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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毕罄淅涞恼f,“完全還像是個沒有長大的孩子。”時離青了臉,他剛想反駁,就看到席泱摸著自己的臉笑了出來,眼里帶著落寞的,自言自語一般,“剛剛那樣,是不是很像你哥哥?”時離哽住。他不否認(rèn),剛才席泱說話的口氣,神態(tài),話語內(nèi)容,真的和時缺一模一樣。席泱走到時離身邊,一只手扶上了時離的肩,“時缺想讓你變成一個能獨擋一面的大人,但是他自己又死心眼的寵著這樣沒長大的你,呵,他不是一般的矛盾?!?/br>時離沒有說話。席泱試探性的抱住了時離,把頭靠在了時離肩上,“我對不起你哥?!?/br>“……”“時離?!毕髧@了口氣,“你可以繼續(xù)這樣下去,沒關(guān)系,如果他喜歡這樣的你……”“……”“左素在醫(yī)院里,高燒不醒,我讓人帶你去看他。”席泱突然換了話題。時離驀地睜大了眼,“你說什么?”席泱松開了時離,笑笑,“之前是騙你的,今天早上已經(jīng)找到你老師了,你去看他吧?!?/br>時離突然就說不出話來了,他看著席泱,半天都想不起這時候該說什么話才好,席泱拍了拍他的肩膀,推著他下了樓。“封開,送時少爺去醫(yī)院?!?/br>“知道了?!?/br>時離被席泱按在了車?yán)?,席泱俯身靠在窗口,揉著時離僵硬的臉,“尤漠之前是不是給你看了五年前左素和齊黯接吻開-房的照片?”時離更僵硬了,席泱笑瞇瞇的彈了他的額頭一下,“笨,那是我故意拍的,你家老師和那個男人其實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不要再誤會了。”“這……”“想想你們之間到底該怎么做才好,另外,下午記得去公司上班,新上任的boss不去公司上班,下面的人會不服的。”說完,席泱站直了身子,時離還沒來得及再和他說一句,坐在前座的封開就發(fā)動了車,飛快的駛出了席家。席泱看著遠(yuǎn)去的車,臉上的笑漸漸收了起來。如果他喜歡這樣的你,我就代替他守在你身邊,讓你可以繼續(xù)這樣任性下去。時缺,你會高興的吧。……直到站在了病房門前,時離都沒有理清大腦里糾纏不清的思緒,席泱說的話給了他太多沖擊,左素和齊黯沒有發(fā)生關(guān)系的話,他給齊黯下藥的事,左素趕來H市后他踐踏左素的感情的事,他把左素關(guān)在家里的事……完全只變成了他一個人的鬧劇,左素和齊黯都是被牽扯進(jìn)來的無辜人。左素的表白是真的。想到這一點,心口就止不住的抽痛了起來。那個自私到死的人都已經(jīng)坦白的表白了,他居然還擺出那樣的姿態(tài)來侮辱左素的感情,而左素還在這樣的情況下幫著他躲過搜查,到現(xiàn)在高燒不醒的躺在醫(yī)院里。已經(jīng)沒有臉面可以進(jìn)去看他了。和左素五年前做的那些事比起來,他如今做的事也只不過是半斤八兩,或許還更惡劣一些,畢竟他當(dāng)年也根本沒有為左素付出些什么。時離握緊了拳頭。他猛的推開了門,病房里藥水的味道淡淡的,躺在病床上的人還昏迷著,臉頰上帶著病態(tài)的紅暈,眉毛皺的死死的,時離看到他擺在被子外扎著針的手上還有著深一道淺一道的劃痕,傷口難看的盤在那骨節(jié)分明的手上。時離咬著嘴唇,俯下了身,伸出手抱了抱左素,隔著被子,他感受不到左素的溫度。“老師……”他小心翼翼的捧起左素的手,在傷口上親了親,然后慢吞吞的把手放了回去。他站直了身子,念念不舍的看了左素一陣,最后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走出充滿了冰涼氣息的走廊里,他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時離?”“嗯,是我,左醫(yī)生?!睍r離走下了樓梯,最后回頭看了身后的大樓,“老師生病了,我沒有時間照顧他,你來接走他吧?!?/br>“二哥怎么了?”“高燒不醒而已。”時離抬起手擋住了自己的下半張臉,勉強用著滿不在乎的口氣說道,“要是你們想把他帶回去,現(xiàn)在趁他沒有意識不是最好?”左喚想了想,“好,我馬上趕過去?!?/br>“嗯。”發(fā)出了最后一個聲音,時離鎮(zhèn)定的關(guān)上了手機,他站在雪地里,看著不遠(yuǎn)處散著步的人們,突然蹲下了身體。他到底在做些什么,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了。H市和A市之間只有兩個小時的車程,左喚的速度很快,收到左喚已經(jīng)把左素接回左家的消息時,時離剛好跟著席泱一起走出了醫(yī)院的太平間。席泱看著又開始飄雪的天空,“我沒想到你會讓人來帶走他?!?/br>時離低著頭,“我現(xiàn)在不能見他。”“嗯,在沒整理好心情之前,見面也沒有什么好處。”席泱懶懶的伸了個懶腰,他拍了拍時離的頭,指指不遠(yuǎn)處,“陪我去看看尤漠吧?!?/br>時離點點頭,“好?!?/br>在時缺和尤漠出事之后,時離始終沒見到尤漠,沒有人告訴他時缺到底是怎么傷害了尤漠,目擊者席泱也并不想提起那個話題。他只知道尤漠昏迷至今未曾清醒,連席泱都快放棄了尤漠還會再醒來的希望。尤漠住的病房只有他一個人,那個樓層里走動的人很少,一直都安靜到讓人背后發(fā)涼的地步,時離跟在席泱后面,明明是大白天,卻依舊能感受到一股陰寒。席泱推開了門。時離清晰的聽到席泱倒抽了一口氣。他立刻把席泱往一邊推了推,擠到了門前,坐在床上的人進(jìn)入了他的視線里,尤漠蒼白的臉上沒有什么表情,看著他們的眼睛里卻慢慢的亮了起來。“尤漠……”時離忍不住走到了床邊。尤漠眼睛猛的睜大了一些,他沒有說話,只是突然一手摸上了自己的左肩,然后臉上露出了近乎不可置信的表情。席泱走到時離身后,忍不住笑了起來,“笨蛋大哥,你傷口在右邊,還沒睡醒么?”尤漠安靜了一陣,看著席泱的眼神漸漸陰暗了起來。作者有話要說:☆、那些悲痛都會過去在一個天晴的日子里,時離帶著時缺一起回到了A市。因為之前發(fā)生的一系列事件,時離沒有給時缺舉辦葬禮,簡單的下葬之后,他在時缺的墓碑前站了很久,碑上那張黑白照讓時缺慣常的微笑顯得真實了一些。時缺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對著他笑過了。時離伸出手,在照片上輕輕劃過,指尖冰涼的溫度讓他忍不住想起那天時缺安慰他時摩擦他手的手指。時缺從來都是一個柔軟的人,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