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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的動作和話語弄得有點羞恥,封絡(luò)忍不住發(fā)出了細微的嗚聲。“全部都吃進去了……”季之銘就維持著插入封絡(luò)體內(nèi)的姿勢,也不動作,只是用手指繞著xue口打著轉(zhuǎn),在股縫間來回滑動。“別、別說了……!”實在是有點受不了季之銘這些話,這和昨天封子成那種帶著猥褻與欺侮意味的下流話不一樣,聽得封絡(luò)仿佛從心底生出了一股酥麻的癢,羞恥得他連腳趾都繃緊了。“阿銘……”封絡(luò)忍不住將臉埋在了季之銘的胸口,咬著牙軟綿綿地求饒,“……別說了……”再說下去,他就真的要忍不住了。季之銘聞言,真的也就住了口,就連原本流連于臀縫的手指都收了回去。將額頭抵在季之銘的胸前,封絡(luò)小口小口地喘息著,呼吸間全是季之銘身上的味道,無端地讓他的腰有些發(fā)軟。包裹著yinjing的通道仿佛變得更加敏感了起來,連那頂端緩緩地溢出yin液,低落在內(nèi)壁上的觸感,都清晰鮮明得讓他指尖發(fā)顫。“……阿銘……”等了一會兒,季之銘還是沒有任何動作,封絡(luò)忍不住感到有點難耐,小小地扭動起腰來,“你……動一動……”“好難受……”他攥著季之銘的衣角,仰起頭討好一般地舔了舔季之銘的下巴,面頰由于羞恥而泛起了些許緋紅,“……想要……”埋在他體內(nèi)的東西陡地又脹大了一圈,將緊致的甬道撐得更開。封絡(luò)小小地喘了口氣,眉眼間流露出一絲媚意來。本來只是因為無法理清自己的思緒,而遲遲沒有動作的季之銘看到封絡(luò)的樣子,心口一熱,按捺住了想要順從他的意思的欲望,低下頭看著他。這個家伙……絕對是故意的。封絡(luò)有些氣惱地咬了咬嘴唇。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就跟出軌之后被抓jian了差不多,封絡(luò)也不再像之前那樣勾引對方主動,張開嘴含住了季之銘的喉結(jié),小貓似的舔舐著。他抓住季之銘的手臂,小心地抬高自己的屁股,被cao干得艷紅的xiaoxue顫抖地開合著,將那侵犯到自己最深處的炙熱roubang緩緩地吐了出來。他很少做這種事,本來就因為昨天晚上的性事,而使不上力的雙腿此時更是酸軟得要命,連帶著他的身體都顫顫巍巍的,在關(guān)節(jié)處泛起情欲的潮紅。“……嗯……”在退至最后一截時,yinjing的冠溝勾著xue口處的嫩rou,牽扯著不愿放開,封絡(luò)的腰酸得用不上力,試了好幾次都沒能成功地把留在里面的guitou拔出來。“阿銘……”從唇齒間發(fā)出的聲音都帶上了細微的顫抖,封絡(luò)紅著眼眶向身前的人求助。只覺得被封絡(luò)這一聲叫得連心口都疼了起來,季之銘深深地吸了口氣,伸手扶住他的臀瓣——陡地對準了自己的yinjing,用力地按了下去。“哈啊——!”被退到頂端的粗大性器猛地被整根插入,緊縮的xue口被強硬地撐開,重重地撞在最深處,那猛地爆發(fā)出來的快感讓封絡(luò)忍不住仰起頭尖叫出來。不等封絡(luò)從這陣讓他頭皮都感到發(fā)麻的刺激當中緩過神來,季之銘就托著他的臀瓣,重新將他的身體抬起,再配合著自己挺動的動作狠狠地壓下,帶著要把他貫穿的兇狠,深深地進入他身體的最深處。“不、哈、等等……嗚……阿銘……”被這陡然攀至頂峰的快感刺激得痙攣起來,封絡(luò)掙扎著想要逃開,卻被季之銘有力的雙手緊緊地禁錮,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哭喊著求饒,“不行……啊……太、太快了……阿銘……”guntang的roubang重重地撞上通道內(nèi)最敏感的軟rou,攪得那貪婪的內(nèi)壁更用力地擁貼上來,又被毫不留情地劈開插入,與昨天晚上不同的直白快感刺激得封絡(luò)繃緊了腳趾,咬住季之銘的衣襟,發(fā)出發(fā)情母獸一般的嗚嗚聲。翹起的粉白色性器抵在季之銘的小腹上,隨著兩人身體的起伏一下一下地蹭著粗糙的布料,從前端滴落的液體在深色的衣料上留下一塊明顯的濕痕。“主人……”抱住封絡(luò)的腰轉(zhuǎn)了個圈,將人壓在床上,季之銘分開他的雙腿,更用力地進出著,出口的聲音是帶著情欲的低啞。柔嫩的小口被cao干得紅腫起來,在粗硬的roubang拔出時,仿佛能夠看到內(nèi)部艷紅的腸rou,被撤走布料的口中抑制不住地泄漏出甜膩的呻吟,封絡(luò)羞得連眼睛都不敢睜開,勾纏住季之銘的脖頸,仰著頭胡亂地索求著他的雙唇。“喜歡……”知道什么樣的話才能讓身上的人變得更加亢奮,封絡(luò)嗚咽著,吐出被頂撞成破碎音節(jié)的字句,“……哈……阿銘……喜、嗯……”他扭著腰,生澀卻又努力地配合著季之銘的動作,“……阿銘……”季之銘的動作陡地一頓,埋入封絡(luò)體內(nèi)的roubang又脹大了一圈,guntang的溫度讓封絡(luò)都不由地有些發(fā)顫。他張著嘴小聲地喘息了兩下,還沒來得及再說點什么,就感到身體猛地騰空,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了兩人交合的地方,rouxue內(nèi)的陽具頓時進入得更深。封絡(luò)甚至覺得季之銘那露在外面的囊袋,都被擠進了半個。還、還來?想到上次被這個人就這樣的姿勢干了半天,封絡(luò)忍不住夾緊了季之銘的腰,軟軟地求饒:“阿銘……不……嗯!”驀地拔出又整根插入的yin具兇狠地刺上敏感點,封絡(luò)收緊后xue,仰起頭發(fā)出一聲粘膩的鼻音,被淚水模糊的視線似乎瞄到窗外有一道一閃而逝的人影。但很快,封絡(luò)就顧不上其他了。被季之銘放到屋里的小桌上,分開臀瓣用力地抽插著,封絡(luò)很快就抵達了高潮。“……我們一起離開這里吧……”射出來的那一顆,他聽到季之銘在耳邊這樣說道,“……主人……”還不等他被快感占據(jù)的大腦理解這句話的意思,他就被季之銘翻了個身,翹著屁股趴在桌上,再一次被那根沒有釋放出來的roubang進入侵犯。“嗚……”封絡(luò)用力地扣住了桌子的邊緣,從眼角滑落的淚水滴在桌面上。這些人怎么一個個的……都這么持久,不知道太久不射是病嗎……“……哈唔……”封子成的聽力極好,哪怕隔著房門與院墻,他也依舊能夠清楚地聽到屋子里那兩個人交媾的聲響。他深深地吸了口氣,終于還是沒有忍住,一劍將不遠處的石桌劈成了兩半。——是了,他怎么會沒想到呢?封絡(luò)從小就被困在這一方小院子里,不受封家待見,在外面又極少與陌生人接觸——又到哪里去認得其他男人?自然是只有這個每天都和他待在一塊兒的下賤仆從了。那個連小倌的侵犯都不懂得拒絕的人,被日日相對的人隨便哄騙幾句,還不是乖乖地躺在床上任人cao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