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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在五百兩以上,下品玉飾的樣式平常,都是用些邊角料所做,但是做工也是非常精細的,中品玉的樣式是畫師畫的,材料也是不錯,同樣的玉飾只做十個,至于上品玉飾材料、樣式都是極好的,而且是獨一無二的。”營銷理念不錯啊,蕭二十九覺得這主意肯定不是王老爺想出來的,定時王夫人想出來的。確實如蕭二十九所想,這主意是王夫人想出來的,而這玲瓏閣也是王家給王夫人的聘禮,現(xiàn)在在王夫人的手里發(fā)展的很好,在爍口可以說是頂尖的,不管是普通老百姓,亦或是富商、權(quán)貴都照顧到了。“那便先看上品的玉飾?!笔挾畔肓讼胝f道。“好咧,大少爺,幾位,這邊上三樓?!闭乒竦恼f道,便是帶著幾人上樓去了。三樓有四個房間,每個房間門前都掛了一個牌子,分別寫著金、銀、玉,至于最后一個則是空著的,掌柜的說那里面是其他上好材料做的一些首飾,比如紫檀木、瑪瑙等。王生問蕭二十九去哪個屋,蕭二十九道:“自然去看玉飾,鳳竹帶玉才好看,金銀太土了?!?/br>“那好。”王生點頭,看著掌柜道,“掌柜,那便直接去看玉飾吧?!?/br>“好,大少爺,這邊請。”掌柜說道,便是帶著他們?nèi)チ俗钪虚g的那個房間。因為這里的玉器都是獨一無二的,所以保管的自然也非常好,每一樣玉飾都用木盒裝好,木盒的旁邊有著木質(zhì)的牌子,上面寫著盒子里所裝的玉器名稱。“嗯,這個打開看看?!笔挾怒h(huán)顧了一下木牌,看著上面的名字,最后指著一個長方形的木盒說道。“小公子的眼光真好,羊脂白玉是軟玉中的上品,極為珍貴,而這根羊脂白玉簪更是貴重,純凈無暇,溫潤光亮。”掌柜的說道,打開展示柜,將木盒拿了出來,打開給蕭二十九看。“果然不錯?!笔挾泡p飄飄的拿起來,在手上把玩著,卻是把掌柜的嚇得跟過山車似的,一上一下,很是擔(dān)心蕭二十九打碎了。“王生,便宜賣嗎?”蕭二十九把玩了一會兒,確定這簪子確實是上品,便是看向王生笑問道。“送你都行?!蓖跎Φ?,掌柜的卻是詫異于他家大少爺怎么這么大方,要知道這根羊脂白玉簪最起碼要八百兩。“怎么能讓你送呢,這可是我買給鳳竹的禮物?!笔挾艙u搖頭。王生轉(zhuǎn)身看向掌柜,問多少錢,掌柜顯然不敢坑自家少主子,說了最低價,八百兩,王生便是做主,半價,蕭二十九很是滿意,卻是付了五百兩,王生笑得很是高興,掌柜卻是覺得心在滴血,大少爺果然是想白送的。不過接下來掌柜的就知道了,他家少爺是真的白送了,見蕭二十九給鳳竹買了一根簪子,戴在頭上很好看,王生在里面轉(zhuǎn)悠一圈,也是拿來了一個盒子,里面是一塊玉佩,說是送給石林,感謝他一路照顧自己,石林知道這玉佩貴重,自然不肯收,王生看著石林不收都不大高興了,還是蕭二十九開口了,石林才收了玉佩,戴上了。雖然掌柜的心疼,但是誰讓這是自家大少爺呢,本來里面的東西都是大少爺?shù)?,他想給誰就給誰,只是令掌柜的想不到的是,王生離開之前竟是給了一千兩銀票,算是給蕭二十九補了差價,以及送給石林的那塊玉佩。雖然都是自家的東西,但是隨意的拿去不方便掌柜算賬,也不方便他娘查賬,所以王生還是給了銀子。送走王生幾人,掌柜的不禁感嘆,他家大少爺真是個好孩子。王生可不知道掌柜的想什么,此刻正帶著蕭二十九去一品香吃飯,廂房的位置果然很好,朝南,靠窗,太陽照進來暖洋洋的,蕭二十九趴在鳳竹的身上昏昏欲睡,鳳竹看著懷中的蕭二十九,笑得很是甜蜜。樓下,有一桌,坐著兩個男子,從衣著上看,似乎是讀書人,只是此刻一位已經(jīng)喝的醉醺醺,嚷嚷著德州知府不公,不肯讓他jiejie回家什么的話,聲音有些高,便是昏昏入睡的蕭二十九也是聽見了,伸手撓撓耳朵,在鳳竹的懷里蹭了蹭道:“下面有人吵架嗎?”“我去看看。”石林說道,便是打算推開門出去看看,王生也起身跟著去了。石林和王生出去了沒多久,上菜的便是來了,一個接一個,香噴噴的菜似的蕭二十九立刻變得神清氣爽,也不管王生和石林了,先挑了自己的最愛,炸雞、烤鴨,將兩個盤子放到自己的面前,便是從蕭二十九的懷里坐到旁邊的椅子上,開吃,還招呼鳳竹吃。等王生和石林回來的時候,炸雞都被蕭二十九啃了一半了。“小九,你也不等我們?!蓖跎吹匠缘囊蛔煊偷氖挾判Φ馈?/br>“我是怕涼了不好吃,既然回來了,那就趕快吃吧,吃完再去玩,我還有好多地方?jīng)]去呢。”蕭二十九邊吃便說道。“九兒,吃完了再說,小心噎著?!兵P竹看著蕭二十九鼓鼓的嘴巴,有些不放心的說道。“沒事,沒事,你也吃菜?!笔挾趴粗P竹笑得兩眼彎彎,還從面前被他整的七零八落的雞身上挑了塊rou遞到鳳竹的嘴邊,鳳竹也不嫌他臟,張嘴就吃,看的王生不忍直視,鳳竹真是太寵小九了。“剛才樓下是吵架嗎?”收回筷子,蕭二十九看著石林和王生好奇的問道。“不是吵架,只是有個學(xué)子喝醉了酒?!蓖跎f道。“讀書人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醉酒,不要名聲了?。俊笔挾旁尞惖恼f道,畢竟古人重名聲,尤其是讀書人,在大庭廣眾之下醉酒可是不雅之事。“他估計是太生氣?!笔植遄斓馈?/br>“怎么回事?”蕭二十九看著石林問道。“那個少年說前些日子他jiejie出嫁了,但是成親當(dāng)日新郎不見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尸,他爹娘便是想把jiejie接回家,另尋一戶人家嫁了,只是新郎的父母覺得兒子不一定是死了,不許,他爹娘便是告到衙門,德州的知府孫大人受理了此案,找不著緣由,便是讓他jiejie等三年再回家,本來也可以,但是他jiejie為了長輩守孝三年,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八歲了,若是再隔三年,都二十一了,那么大的姑娘怎么能嫁到好人家,要么給人做妾,要么給人做填房,哪一個都不是好選擇,因而那少年才心生不滿,偏偏他爹不讓他回去,讓他好好讀書,等放假了再回去,他心里實在是憋得慌,便是找了同窗來喝酒,喝多了,便是撒酒瘋了?!笔制届o的敘述道。“我若是那少年也一定生氣,既然新郎人都不見了,為何還不許那女子歸家再嫁。”王生感同身受的說道。“既然人不見了,去找便是了?!甭犃耸趾屯跎脑?,蕭二十九說道,只要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