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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熱的內(nèi)壁,飛快地蹭過能夠引發(fā)劇烈快感的敏感點,封絡被cao得繃緊了腳趾,雙手緊緊地抓住了身下的被褥:“柳、啊……柳先……嗯……”“叫我知行,”將拔出的yinjing深深地刺入封絡的體內(nèi),柳知行的聲音也變得沙啞起來,“——求我cao你?!?/br>……你不是已經(jīng)在cao了嗎?!被重重地撞上敏感點,封絡不受控制地發(fā)出了一聲短促的驚叫,后xue也不由自主地收縮,緊緊地絞住其中的rou刃。“知、哈、知行……”身后的人初經(jīng)情事,技巧并不是特別嫻熟,但那傲人的天資讓他不管怎么做,封絡都舒服得要命,只想他干得更深一點,更用力一點,“cao……啊……cao我……嗚……求……”腰臀迎合著柳知行的動作擺動,主動去taonong那根在體內(nèi)來回頂撞的yinjing,封絡盡力去滿足身后的人的一切要求:“快……嗯……快點……”掐著封絡的腰的手用力了幾分,柳知行深深地將性器插入他的體內(nèi),俯下身叼住了他的嘴唇。“嗯……知行……”張開嘴回應著柳知行的親吻,封絡收縮著后xue,吮吸吞吃著腸道內(nèi)小幅度頂弄的roubang,毫無顧忌地尋求一切能夠讓自己攀至頂峰的快感,“深……嗚……深一點……”唇舌像是快被吞吃下腹一般兇狠地勾扯纏吮,封絡有些艱難地吞咽下蓄積的唾液,口中卻不期然地被推過來一顆藥丸,還不等他反應過來,就順著他的咽喉滑入了胃里。“什……啊嗯……知行……慢、哈……嗚……”還沒來得及發(fā)出疑問,埋在后xue當中的硬物就陡地加快了動作,guntang粗硬的roubang每一下都狠狠地刺上最為脆弱的地方,引發(fā)浪潮一般的快感,封絡頓時顧不上其他,只知道仰著頭呻吟,大張著腿配合著柳知行的cao干。身前隨著交合的動作來回地晃動的yinjing被握住,快速地上下taonong滑動,那一下子就順著脊背竄到了大腦的快感,讓封絡克制不住地抓住了柳知行的手,劃破他的皮膚,直接抓出血來。“知行……啊……知行……我、嗯……”積攢的快感越堆越高,封絡將指甲用力地嵌入柳知行的皮膚里,用近乎尖叫的聲音喊著他的名字射了出來。緊致的內(nèi)壁痙攣一般地收縮著,死死地咬著柳知行的yinjing,讓他的進出變得格外困難。他用力地抽插了兩下,就低喘著釋放在了封絡的體內(nèi)。溫熱的jingye被射在敏感的腸道上,激得封絡又是一顫。但隨即,一股極其強烈的困倦升騰了起來,讓他連眼皮都有些撐不開。“知……嗚……”有些慌亂地想要喊柳知行的名字,卻被他吻上了雙唇,封絡輕哼了一聲,張開嘴接納他的舌頭的入侵。“別擔心,”輕輕地吻了吻封絡的唇瓣,柳知行安撫地開口,“只是睡一覺而已?!?/br>“等醒來了……就沒事了?!彼俅挝亲×朔饨j的嘴唇。封絡的眼皮動了動,終于還是撐不過這股倦意,迷迷糊糊地就睡了過去。【這篇章節(jié)沒有彩蛋】作品蝕骨銷魂-42見大哥內(nèi)容封絡醒過來的時候,所處的地方已經(jīng)換了一個了。身上還殘留著些微情事過后的酸疼,倒也算不上太難受。縈繞在鼻尖的那股熏香應該有安神的作用,他整個人都有點懶洋洋的,一點兒都不想動彈。“抱歉,”柳知行的聲音讓封絡回過神來,轉(zhuǎn)頭看了過去,“只是倘若不用這種法子,你定然不愿隨我離開。”他說的,自然是趁著封絡不注意,讓他吞入藥物沉睡的事情了。真要說的話,封絡其實并不怎么在意這個,畢竟他本來就沒打算在趙寧昊那里待太久,一開始沒接受和柳知行一起離開的提議,一來是因為他答應過為了季之銘而乖乖地聽趙寧昊的話——雖然他說話不算話的時候多了,但趙寧昊的手里掌握著季之銘的行蹤,至少他不能自個兒直接趁著人不在跑了,二來么,也是因為他和趙寧昊就只做了兩次。雖然那個家伙每次都做得很過分,但他的技術卻實在沒話說——而且封絡很享受對方那種努力克制著想要將他弄壞的欲望,卻又控制不住地將他欺負得更狠一點的舉動。那種由衷散發(fā)出的憐愛與貪婪……令他沉迷。眼睫輕輕地顫了顫,雙眸也如同終于清醒過來一樣,緩緩地恢復了清明。封絡略微張開雙唇,像是想要說話,卻在看到站在柳知行身邊的人的時候微微一愣,抿起了嘴唇。分明雙目失明,可柳知行卻像是能夠看到封絡的表情一樣,輕聲嘆了口氣:“小絡……”他停頓了一下,“……沒有什么想問我的嗎?”他那時所說的話語本就沒有太大的可信度,即便封絡當時沒有生出懷疑,在經(jīng)過了之后的事情之后,想來也是不可能再相信他那無稽的說辭。封絡張了張嘴,卻沒有發(fā)出聲音。好半晌,他才撐著身子坐了起來,小聲地開口:“我睡了多久?”他的聲音由于之前的喊叫而顯得有些沙啞,帶著少許剛從睡夢中醒來的慵懶與綿軟,落在柳知行的耳中,仿若小勾子似的,在他的心尖上勾了一下。“一日一夜,”將自己那不合時宜的旖旎心思壓下,柳知行不讓自己表現(xiàn)出什么異樣來,“此處已不在京都城中?!?/br>“啊……”封絡有些怔忡地發(fā)出了一個不知是感嘆還是怔忡的音節(jié)。既然他是被強制帶走的,那也就沒辦法了。就是再氣不過,趙寧昊也不會把事情算到他頭上。而且他最擔心的事情,似乎也不需要去在意了。封絡看了站在柳知行身邊的人一眼,又很快將視線放回了身側的人身上。“是為了……帶我離開嗎,”好半晌,他才再次開口,無意識地蜷起的手指,說明了他此時平靜表面下的忍耐與克制,“那些……你做的那些事?”封絡并沒有將話說得太清楚,但柳知行不可能不清楚他想問什么。察覺到身邊的人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他沉默了一陣,才出聲回答:“并不?!?/br>“那是我自己的私心,”——或者應該說齷齪的私欲更為貼切,“與其他所有都無關。”柳知行想說的,遠不止這一句,但若是他在這里將所有事情都挑明了,站在他邊上的這個人,肯定不會再讓他接近封絡一步。“之后……還請仔細地聽我說。”柳知行按捺下胸中的情緒,站起身朝身邊的人點了下頭,“現(xiàn)在,我便不打擾了?!?/br>看著柳知行推門走出了房間,封絡怔了好一會兒,才收回視線,看向站在床邊的人。“……大哥?!绷季?,他才張開口,喊出了這個自己本以為很久才能用上的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