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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捉了不少,人太多,烏泱烏泱的,尤其是它們出色的種族天賦,在監(jiān)獄里都能不停的生娃,生下來就是成人形態(tài),這邊監(jiān)獄都放不下,調(diào)了一批放到垃……額……別的星球去了,等定下時間統(tǒng)一處理掉。”“那你們審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來了嗎?”程安朗問完忽然感覺自己可能有點越矩,這不應(yīng)該是他管的事情。章明煜并沒有在意:“那群蟲族跟信了邪教一樣,整天在監(jiān)獄里神神叨叨說什么‘信蟲錢,得永生?!?/br>“等等?信蟲錢?”程安朗驚奇道:“那意思是說,它們老大,也就是蟲王,真名叫蟲錢?”這名字一聽就有富貴的王者氣息!第47章47、黑歷史程大花拍完廣告,程安朗就立刻離開了,以防萬一,他們的飛行器后面還跟著章明煜派來的飛行艦隊。廣告還得過一段時間才能出來,大約得等到變異獸比賽結(jié)束。剩下的時間正好讓程大花好好休息,準(zhǔn)備和羊姬嫦的比賽。程大花和鴨鴨它們美滋滋的吃著好美味餐飲贊助的大亂燉,大亂燉里什么都有,幾乎把最好的材料都放了進去。現(xiàn)在程安朗的直播間是四只變異獸一起直播,觀看人數(shù)直接火箭式上升綠晉醬第一,還產(chǎn)生了團粉和唯粉,他們也不發(fā)帖撕逼拉菜,就靠砸錢,綠晉醬很少有多人一起直播的情況,網(wǎng)站也嗅到了一絲商業(yè)氣息,單獨給他們直播間設(shè)置了一個小徽章,觀眾是誰的粉絲,頭像右上角就可以掛上對應(yīng)的徽章,如果是程大花的粉絲,頭像上就有一個小花徽章,團粉就是一個小彩虹徽章,這下粉絲更瘋了,每天都在直播間瘋狂打賞,使出吃奶的力氣傾家蕩產(chǎn)爭奪唯一的霸王稱號,讓自己的頭像徽章登頂,以便證明誰更厲害,誰的粉絲更有錢,每天程安朗的直播間就跟放炮一樣特效停不下來。令人驚訝的是程安朗自己都有粉絲……他從來都沒有在直播間露過臉,平常只是露個手和變異獸們一起吃飯,但很多人都通過變異獸比賽直播見過他的真實面孔。他長得好看,雖然大部分時間臉上都沒什么表情,但很多人特別會腦補,能和四只變異獸打成一片說明什么,說明他溫柔善良有耐心!他們就吃這種表面冷漠酷哥,內(nèi)里溫暖柔軟的。程安朗有時候偷偷看粉絲的彩虹屁深深的感覺他的粉絲可能眼睛不太好使,想象力過于豐富……蜥瓜它們能來找自己只是因為程大花,如果硬往他身上扯的話,可能是他毫無章法的搓澡神功吧……不過有一天出了點小問題……程安朗直播間觀眾暴漲,很多人直播間觀眾就會隨之流失,價值暴跌,斷人錢財如殺人父母,有的人就不樂意了,他們扒出了程安朗曾經(jīng)在垃圾星的經(jīng)歷,俗稱“黑歷史”,放在了網(wǎng)上。“這就是你們說的溫柔善良?”那是一個視頻片段,視頻中背景的聲音非常糟雜,但畫面卻十分清晰,程安朗拿著激光刀一刀就把另一個人的大拇指剁了下來,表情就跟剁個排骨沒什么區(qū)別,他眼也不眨,血濺了他滿手,只聽見他說:“我已經(jīng)非常寬容了,這次只是剁個手指頭,下一次,你就沒手了,明白嗎?!?/br>被剁的那個人叫肖凡派,視頻最后面還給他錄個了個錄像,錄像中肖凡派鼻涕眼淚一起流,偶爾還冒出個鼻涕泡,他聲淚俱下的說程安朗在垃圾星殺人如麻,冷血殘忍,還露出了自己沒有大拇指的手和胸前的刀傷。“臥槽?這他媽太殘忍了吧,直接把別人手指頭剁了!”“你看他這表情根本就不當(dāng)回事!這又不是大豬蹄子!這可是人手??!”“啊啊啊我不能接受!再怎么著也不能把別人手指頭剁了??!”“我不允許花花有這樣的主人!”“大哥們,那是垃圾星,不是帝星,你們是不是嫌蟲族太傻,在和平年代待太久了?”“cao!好酷!”程安朗面無表情的坐在那里看這個視頻,旁邊還有程大花、鴨鴨、蜥瓜、和蘿嘶粉擠過來看的大腦袋和小腦袋。他記得這個人,垃圾星作為星聯(lián)專門用于傾倒能源垃圾的星球,每天除了傾倒和回收的能源車工作人員和負責(zé)保護工作人員的安保外,基本上處于無政府狀態(tài),衛(wèi)星和飛行監(jiān)控器隨時在天上監(jiān)控防止發(fā)生大的動亂,其他的一概不管。垃圾星的人就靠尋找能源垃圾堆里的可回收能源換東西來過活,也產(chǎn)生過地方老大哥,但程安朗并不想當(dāng)誰的小老弟……他所在的區(qū)域是周圍那幾個老大哥的爭奪區(qū)域,周圍的老大哥相互制衡,他就算不交什么保護費也沒什么大事,就是整天和自己區(qū)域的那些人搶,他之前有個鄰居,被打死之后又過來了一個,那個就是肖凡派。肖凡派不盯別人就盯程安朗,每次都偷偷觀察程安朗換取的食物和錢的數(shù)量,在內(nèi)心計算程安朗哪天能吃上飯,哪天不能,專挑程安朗沒什么精神的時候和他搶,程安朗一恢復(fù)就揍得他要死要活的,但他下次還敢,弄的程安朗不勝其煩,不止一次下過殺心,他都忍了,后來他把肖凡派兩只胳膊都打斷了。肖凡派費勁地找了個人接骨,養(yǎng)了好久才好,程安朗以為他會收斂一點,沒想到他變本加厲。那天程安朗有點發(fā)燒,就搶到了一個小的能源堆,打完架后腦袋嗡嗡的更是什么東西都看不清,后面來人了他都沒注意,直到刀砍下來的風(fēng)聲劃過他耳朵的時候他才反應(yīng)過來,他火速轉(zhuǎn)身抽刀一把插進了來人的肋下,把肖凡派踹了出去,那還是太晚了,刀順著他背后右邊的肩膀斜劃到左側(cè)的腰上,血頓時噴出來灑了一地,傷在背后捂都沒法捂。如果他沒躲的話,估計上半身已經(jīng)分家了。肖凡派磕到石頭上直接暈了,程安朗忍著竄血的后背上前把卡在肖凡派肋骨下的刀抽了出來,看也不看肖凡派胸前噴涌的血瀑布走了,安保在遠處站著,什么都不管。他走一半就體力不支栽地上了,周圍來來往往腳步聲匆匆誰也沒有管他,在這個星球誰都不會管一個突然倒地的人,這實在是太正常了,程安朗臉上都是灰,看著匆忙路過的腳,他趴在地上歇了一會兒,撐著身體硬生生爬了回去,地上留下了一條蜿蜒的血痕。等爬回他的小破屋,程安朗把門鎖上,又拖著柜子把門頂住,他先吞了幾顆沒什么屁用的藥,也不好直接上床,弄臟了很難洗,就直接抽出柜子里的藥趴在地上往背上灑,他也看不見藥灑哪里了,只能憑感覺,巨他媽疼的就是灑到了,巨疼的就是還沒灑到。灑完藥程安朗神經(jīng)一松昏了過去,他以為他可能要直接去見別人的信仰了,沒想到三天后他還能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