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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半天,偶而回應(yīng)幾句“嗯”、“啊”、“好”都是溫聲細(xì)語的。周啟御不知道是誰,這心里就酸溜溜的不是味兒了,湊上去巴巴地想竊聽,被蘇余一腳給踹了,完了蘇余又愣了,看向周mama。周mama也看著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呢,周啟御趕緊又貼上去連著聲兒說:“沒事兒沒事兒,老婆下手輕著呢,打是情罵是愛,嘿嘿嘿嘿……”“那接著踹!”周mama一聲令下,蘇余一手電話,一腳又把要貼上來的周啟御踹開了。周啟御蹲墻角那是郁卒不行,盯著周mama跟蘇余倆婆媳融洽。晚上蘇余幫著周mama整理客房,周啟御又湊上來了,圍著蘇余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轉(zhuǎn)半圈叫一聲“老婆”。蘇余也不理他,整自己的。眼見蘇余就要搬被子鋪床了,周啟御趕緊連人帶被子一把抱住,就不讓他鋪,蹭著蘇余的腦袋幽聲怨氣地懇求:“老婆~讓我媽直接睡你那房得了,再鋪多麻煩啊……都一個(gè)星期了,你的氣也該消了~老婆~”蘇余站著不動(dòng)。周啟御接著又蹭,“老婆~我真是冤枉的,我都發(fā)誓沒做對不起你的事了……老婆~老公想你……”說著周啟御就去啃蘇余的脖子。蘇余本身就比較敏感,加上兩人的確一個(gè)星期都沒親熱了,蘇余身子就有點(diǎn)軟,抱著被子也不好推拒,側(cè)著腦袋用肩膀去擋,叫他“走開”卻連聲音都是沙啞的。這種情況在周啟御看來簡直就是欲拒還迎增加情趣的,手上就更不老實(shí)了,仗著蘇余抱著被子騰不出空,一只手扶著蘇余的腹部朝自己按,另只手就伸蘇余褲子里去了。“混蛋……”蘇余想轉(zhuǎn)身,又被周啟御緊緊按著,掙也沒力氣掙了,也不知真是周啟御手段高還是他自己下意識的就不想拒絕,就還是那么抱著被子,讓周啟御上下齊手地占著便宜。周啟御色令智昏了,完全忘記了周mama的存在,摸著摸著就不滿足了,含著蘇余的耳垂,下身示意性地往前頂著,啞著聲兒說:“感覺到了嗎老婆,感覺到了嗎……老公想你……”蘇余意識上還記得不能屈服,可身體早就不聽使喚了。于是周mama洗完澡就看見了這么一幕:在她即將下榻的客房里,房間是干凈的,床上是空的,被子是掉地上的,她兒子壓著她兒媳婦吻得難分難舍外帶扒衣服脫褲子,她兒媳婦摟著她兒子一臉沉醉同樣難分難舍……于是……她咳了一聲。環(huán)境完全沒有改變,沒人鳥她。她又咳了一聲。還是沒人鳥她……她表情就淡然了,在她兒子就快要脫掉她兒媳婦褲子的時(shí)候……她一屁股坐到了床邊,就挨在兩人腦袋邊,特淡定地問了一句:“要不……我換個(gè)房間?”蘇余在反應(yīng)過來的瞬間就推開了周啟御,臉紅的中國國旗似的低著頭不敢說話也不敢看人。周啟御就不爽了,不情不愿的爬起來“cao”了一聲。周mama說“你cao誰呢?”“cao丨我老婆!”周啟御木著臉,也不管蘇余因?yàn)檫@么一句臉都快溢血了,一臉嚴(yán)肅地瞪著周mama:“剩下倆房全空著,你愛哪間哪間,你怎么這么不懂事兒???”“我不懂事兒?有你這么兒子說媽的嗎?你就跟你爸一副死德性,噢,一天不親熱不行?還非趕你老媽面前刺激我?”“我怎么刺激你了?你說你都不消停消停,擱兒外邊兒談生意見你挺高端大氣的怎么擱家里就見不得人呢?”“哎呀?!你這死小子蹬鼻子上臉了?當(dāng)初誰哭得一塌糊涂我安慰他來著?當(dāng)初誰傷心欲絕我?guī)鰢焸??誰隔三差五我回來看看他,給他洗衣做飯的?誰……”“你!都是你!”周啟御見周mama又開始踩他痛腳了也不甘示弱:“當(dāng)初把蘇余給我整理得好好的衣柜翻亂的是你!把青菜用油炸得黑了吧唧還非逼我吃的是你!每次回來非得燙壞我兩件衣服的也是你!只會(huì)做意大利面回來多久就逼我吃多久的還是你!”周mama就無聲了,半晌勾了束頭發(fā)到耳后,還是那么一副優(yōu)雅成熟女士的派頭,清了清嗓子,說:“那……壞的不都給你買了嗎……壞兩件我還買十件了呢……”“嗯,十件紅藍(lán)黃綠都不帶重樣的,你還記得你當(dāng)初生的我是帶把的嗎?你當(dāng)我去競選彩虹呢?那些衣服如今還全在那家里呢,一次沒穿全新的。也就當(dāng)時(shí)我那么聽話了,買回來一件一件讓我試我還給全試了?!?/br>“所以說我就不該帶你出去!”周mama被說得臉上掛不住了,站起身,擺出了大人的威嚴(yán):“出國就全變了你,還是當(dāng)初在國內(nèi)聽話,如今頂撞大人,勾三搭四……”“等等等等,”周啟御冷汗就滴下來了,眼尾偷偷地掃著蘇余,沖周mama說道:“媽,您出國這么多年了不會(huì)形容就別形容了,勾三搭四是您這么用的嗎?”周mama愣了一下,茫然道:“你,你狐朋狗友的一大堆不是勾三搭四?”“那叫君子之交好嗎?”周啟御小心翼翼地對著蘇余掃了又掃。果然蘇余的臉又冷了,一想到前面一個(gè)星期的苦日子,周啟御不也管蘇余樂不樂意了,撲上去摟著就要抱出去。蘇余再怎么比他矮大半頭那也是個(gè)男人,是能讓他這么想抱就能公主抱走的嗎。于是周mama就茫然地看著周啟御一邊把蘇余往死里拖,一邊說著:“老婆我真沒有,你就信我這么一次,老公只愛你一個(gè)真的真的!”蘇余就一邊往死里掙,眼里還委委屈屈的。周啟御抱不走蘇余,不等于拖不走啊。眼見兩人距離門口越來越近,眼見就差一步蘇余就給拖出去了……周mama聽得迷迷糊糊的適時(shí)又湊上了熱鬧,問蘇余:“余余怎么了?死小子欺負(fù)你了?”這句“余余”可是周mama專用,當(dāng)初知道蘇余媽叫他余余后周mama是說什么也要叫,說什么如今她也是他媽了什么的,當(dāng)時(shí)蘇余聽著那聲“余余”可眼淚都滴下來了,如今也不例外。蘇余本來就委屈如今更委屈了,加上這兩年給周啟御捧手心給慣的,一有人哄了鼻尖酸到眼眶都紅紅的,給周啟御拖著他掙也掙不開,望著周mama就告狀了:“媽,周啟御在外邊兒找別人,那人還找家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