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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凌,解辣。”路允重新坐了下來。陳敏:“唔……好的?!?/br>原來他是去給自己挖冰激凌了嗎?哎,真好,路允真是個好人。陳敏惆悵第35章鴻門宴那天晚上,陳敏第一次沒有和路允去酒店。路允面無表情地戴著陳敏送給他的綠帽子,去趕最后一班地鐵。陳敏在地鐵口和他告別,忍住笑說:“拜拜!路允!”路允坐上下行的電梯,回過頭看著陳敏,朝他揮手:“你快打車吧!再見!”路允說完便轉(zhuǎn)過身,再也沒回過頭看陳敏。陳敏卻一直看著路允的背影,直到路允從他的視線里徹底消失,他才開始打車。時間有點晚了,陳敏打了個拼車回家,到家后洗澡睡覺,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卻好像又有一點失眠。他千方百計地給路允送了一頂綠帽子,但是看他這樣,好像并沒有g(shù)et到自己的良苦用心。哎,也對,想想也挺正常的。要是突然冒出個什么人,送自己一頂綠帽子,那陳敏只會認為這個人是神經(jīng)病吧。完了,路允會不會認為他是神經(jīng)病……?cao,都怪王儒弈!都怪王儒弈?。?/br>陳敏在床上“攤煎餅”,攤完左邊換右邊,右邊完了換左邊。最后,他迷迷糊糊地想,他一定得改變計劃。陳敏發(fā)現(xiàn)自己犯了一個根本性的錯誤。他完全忽略掉了他和路允之間的關(guān)系,是否能夠作為揭發(fā)王儒弈的根本。他忘記了,自己和路允之間的關(guān)系其實是很脆弱的。如果這件事是從李御口中說出來的,那么路允可能會比較容易接受。但是由陳敏來說?好像……還真的有點不妥。第二天,陳敏起床點了個烤冷面吃,一邊吃一邊繼續(xù)思考,最后他決定把揭發(fā)的事情先放一放,首先要做的是拉近自己和路允的距離,然后才能有一個堅實的立場……呃,最起碼讓自己看上去顯得沒有那么神經(jīng)病才行。打定主意之后,陳敏開始瘋狂約路允出去玩。不是去爬山,就是去劃船,市中心吃飯擼貓打電玩,再去周邊農(nóng)家樂釣釣魚、摘摘野菜,最后再搞點小酒,聊聊人生。這一套下來,路允漸漸地有點遭不住了。路允:“敏哥,我們能不能單純地開個房?”陳敏:“不行!趁著年輕要多玩!這周末我們?nèi)タ囱莩獣??我聽說毛不易要來?!?/br>路允:“我不是很喜歡毛不易……”陳敏:“不行!你怎么能不喜歡毛不易?!那你先把明日之子給補了,我再送你一張他的專輯?!?/br>路允:“是這樣的,我每回都和你從早玩到晚,你一天之內(nèi)要從城南逛到城北,再從城東殺到城西,我周一去上課整個人就跟被打了一樣,渾身酸痛啊?!?/br>陳敏:“不行!年輕人就要多運動!”路允:“我們床上運動吧。”陳敏:“不行!”路允:“……我真的不去了,我玩不動了,再見。”那一周的演唱會涼了,陳敏也琢磨著自己是不是有點cao之過急。其實他也有點吃不消,每周末都在瘋狂燃燒生命。于是陳敏決定稍微緩緩,在家休息了兩天,把之前沒來得及看的新番都補上了。這段時間以來,王儒弈還是照樣和他保持聯(lián)系,這人狡猾得很,陳敏雖然已經(jīng)能感受到他那顆暗戳戳要撩自己的心,但是每回都差那么一點兒,就是找不到石錘!哎,他好煩。他只是一個程序員,為什么要經(jīng)歷這么多?周一,陳敏休息夠了,照常去上班,結(jié)果中午吃排骨的時候把牙給磕了,頓時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太好。第二天,牙痛壓根沒有緩解,陳敏只好病懨懨地請了個假去看牙。去了之后,牙醫(yī)說陳敏有一顆牙已經(jīng)被蛀光了,除了拔牙,其他的方法根本沒救。陳敏:“……真的沒救了嗎?”牙醫(yī):“沒了。”陳敏:“那我拔了……拔了不就是少了一顆牙?”牙醫(yī):“讓你不早點來,只能以后再種牙?!?/br>陳敏淚流了,心想現(xiàn)在活著簡直太難了,又要植發(fā)又要種牙。等到拔完牙,陳敏感覺整個人更難受了,他戴了個口罩,也不好開口說話,一說話就是口水娃。下午,回公司上班,陳敏實在坐立難安,頭昏腦漲地寫了一會兒代碼,之后便去樓下的便利店轉(zhuǎn)了轉(zhuǎn),然后再繞著公司的小花園走走。誰知道走著走著……就碰見了王儒弈。“敏哥!”王儒弈從背后叫了陳敏,陳敏下意識地回了頭。今天王儒弈穿的比平時簡單一些,就只有一件干凈清爽的白T,什么花紋也沒有的基礎款。陳敏愣了一下,王儒弈很快追上了他。“好巧?!蓖跞遛男Φ?,“怎么了?你怎么戴了個口罩?”“唔,我……拔牙了?!标惷艉卣f。王儒弈擔心地問道:“沒事兒吧?”陳敏搖搖頭。王儒弈:“那就好,我在上面太悶了,就下來透透氣?!?/br>陳敏點頭,意思是我也一樣。兩人沿著小花園散步,陳敏也不怎么熱情,就是王儒弈一個人在那兒找話題。王儒弈:“敏哥,你這周六有空嗎?”陳敏:“?。?!”cao,終于要來了嗎?他頓時精神了,勉強壓下自己興奮的眼神,換上了一副迷茫的樣子,對著王儒弈搖搖頭。王儒弈看著他,輕聲說:“那我們抽空一起吃個飯?”吃飯?吃完去哪兒?總不能就這樣回家吧?我信你個鬼!陳敏沒有回答,王儒弈下一個動作居然是伸手碰了一下陳敏的腦袋。陳敏:“?”王儒弈:“你頭上有根草。”陳敏開始瘋狂用手撓頭,啥也沒給撓下來。王儒弈看了他半天,用手勾住陳敏的肩膀,把他往自己身邊帶了帶,說:“那我就當敏哥你答應了,周六見。”說完,王儒弈松開了陳敏,對他揮揮手,就先走了。陳敏:“……”他震驚地愣在原地,在原地醞釀了好一會兒,最后打了個驚天動地的噴嚏。cao?。。?/br>這王儒弈怎么說動手就動手!干什么啊!誰允許他抱自己了?哇?。。?/br>而且他身上好香……噴個鬼香水啊,太娘!陳敏越想越震驚,越想越后悔,剛才自己根本沒有反應過來,都沒來得及取證,該死!說實話這“鴻門宴”他是不想去的,真去了陳敏怕王儒弈對他動手動腳。要不然就這樣吧……這段時間以來,他跟路允相處了這么久,兩人間的友誼應該也得到了一定的發(fā)展,如果這時候他跟路允坦白的話,他應該會信自己吧?陳敏想了半天,決定立刻就出發(f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