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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朱魃的零食還好說,只要他不嫌棄自己的半吊子水平,傳個紙條的膽還是有的,可李星雨的那盒巧克力怎么辦?那姑娘一直若有似無的看著這邊,怨念得嘴唇都快咬破了,周翼抹了把冷汗,自作孽不可活啊,只能等大家都出去乘車的時候,晚走一步把巧克力放回了她桌上。學校組織的游玩總是在排隊點人數(shù),女生跑廁所又總是要排好長的隊伍,大家只能默默掏出零食當吃瓜群眾,且雖說入秋涼爽,日頭曬得久了也還是燥熱,還沒到回程時間呢,已經(jīng)一個個像霜打茄子似的站不住了。朱魃身軀肥碩,更是早早敗下陣去,落在隊伍后面同王勁松胡侃,他是舌燦蓮花的領頭人,成績雖差,同任課老師的關系卻很好,直把王勁松夸得飄飄然,就差同飲血酒,認作干爸了,末了,王勁松拍拍他的肩,說以后一定多多照顧他學習,月考完就家訪。周翼和賀驍個子最高,排隊也在最后面,一路豎著耳朵聽相聲似的聽豬八哥忽悠班主任,誰知道最后王勁松來這么個套路,可把他們樂壞了,回頭看朱魃那一臉自掘墳墓的衰樣,投去了同情的目光。初中部去的是本市一處著名佛教圣地,比高中部要早回一撥,賀驍去初一六班的時候,葉真已經(jīng)趴在桌上睡得迷糊了,大半張臉埋在手臂里,一小撮黑發(fā)耷拉在左眼皮上,鼻尖冒著點點細汗。他們班同學早就走光了,連燈也沒開,賀驍腳酸,便跨坐在前面的椅子上看著他,忽然想起早上周翼說的話,‘白白嫩嫩像個小娘們’,他不滿的戳了戳葉真的臉蛋,這哪里像娘們了?明明是個清秀的男孩兒。等了一會兒,葉真一點都沒要醒的跡象,賀驍起了壞心眼,把臉擱在他面前,大力刮了下他的鼻子。葉真轉(zhuǎn)醒過來,眼睛尚且瞇著條縫,被近在咫尺的一張俊臉嚇得汗毛倒豎,活像被人踩中了尾巴的貓:“呀!——哥哥你干嘛嚇我?”“回家了。”“哦…”賀驍一本正經(jīng)的走在前面,憋笑差點憋出內(nèi)傷,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就總想逗一逗愛哭鬼,看他嚇得咋咋呼呼又一臉委屈,有趣極了。第17章葉真的父親傍晚時分,葉明柔靠在沙發(fā)上打著毛衣,掛鐘指向7點30的時候,調(diào)去了央視臺看天氣預報,男主播用專業(yè)而溫和的語調(diào)介紹著近兩日北方的寒潮將席卷南部,J省大范圍降溫。葉明柔下意識看了眼書房門口,毛衣該快些織了。“真真——真真——”她看了一會兒家庭劇,忽想起了些什么,喚著兒子:“明天放學喊賀驍來我們家吃飯啊,咳…咳…可別忘了?!?/br>“哦!我記得。”葉明柔微微一笑,復又低頭勾起了紋路,她是天氣冷了就容易咳嗽的毛病,近日咳得有些厲害,吃過了飯便把止咳糖漿喝了,手指翻飛不覺兩集電視劇已播完,葉真還未寫完作業(yè),她關了電視想倒杯水喝,猛的站起來卻是一陣頭暈眼花。毛線團子脫手,滾出好遠。“mama?”葉真站在房門口疑惑的喊了她一聲,他看見他媽單手扶額站著不動,兩顆眼珠子一眨不眨的盯著地上的毛線,那神情說不出的詭異可怖,像極了今年年初她發(fā)病時的癥狀,他趕忙過去撿起那團毛線,拍了拍灰放到桌上。可葉明柔好似還魔怔著,手捏水杯把指甲蓋都捏白了,葉真慢慢靠近她,試探的抱住她腰把頭埋在她肩窩上,輕聲細語:“mama,你是不是頭又疼了?mama…mama…”懷里溫熱的身體和耳邊一聲聲充滿依賴的呼喚把她從幻覺里扯出,葉明柔眼前畫面流轉(zhuǎn),如同溺水之人終于能呼吸到氧氣,她用力喘息著平復內(nèi)心的躁動,意識到兒子可能被嚇到,愧疚不已:“真真…我…”葉真卻當做什么也沒發(fā)生,仰頭對她打了個哈欠:“mama,我好困了?!?/br>“好好…去睡覺。”葉明柔忙著去給他放洗漱水,鋪被子,很快就忘了剛剛發(fā)病的事。賀驍發(fā)覺愛哭鬼不大對勁是在給他買包子吃的時候,他一向是很執(zhí)著的要吃豆沙包的,今天老板娘說豆沙的賣光了,賀驍就問他吃香菇菜包的行不行,葉真木愣愣的盯著蒸鍋,毫不猶豫就點頭了。“在想什么國家大事啊?”賀驍捏他臉:“喂,葉真?”“?。俊乙远股车?。”賀驍無奈:“沒豆沙的,你剛夢游去了?”“那…那芝麻糖的呢?”老板娘:“也沒有,只有咸的了?!?/br>“哦…那我不要了。”賀驍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又瞅了眼太陽,是打東邊升起的啊,今天這是怎么了,向來貪吃的人居然連早飯都不要吃了,可這一條街上只有這家是賣包子的,賀驍皺眉:“就來兩個香菇的。”“哥哥,我不想吃香菇的…”葉真不情愿的撅起嘴,拽著他袖子抗議。賀驍沒理他,抓著包子就往他嘴里塞:“今天不把香菇的吃了,以后豆沙的也沒得吃?!?/br>葉真只得默默啃起了包子,包子皮都吃了,唯獨餡兒不吃。賀驍也拿他沒辦法,都是葉姨慣的,嘴刁。本來以為愛哭鬼是早上沒吃到豆沙包心情不好,誰知晚上同他回家還是那憂心忡忡的樣子,賀驍心想難不成又有同學欺負他了?不應該啊,早晚都一起走,也沒下手機會,再說了,誰要是欺負他,他一準開嗓子哭了,哪會是這走路只顧低頭找金子的模樣。抓著葉真的手臂過馬路,他訓:“過馬路還發(fā)呆?不想活了是不是?”葉真搖頭。“……你是不是考試考砸了?”葉真還是搖頭。賀驍想撬開他的蠢腦袋看看里面到底裝的什么高深莫測的事,能讓他魂不守舍到這種地步,結(jié)果剛進樓道就聽見葉明柔聲嘶力竭的聲音,像在和誰吵架,又像是哀求,緊接著“碰”的一聲悶響,是門被大力摔上了。他扭頭看葉真,發(fā)現(xiàn)他咬著嘴唇小臉刷白,要哭不敢哭的害怕模樣,心中越發(fā)疑慮,葉明柔為人和善,樓下樓上也大都是學生,向來互不打擾,她是在和誰吵架?樓上下來一個男人。黑亮的皮鞋踢踏有聲,西裝革履,是和這里格格不入的壓迫感,葉真很明顯往他身后縮了縮,發(fā)涼的指尖觸到他掌心,賀驍握緊了他的手。那男人一邊下樓一邊不耐煩的松了松領結(jié),臉頰上有一道細細的劃痕,大概是葉明柔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