住?!?/br>聞言,謝決忍不住笑了笑。這一看就是對愛情還帶著美化濾鏡的單純青年。將這幾大塊背景板都上好色以后,謝決才重新站起身來。兩條腿因?yàn)槎椎奶枚行┌l(fā)麻,眼前更是冒出了以前舊電視信號不好時會出現(xiàn)的雪花屏。他聽到站在禮堂門口的江灼遠(yuǎn)遠(yuǎn)喊了一聲自己的名字,于是轉(zhuǎn)頭望去。“來幫個忙。”江灼喊道。他只好將手中的刷子丟回到顏料桶中,擦了擦手朝著門口走去。“你讓我?guī)兔Α闭f著,他指了指面前那架黑色的大鋼琴,“搬這個?”這時,負(fù)責(zé)運(yùn)輸?shù)氖迨逍χf道,“小同學(xué),這得三個人才搬得動吶。”得虧這還有個叔叔在,謝決才不至于覺得江灼在刻意刁難自己。于是三人便合力將鋼琴往臺上搬去,好不容易才抬上了三級臺階,距離目的地也就不遠(yuǎn)了,偏偏在這時,那位叔叔在跨最后一級臺階時居然被突出去的那一小截給絆了腳。謝決一個人哪里撐得起這半側(cè)鋼琴,手上一下壓力劇增,鋼琴也就不受控制地降了下去,不偏不倚地壓在他的腳上。猛然間襲來的劇痛讓他連驚呼臥槽的力氣都沒了,只能痛到失聲,鼻尖一下子酸紅了。“謝決!”江灼急得趕緊跑過來看。運(yùn)輸師傅也嚇了一跳,訕訕道,“小同學(xué),你、你沒事吧?”他擺了擺手,剛要回話時手腕就被人給抓住了。“我陪你去醫(yī)務(wù)室?!苯普f道,“還能走嗎?用不用我背你?”以前高中那會兒是兩腳都走不了路才讓他背的,現(xiàn)在只不過砸到一只腳而已,他就是蹦都要自己蹦到醫(yī)務(wù)室。更何況,一聽江灼說到背這個字,謝決都會忍不住想起他背著譚語從自己面前走過去的情景。太膈應(yīng)了。“走開,我不想被你背?!彼贿叞櫭颊f著,一邊自己一瘸一拐地往前走去。然而,他正要走下臺階時,忽然有一雙手?jǐn)堊∷难苯訉⑺钙饋沓庾呷ァ?/br>“□□媽的,江灼!我自己走!”謝決立馬掙扎起來,手肘毫不留情地捅了捅他緊實(shí)的后背。江灼一步也不停地朝外走去,“你再動一下我就改成公主抱。”“……”畢竟也認(rèn)識了那么多年,江灼是什么人他哪里會不知道,既然這么說了,他就一定會這么做。于是謝決不敢動了,只好伸手扯過江灼外套上的帽子套在自己腦袋上。幸好軍訓(xùn)過去后醫(yī)務(wù)室里也就不再人滿為患。江灼把他丟到床上以后才去將校醫(yī)給請了過來,只見校醫(yī)戴著老花眼鏡看了看他腳上腫起的那一大塊問道,“怎么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