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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還能和宋梓顏鬧一鬧,給自己家的這個小傻子一個送光環(huán)的機會。白希禹也不知道于初鴻都看著些什么,他只是聽著這些名字就昏昏欲睡,實在撐不住了,他打了個哈欠,用手支著腦袋問于初鴻:“父皇你看什么呢?”“沒什么,想要送走一些人而已?!庇诔貘欈D(zhuǎn)過頭看了白希禹一眼,見他一雙眼睛都要睜不開了,笑問:“困了?”“困了就睡一會兒吧?!?/br>趁著白希禹睡覺的工夫,于初鴻便下了一道圣旨,將后宮里參與陷害白希禹的妃嬪全部遷出宮去。嫻妃接到這道圣旨的時候,整個人直接癱倒在了以上,好長一段時間后才反應過來,身后的宮女過來扶住她,她踉蹌著起身,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扭曲了起來,手指緊緊扣著宮女的胳膊,咬牙問道:“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宮女仿佛沒有感覺到疼痛,她將嫻妃扶到一旁的榻上,又給嫻妃倒了一杯熱茶,嫻妃的情緒漸漸穩(wěn)定下來,她靜坐在榻上,將手中的熱茶飲盡,緩緩開口:“本宮這就去找皇上,弗雁,給本宮好好打扮打扮。”“是?!?/br>嫻妃是去御書房找的于初鴻,于初鴻也沒有讓人攔著他,直接放了她進來,嫻妃一進來就看見于初鴻坐在書桌后面,手里似乎拿著一本奏折,嫻妃跪在地上,低著頭道:“臣妾參加陛下?!?/br>于初鴻將手中的奏折又翻了一頁,問道:“嫻妃過來是要做什么?”嫻妃答道:“臣妾不懂陛下今日那道圣旨的意思?!?/br>“有什么不懂的?”“皇上為何要將臣妾等遷出皇宮,臣妾究竟做錯了什么?”于初鴻依舊是沒看嫻妃,他道:“圣旨上應該已經(jīng)寫得很明白了。”“臣妾不明白,臣妾自認為自己沒有做過任何違反宮規(guī)的事情,不知陛下到底是為什么要把臣妾遷出皇宮?!?/br>于初鴻終于是放下了手中的奏折,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嫻妃,開口道:“不要妄圖欺騙朕,嫻妃,后宮里事只有朕不想知道的,沒有朕不能知道的?!?/br>于初鴻的語氣堅決,這件事怕是已經(jīng)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了,若是擱在其他帝王身上,至少前朝能有官員阻攔一下,可是這天下間有誰能牽制住眼前這位帝王呢?嫻妃忍不住抬頭問道:“您是為了宋嬪?”“怎么會呢?”于初鴻?quán)托α艘宦暋?/br>“那皇上,又是為了誰呢?”于初鴻冷聲道:“這不是你該問的了。”“皇上——”“你該退下了嫻妃?!?/br>“是?!眿瑰鷳K然一笑。當日來找于初鴻的妃嬪不單單只有嫻妃一個人,甚至后來還來一個小太監(jiān),哭得眼淚和鼻涕糊了一臉,趴在地上不停地磕著頭,對他說:“那些事與娘娘都沒有關系,都是奴才一個人做的,是奴才看不過皇上只寵愛大皇子和宋嬪,冷落了娘娘,所以才想了這么個法子,求皇上放過娘娘吧,奴才愿意代娘娘受罰!”于初鴻依舊沒改變初衷,不過還是揮一揮手,把這個小太監(jiān)同元妃一起送出了宮。晚上的時候,于文淵來盛和宮求見于初鴻。白希禹知道于文淵過來的時候,還有點奇怪,畢竟這孩子可是從來不會來盛和宮找于初鴻的,白希禹目前還不知道這一下午他的男主爸爸就把后宮搞掉了二分之一。“父皇,皇兄?!庇谖臏Y乖乖地行禮。于初鴻問道:“你怎么來了?”“兒臣聽說,父皇要把母妃遷到宮外?!?/br>“你是來為嫻妃求情的?”于初鴻坐在桌旁,將眼前的點心碟子推到了白希禹那邊。而于文淵當做沒看到這些,只是搖頭回道:“不是,兒臣是想問父皇,若日后兒臣出宮建府,能否將母妃接到府里?!?/br>“可以?!?/br>白希禹坐在一旁,看著這父子倆的相處,以前他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也不覺著什么,現(xiàn)在再看于初鴻這個對待自己親兒子的態(tài)度,實在太渣了。難為于文淵還能這么平靜地面對于自己和于初鴻,如果自己是于文淵的話,大概是殺了于溪白的心思都有了。得到滿意的答案后,于文淵向于初鴻行了個禮便退下了。于文淵走后,白希禹眨了眨眼,忽然就開口問道:“父皇,那文淵的母親是誰???”第86章后宮之六宮無妃“文淵的母親……”于初鴻低著頭似乎思考了一下,結(jié)果說出口的話卻是差點沒把白希禹驚到地上去了,他道:“朕也不知道?!?/br>見白希禹張大了嘴巴看著自己,于初鴻彎了彎嘴角,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又接著道:“文淵是我出巡的時候,在仟水撿到的,當時他的父母都已經(jīng)被盜匪殺死,我見他心性不錯,便將他帶回來,日后如果不出意外,這皇位便要傳給文淵了?!?/br>厲害了我的哥,白希禹一臉崇拜的看著于初鴻,現(xiàn)在他是越來越相信自己不是于初鴻的親兒子了,但是這么作的皇帝他也是第一次見到,他也不怕老于家的祖宗們氣得從棺材里跳出來!于初鴻將自己眼前的茶水抿了一小口,將干涸的唇瓣稍稍潤濕,才道:“如果小白想要這天下的話,父皇把他交到你手上也是無妨?!?/br>白希禹連忙搖頭,他穿越了那么的世界,什么角色沒有扮演過,那個位置對他實在沒什么吸引力。況且,他本來也不是愛好權(quán)勢之人。于初鴻對白希禹的性子怕是比白希禹自己都要了解,他自然知道白希禹不會喜歡他的這個位置,不然他當年也不會撿個二皇子回來了,他剛才對白希禹說的這話只是想要告訴他,只要是他想要的,自己都可以給他。晚飯過后,于初鴻把白希禹抱在自己懷里,伸手揉著他鼓起來的小肚子,這些事在白希禹癡傻的時候他就常做,如今白希禹已經(jīng)恢復過來,可于初鴻待他還是和從前一樣。白希禹還是有點羞赧,以前他是個傻子,所以于初鴻對他做的這些他也沒有什么壓力,現(xiàn)在不一樣了,一個正常的十七歲少年,還被當做一個三四歲的小孩子對待,多半是要有些不自然的。白希禹掙扎了兩下,卻依舊是被于初鴻兩只胳膊緊緊箍在懷里,紋絲不動。于初鴻低下頭,他的一只手搭在白希禹的肚皮上,輕輕撓了幾下,懷里之人方才消停了下來,他低頭問道:“小白是要去洗澡了嗎?”于初鴻這一提起洗澡,白希禹不免就要想到之前自己被人給按在水里擼了一發(fā)又一發(fā),怕是那個時候?qū)Ψ娇醋约旱难凵窬褪乾F(xiàn)在這般,虧他還把于初鴻當做天下第一好爸爸來看待。白希禹心里默默嘆了一口氣,原以為自己扮演個癡兒便能招得于初鴻的厭惡,把劇情往正道上掰一掰,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