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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來電話的人名叫李佳澤,和白涵是同一個經紀人手下的,這么多年來也就這么一個李佳澤男人知道他的真實性情后還不嫌棄他,愿意和他做朋友,而且平日里還幫了他不少。白希禹掐著嗓子,回道:“人家這個時間要睡美容覺的啊~你們這些臭男人是不會明白的?!?/br>電話那頭的李佳澤十分無奈,問他:“你能把人家兩個字去了嗎?”白希禹哼了一聲,這回道真沒說人家了,他說:“討厭啦~你個死鬼!”李佳澤覺得一口血悶在嗓子里,不上不下難受得很,最后他咳了一聲,“聚會是金玉滿堂家的大少爺舉辦的,這種大少爺都有錢,你到底來不來?”金玉滿堂是一家全國連鎖酒店,說大不大,在帝都富人們的這個圈子只能排在中下的水平,但說小也不小,比普通人家強得可不是一星半點。而且傳說金玉滿堂的老板是挖煤富起來的,所以帝都里的富人們也有些看不起的意思。白希禹接著矯情道:“這么晚了,我一個人去會不會不太安全啊,現(xiàn)在那些個出租車司機啊保不準就見色起意對人家做……”李佳澤打斷他的話,“行了行了,一句話,來不來!”去呀,當然去了!雖然說對方是暴發(fā)戶是煤老板,但這些還輪不到他們這些人來嫌棄,只要對方有錢就行了,管他是爆發(fā)的還是慢發(fā)的。白希禹終于把自己的語氣恢復正常,回道:“等我收拾收拾,馬上就過去?!?/br>李佳澤剛要掛斷電話,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你可別再涂你那個指甲了,這是正經聚會?!?/br>雖然白希禹對正經兩字表示十分懷疑,但他看了看床頭兩瓶帶亮片的指甲油,最后還是有些失望地應了一聲:“知道了?!?/br>掛斷電話后,白希禹從衣柜里翻出來一件花襯衫,搭配著緊身牛仔褲,他的雙腿又長又直,而且還細,如果這兩條腿不是長在自己的身上,這兩條腿他可以玩一年。翻箱倒柜找了一件黑色長款風衣披在身上,然后往兜里揣了兩百塊錢便出門了。從家里藍色紳士也就二十多分鐘的車程,白希禹到那邊的時候正好九點半,現(xiàn)在是初秋,晚間的天氣有些微冷,他緊了緊身上的風衣,等師傅把零錢找給他后,便下了車。李佳澤這個時候手里拿著個酒瓶站在門口,一看到白希禹從車上下來,立馬迎上前,搞得白希禹一時間竟有一種自己是個大人物的錯覺。李佳澤走到他身邊囑咐他說:“你等會兒說話可給我小心點,里面去的那幫少爺沒有一個是好惹的?!?/br>白希禹歪著腦袋瞥了他一眼,問他:“你不是說這是正經聚會嗎?”李佳澤嘆氣道:“聚會是正經聚會,來的不是正經人能有什么辦法?”“討厭~”白希禹在李佳澤的肩膀上輕輕錘了一下,“等會兒你可要保護好人家呀!”“行啦,你等會兒坐那兒不說話,沒人能找你,最多能叫你唱個歌助個興。”白希禹確實聽了李佳澤的話,進了包間之后找了一個角落,不聲不響地吃著眼前的果盤,什么也不說,什么也不看。周圍先來的也都是些十八線的小明星,這些人可比白希禹主動多了,胳膊說挽上去就挽上去,動作相當豪邁。等到十多點鐘的時候,那位王少終于是來了,他一推門,這個包間就安靜了下來,王少在包間里掃了一眼,最后竟然將視線定在了白希禹的身上。白希禹也抬起了頭,等看到王少正盯著自己看的時候,他手里插著小塊蘋果的叉子僵在了嘴邊。王少走到他面前停下來,白希禹放下手中的叉子,連忙站起來,叫了一聲:“王少?”王少大量了白希禹大半天,終于是不確定地開了口,“白娘娘?”白希禹咬著唇站在原地,似乎有些不知所措,這是他在初中時候的綽號,為什么眼前這個人會知道,難不成是他的初中同學?一旁有人問道:“王少,你認識他?”王少點了點頭,說道:“當然認識啦,這可是我的初中同學,白娘娘,你不會是忘了我吧?”他初中同學?還是姓王的?白希禹又仔細看了王少一眼,將腦子里所剩不多的記憶好好翻看了一遍,最后低低地叫了一聲:“王玉貴?”“去!誰叫王玉貴??!王少現(xiàn)在叫王玉乾,是吧王少?”白希禹聽到這話后抿著唇不說話,眼睛里迅速積滿一小汪的泉水,在四周五顏六色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有些楚楚可憐。搞得王少還有點不好意思,他揮了揮手,“行了,喝酒喝酒,都喝酒?!?/br>“光喝酒多沒意思啊,找個人上去唱一個吧?!庇稚蟻硪粋€年輕的男人,直接將手搭在了王少的肩膀上。“秦少,我來?!庇袀€小女生舉了下手,就跑到前面拿起麥克風,開口便唱了起來。王少跟那位秦少去了中間的沙發(fā)上坐下聊了起來,見狀白希禹周圍的人也都跟了過去,白希禹總算是松了一口氣。結果唱到后面,也不知道是誰可能是為了故意捉弄,在上面點了一首。拿著話筒的男生看到這個歌名愣了一下,“秦少,這個……我不會唱。”“這誰點的這破歌呀?誰會唱?。俊?/br>半響沒有人來應聲,按理說這種情況下就應該把這首歌跳過去了,可是秦少他偏不,轉頭望向最角落里的白希禹,向他問道:“你會唱嗎?”白希禹紅著臉吶吶不說話,秦少一副了然的神色,說道:“看樣子是會了,上去把這首歌唱了?!?/br>這誰都能看出來,秦少似乎對這個叫白涵的青年不太喜歡。白希禹咬了咬唇,不敢跟這些人對著來,只好走了上去,接過麥克風,輕聲唱道:“我恨我是女人,我恨我是女人……”白希禹剛一開口,下面的幾個少爺就已經笑成了一團,他紅著臉別過頭,不管他們,專心地唱了起來。等白希禹唱完后,秦少坐在最中間的沙發(fā)上,搖了搖手中的骰子,把白希禹叫到跟前,又指了下王玉乾,說道:“不如我們三個玩玩真心話大冒險怎么樣啊!”王玉乾搖了搖頭,說我不行,然后把自己身邊的那個男生給推了過去,意思是讓他陪著秦少玩。秦少也沒有面前,至于白希禹的意愿,并沒人會理會。周圍的人都停止了說話,看著這三人,秦少將自己眼前的骰盅推到了白希禹的面前,然后又讓人另拿了兩個過來,王少一邊搖著手里的骰盅,一邊說道:“點數最大的人說懲罰,點數中間的那個真心話,最小的大冒險,可以嗎?”沒有人說話,秦少就當是都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