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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灼也不知道什么毛病,大清早就沖了個澡,拿著毛巾極其敷衍地擦了擦頭發(fā)以后便往他面前一蹲,“上來?!?/br>昨天晚上沒什么人,自然也沒什么害臊不害臊的,可現在往窗外隨便一瞟,哪條路上都全是人影…“今天早讀王老虎坐班?!苯频?。這么一說,謝決簡直恨不得直接飛到教室里去,也管不上什么丟人不丟人的,立馬乖乖地趴到江灼背上。一路上,謝決都死死地低著頭,鼻息混著江灼頭發(fā)上偶爾滴下的小水珠一起濕潤了他的脖子,視線則落在他的喉結之上。就算是這樣,謝決也已經在擦肩而過的人群中看到了好幾部手機,甚至有人囂張到偷拍都不關閃光燈,于是他干脆也就不再擋著臉,大大方方地隨他們圍觀。互聯網時代的消息簡直像生出了翅膀,光走完從宿舍到教室這段路的時間里,江灼背著他的照片就已經傳的沸沸揚揚。謝決一邊吃著朱問幫忙帶的熱早餐一邊刷著消息,專業(yè)八卦人士毛峰立馬彈了消息過來。[毛峰]:謝決同志,你和江灼和好啦?和好?就連謝決自己都忍不住琢磨了一下,這究竟算不算和好……[謝決]:算…算是吧。不管怎么樣,這件事情,他確實很感謝江灼。[毛峰]:也好?,F在伴奏組就剩嚴守和江灼沒有組隊了…就剩兩個了?難怪今天早上敲窗的頻率格外高。只可惜林秋嶼同學和自己不是同一個校區(qū),而十佳歌手比賽向來沒有跨校區(qū)組隊的可能。畢竟,冠軍屬于哪個校區(qū)也正是這個比賽的一大看點。這時,王瑩同學走近來說道:“謝決,你的報名表填好了沒有?下午就要上交了。”“沒?!敝x決的嘴里還塞著一口紅糖年糕。“還沒???”王瑩有些意外道,“那你中午記得交給我。”他立馬點頭如搗蒜,“好?!?/br>嘴里的紅糖年糕忽然不香了…謝決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報名表,隊友信息欄全是空白一片。要不...要不這次還是棄…“謝決?!苯坪鋈缓暗?。于是謝決轉過頭去與他四目相對。只見他一手懶懶地托著腮回望過來,“二胡還是鋼琴,選一個?!?/br>這是他第一次將自己設為了選項,而將選擇的權力交給謝決。也正因為是第一次,謝決就總覺得要是拒絕了的話,恐怕就再也不會有下一次了。江灼的甜棗總是給的這樣恰到好處又恰是時候。他繼續(xù)嚼著嘴里的紅糖年糕,感受著甜味逐漸自舌尖蔓延開來,遲遲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江灼緩緩收回了視線,看似漫不經心地端起水杯抿了一口。年糕終于咽了下去,像是一樁心事就此落下。謝決伸手輕輕地扯了扯他的衣袖,而后把自己的報名表遞過去,“我選你?!?/br>若能避開猛烈的歡喜,自然也不會有悲痛來襲。可要是悲痛避無可避,那又何必連歡喜都棄之不顧呢?他想,就算是重活一回,也應該要順其自然。不管將來江灼會喜歡上怎樣的女孩,至少占了先機的是自己,那么,現在非常偶爾地稍微耍耍賴應該也無可厚非吧。填好信息以后,江灼也沒再把表格還給他,而是直接起身去交給了王瑩。等他回來時,早讀結束鈴恰巧響了起來。“去校醫(yī)室看看?”江灼居高臨下地對著他問道。謝決抬頭看了看課表,整個上午就沒一節(jié)自修課,第一節(jié)還是他最弱的數學課,“不行,數學考20分是進不了青大的,等中午再去吧?!?/br>聽他這么說,江灼也不反對。就他這個成績,確實該好好聽課,反正只要好好坐著也沒什么事情。然而,兩節(jié)課后,謝決又輕輕地揪了揪江灼的袖子,訕笑著輕聲說道:“那個…我…”江灼以為他只是聽不懂課程,于是手里轉著的筆依舊不停,隨口解釋道:“氟元素既有氧化性也有還原性?!?/br>管它能氧化還是能還原,謝決輕咬了咬牙,“不是…我想…上廁所?!?/br>“……”筆終究還是落到了地上。江灼低頭看了看他的腳踝,淤腫當然沒有絲毫要消下去的意思,看起來似乎還更嚴重了一點,“站得住嗎?”這也是謝決愁的問題,“不知道…”反正早上幾乎是跪在椅子上刷完的牙。“那…要我?guī)湍惆阎俊苯铺裘紗柕馈?/br>cao…那畫面簡直沒眼看…萬萬沒想到,前兩天自己那格外扯淡的文言文翻譯現在還要被重新搬出來補刀。第10章你變了上午第二節(jié)下課后是跑cao時間,鈴聲剛一響起,同學們就紛紛脫起了外套,只有江灼一臉無奈地蹲在謝決身旁。謝決則咬緊牙關努力地想要站起身,然而,腳才剛踩到地上稍一用力就痛得他眼前一黑。cao,這要怎么辦…他一臉痛苦地趴到江灼背上,自暴自棄道:“不行…站不住?!?/br>痛到這種程度的話簡直有骨裂的嫌疑了。江灼淡淡地“嗯”了一聲,走出一段路后又問道:“你多少斤了?”“一百二十差不多?”雖然謝決的個子從高中到大學拔高了一些,可是體重卻始終維持在這個數字,“干嘛…你背不動?”“背倒還行?!苯茡P了揚嘴角回道,“要抬著的話夠嗆?!?/br>“……”稍微還算幸運的是,當他們到洗手間時里面還沒有人滿為患,于是兩人毫不猶豫地占據了最角落里的那間隔間。鎖好門以后,江灼才借著墻上反光的地方與謝決四目相對,而后微微揚了揚下巴。謝決窘迫地像只煮熟的蝦,實在有些沒臉見人,別開視線后輕聲問道:“你能…抓著我的腰嗎?”于是江灼將他放了下來,剛一踩到地的謝決立馬痛的高喊“臥槽”。這時,江灼才伸手攬住他的腰。偏偏他又怕癢,輕輕地掙扎了兩下才拼了命忍耐下來,“那個…”“又干嘛?”江灼顯然也被折騰的夠嗆。“你能不能把耳朵擋住…”謝決訕訕道。一想到有人會把所有動靜聽得一清二楚他就實在憋不出來。江灼“嘖”了一聲,難得富足的耐心終是消耗殆盡了,緊皺著眉頭催促道:“我沒手,你快點。”一經催促,他的動作立馬快了起來,解開腰帶將褲子拉下去后又將手抬上去遮住江灼的耳朵。“謝決!”江灼氣的直皺眉頭,“你他媽…”“嗐,我手干凈的!”他當然知道江灼有輕微潔癖。聞言,江灼壓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