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話聽得顧招懷嗓子發(fā)干，湊他耳邊笑，喘息都落梁景笙耳朵里。他躲，他便又不要臉的湊近，好讓梁景笙聽聽他有多著急，梁景笙不敢給他摸了，乖乖抬著臉讓他吃嘴巴，呼吸跟著急，閉眼恥著問：“這么大，要放哪兒??？”

“放屁股里頭。”顧招懷答，將人攬高，吃他扁平的小奶頭，拿舌頭頂。梁景笙給他吃、給他咬，低低叫了一聲，有點兒怕：“那…那不得放壞了哩。”顧麻子埋頭專心吃他的奶頭，鼻梁根兒蒙著層汗，抬頭來親他肩頭，“不能壞，壞不了。”他哄人，不要臉地哄人。

男娃娃的胸口扁平，沒什么吃頭，偏顧麻子嘬著不放，不咬了還拿手指揉，梁景笙給他弄得疼了，扭身不讓他揉，聽著快哭了樣兒，“當(dāng)家的，別、別揉了哩，疼……”

“疼了給親，親了不疼?！彼麤]想到自個兒會這樣，想讓梁景笙疼，又舍不得，弄疼緊巴巴來哄，低頭拿口水在他胸口弄。

帳子里昏昏的，梁景笙給他摟著，撅著屁股讓他弄、讓他頂。他沒出息，給人親了兩口便心軟，答應(yīng)顧麻子跟他睡覺；他更沒出息，屁股給顧招懷大棒子頂開的時候掉眼淚。倒不是疼，顧招懷給他抹了東西，油著滑溜溜的，guitou戳了幾下便頂開了，可就是想掉眼淚哩，他想，他給了他，什么也不剩下了。

顧麻子緊張著，軟著張臉來哄人：“疼嚜？”梁景笙癟著張臉瞧他，心里漲漲的，摟緊他，“不疼，就是漲著難受……”語調(diào)沒啥力氣，聽著跟耍嬌差不多。手臂穿過腿根，顧招懷抱著他頂弄，進得深，夾得他不好受，呼吸聲很重。梁景笙心疼他，哼著主動親他嘴，顧麻子急，喘著粗氣勾他舌頭糾纏，擺著胯，“你就是我心尖rou兒！”

帳子搖動，屋里頭的聲兒越來越?jīng)]法聽，像攪著一汪微黏的水，水聲和喘息聲雜在一起?？蘼暫皖澮粢粔K，從帳里不真切的傳出來，是梁景笙，紅著臉瞧自個兒黏膩的腿根，“當(dāng)家的，你！你咋能尿我屁股里哩……”聽著滿委屈勁兒，沾著恥。

顧麻子只笑，指頭在他腿根揉，刮他翹著的guitou，去吃他嘴巴，挺腰在濕軟xue里頂弄，察掌心接了不少溫涼的粘稠液體，才啞著嗓子：“不是尿，是精?！?/br>
帳里忽的一聲響，聲兒大，是顧招懷給挨了打。

18

王媽擱北屋外給站麻了腿，偏又不敢坐，給奶奶逮著得說。三個丫頭站在她身后，瞧她臉色差，也不敢多話，聽她嘟囔：“今兒是咋回事，姨奶奶咋還不叫咱哩?！?/br>
“許是……”小梅丫頭低著聲兒：“許是起得晚了?！币魞簞偮?，房里頭傳出顧麻子聲音：“進來罷！”中氣足，給四人嚇了一大跳。

“當(dāng)家的昨兒回來啦？”小梅丫頭驚訝著一張臉，給王媽一瞪，噤了聲。進去一瞧，嚇！顧麻子正在給四姨奶奶穿鞋呢，四人瞧一眼都不約而同低下腦袋。王媽面上堆了笑，遣小竹去廚房拿水，“當(dāng)家的昨夜可醉了酒，要不讓廚房做碗醒酒湯哩？”

“不用！”顧麻子給姨奶奶穿好鞋，衫袍子一掀，坐在姨奶奶身旁，“沒醉呢?！?/br>
王媽面上堆著笑，眼尖著去瞧梁景笙頸子，領(lǐng)口掩得實，啥也沒瞧見。倒梁景笙接了她注視，不自在的抓著顧麻子的手。

巧著，小竹端了熱水來，俯身往架子上放呢。王媽要給擰巾子，給顧麻子制?。骸澳闳N房傳個話兒，今兒和四丫頭出去吃，讓廚子甭備我倆的份兒?！绷壕绑咸ь^瞧他，給他捏了下手心。

“?。俊蓖鯆層行├?，幾秒反應(yīng)過來，面上笑意更濃，“好哩。”她伺候四姨奶奶，姨奶奶好，她便好過。

見人都從屋里出去，梁景笙偏頭問他：“咱要去哪兒哩？”顧麻子捏他臉頰，牽他的手，“咱聽?wèi)蛉ィ詰驁@子點心打牙祭！”梁景笙低頭瞧他攥緊自個兒的手，想他方才給自己穿鞋，“你為啥要給我穿鞋？”

“我疼你，便給你穿，哪有這么多由頭?！鳖櫬樽永衔蓍T，牽著他出來。

梁景笙朝他笑，面上有點靦腆，“往后我也給你穿，我也疼你哩?！鳖櫬樽尤珣?yīng)下了，“好，你疼我?！眰z人走西邊游廊，過西廂時，三奶奶正由燕媽子給梳頭發(fā)，瞧見人順嘴問了句：“哪兒去??？”

梁景笙答她道：“當(dāng)家的說要去戲園子聽?wèi)蛄ǎ　睙焹撼猿孕χ芭秵?，聽?wèi)蛉?，去罷去罷。”瞧著倆人遠了，三奶奶這才朝媽子嘀咕：“當(dāng)家的莫不是也給方世清勾了魂兒，這可不成啊，是跟督軍搶人呢?！?/br>
燕媽子也瞧走遠的倆人，“不能哩，帶著四姨奶奶吶?！?/br>
“你不懂哩，指不定帶個姨奶奶好遮掩吶，實是去瞧方世清?！?/br>
“姨奶奶你越想越?jīng)]譜兒哩?！毖鄫屪有Γo她利落盤好髻子，“您還是想想明兒得給大奶奶送什么禮哩?！?/br>
“噯喲，這我早備好了?！彼ゎ^，明艷艷一張臉，笑著：“燕媽，趕哪天兒咱也去瞧瞧這方世清，做一回捧人的人兒！”燕媽給她逗笑?！昂煤煤?，姨奶奶是大洋多的沒處花哩！”

時候還早，清棠園戲臺子還沒開哩，不過已有在上妝的了。清早有這閑心思看戲的，都不苦吃穿，誰都得罪不得。顧麻子擱二樓要了單間，點了幾道消遣小食、點心。大堂熱鬧著，梁景笙掀開簾子一眼瞧見方世清，趴在窗沿瞧他和別人說話。顧麻子亦湊過來，瞧見后頭出現(xiàn)的督軍，揶揄一笑，梁景笙扭頭瞧他，他道：“督軍昨夜宿在這兒呢。”

梁景笙臉一紅，偏頭又往下瞧。督軍一來，其余人皆散了，留得他倆。許是清早，督軍放肆著揉方世清的腰，梁景笙瞧他變僵的身板，心里跟著一緊，顧麻子把他拉回房間軟塌上，讓他岔腿坐到自己腿上，問道：“瞧見了？”

“嗯。”他有點兒不開心，抬頭問：“方世清是不是不愿意哩？”

顧麻子摸他手，一根根溫柔劃著，答他的話：“我不曉得?！彼D頓，對上梁景笙的眼睛，“昨兒我瞧他倆，你猜我想啥？”

“想啥？”梁景笙哪兒猜得到他，乖乖問。

“我想我不樂意放你走，是我曉得你走了，便再也不回來，可我卻想你陪著我?！彼饋恚牧壕绑现讣鈨?，“我不樂意，我喜歡你哩，哪肯讓你走。”

梁景笙呆呆的，心跳得飛快，指尖兒給顧麻子親的燙，傻氣的，怯著的問他：“你…是不要捧我哩？”顧招懷給他逗笑，眼里噙了點柔，使了點勁兒捏他耳朵，“我是要捧你哩，但不是督軍這樣兒，捧你在顧家宅子里做大當(dāng)家！”

梁景笙給他臊紅一張臉，支支吾吾趴到他胸口那兒，“我才不要做什么大當(dāng)家哩，也不要你捧。”顧招懷舒舒服服吁口氣兒，“我捧便一輩子捧著，捧著就不讓掉下來，甭怕?！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