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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頭被他壓榨似的吸得麻木感覺快要斷頭,攬在腰間的手更是開始不規(guī)矩,隔著衣料又揉又捏,力道越來越重甚至有捏碎他骨頭的氣勢。蘇余有點慌神,伸手推了推,紋絲不動,反而被周啟御抓住他兩手朝后一擰,一個順力靠墻上把他給壓得死死的。蘇余這下是真的有點怕了,對著以前的周啟御他可以說有一千種辦法,可眼前兇神惡煞的這個人,他是一點主意都沒有了。周啟御的動作越來越粗暴,呼吸也粗重起來,最后干脆手一翻伸進了蘇余的校服里,手心貼著rou,撫揉著他的整個背部。等周啟御終于舍得放開他的舌頭低頭攻向頸間,蘇余趕緊勻了兩口氣,喘著聲制止:“別這樣周啟御,別這樣……”周啟御埋頭耕耘充耳不聞。蘇余聲音就有點抖了,作著最后的掙扎:“周啟御,別讓我恨你……”周啟御就像瞬間被人點了xue,定住了。很久,他緩緩抽出手,把頭輕輕靠在蘇余肩上,就那么安靜地靠著。蘇余也不敢動。時間仿佛凝固在這個并不寬敞的玄關(guān)處,相擁的兩個人,不同的心境,一樣緊蹙的眉峰。也不知時鐘上是走了多久,兩人卻一致感覺過了很久。然后周啟御開了口,聲音低沉,近似耳語:“為什么總是不行?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為什么要躲著我?你不是說喜歡我嗎?為什么要說不敢玩了?我真的參不透是什么含義,蘇余我沒有你聰明,我怎么也理解不了你說的意思,如果是我讓你誤會了,我現(xiàn)在再鄭重地說一次,我不是玩兒,我也從來沒當(dāng)咱們之間是玩兒過,我是認真的,很認真的喜歡你,很認真的對你好,很認真的去理解你每一句話里的含義……我甚至能把我的心掏出來給你。蘇余,為什么不理我?為什么總在我以為抓住你的時候轉(zhuǎn)身就跑……”蘇余無言以對,唯有沉默。周啟御直起身,看進蘇余的眼睛。蘇余目光閃躲,被周啟御捧著腦袋固定。“我知道你喜歡我的,我感覺的到,喜歡是能相互感覺的,蘇余,我知道你也能感覺到我喜歡你,我愛你,或許這句話現(xiàn)在對于我們來說還不夠能力承受,但我爸從小就教我作為一個男人就要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想了要了就要擔(dān)當(dāng)起這份沉重,我愛你蘇余,我今天說了我就能擔(dān)起這句話的重量,我就能愛你一輩子……”周啟御說:“蘇余,是不是因為方雅藍?只要你愿意我現(xiàn)在就去告訴她我們的關(guān)系,什么后果我都不怕面對。還是有別的原因?蘇余,只要你肯告訴我……”“夠了!”蘇余終于出聲制止他繼續(xù)說下去,他呼吸斷斷續(xù)續(xù),眼里透著無助。“到底……”“我說夠了?!碧K余叫道,一句話也不想再聽,“沒有什么原因,我就是突然不想繼續(xù)了,我就是這么個人,周啟御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是個什么樣的人,我沒你心目中想象的那么好,我……的所有你都不知道,你連我是個什么樣的人都不清楚,還談什么愛我。”“我可以……”“不可以。難道你真的準(zhǔn)備跟一個同性過一輩子?真想做大家說的變態(tài)?就算你……”“我不在乎。”周啟御打斷。“可我在乎?!碧K余緊跟著說。周啟御無言地默了,手上緊緊捏著蘇余的雙臂。“周啟御,放我走好嗎?咱們就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以后咱們還是可以繼續(xù)當(dāng)朋友……”蘇余放軟了聲音,低聲懇求。周啟御說:“可我不想當(dāng)朋友?!?/br>“那……”“我更不想當(dāng)陌生人?!敝軉⒂^續(xù)說。蘇余無言應(yīng)對了,哀求著:“周啟御你別這么犟行嗎?”周啟御同樣哀求:“蘇余,你也別這么犟行嗎?喜歡一個人其實很簡單的,你到底在怕什么?”蘇余愣了。周啟御接著說:“中國的‘流氓罪’在前年已經(jīng)取消了,荷蘭都已經(jīng)在申請同性婚姻合法化了,以后咱們這樣指不定就不叫變態(tài)了,大不了中國呆不下去咱們定居荷蘭。只要你愿意蘇余,我哪都肯跟你一起去……”……蘇余最后還是走了,在壓抑的沉默中他覺得無法忍受,留了一句“你再給我一點時間”,逃也似的走了。周啟御也沒再挽留,他知道有些事不能cao之過急。他不是情圣他不敢把握那“一點時間”到底會是多久,但他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等,直等到蘇余回心轉(zhuǎn)意為止。無論多久他都愿意。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本文收藏專欄。。。。☆、第二十章又是一年寒假,秋去冬來。蘇余在肯德基里找了份寒假工,周啟御也跟來看過一次,參觀了一圈他問蘇余,你真的決定在這做了?蘇余很是敷衍地點頭,于是第二天蘇余就多了一個新同事——周啟御。蘇余說不出管事經(jīng)理給他們介紹新同事時是種什么感覺,明顯的排斥是不用說了,而胸口那份壓抑的悸動……第一次他自己也看不清楚。周啟御的交際手腕明顯比蘇余要好太多,來了不過三天,上到廚房大媽下到收銀小姑娘,個個都混了個臉熟,見他都樂呵呵的,年長點的都說這孩子好啊,懂事能干又乖巧,而年紀(jì)小點的對比一下冷冰冰的蘇余,有意無意地就在打聽:“欸你哪個學(xué)校的?離這里近嗎?現(xiàn)在有喜歡的女孩子嗎?欸你是不是很多人追啊?你喜歡什么類型的女生……”每當(dāng)有這種連珠炮似的問題攻擊,周啟御就會有意無意地目光掃幾掃蘇余,見蘇余事不關(guān)己,就一臉沉重地說:“追我的有沒有我不在意,很喜歡的我倒有一個,可惜我追著他跑了快整個市區(qū),他卻連正眼也沒瞧我一下?!?/br>小姑娘瞬間失望,酸不拉幾地問:“不會吧,誰這么清高???”周啟御的視線掃得更加露骨,咧著一口白牙替那人辯護:“清高倒也不是,他以前很乖的,嗯,我估摸著就是鬧點小情緒。”而此時的蘇余每每額頭立川,低著腦袋,要么擦桌要么掃地。……這么一個追,一個躲的,也就到了過年。這年除夕倒過得比往任何一年都更加熱鬧,因為千禧之年,慶祝所有活在世上的人見證這一跨世紀(jì)的瞬間,也意味著所有還生存著的生命更加難能可貴。蘇余倒不認為會有什么特別的感覺,窗外電視里人聲鼎沸炮仗連天,那天他反而更加沉默。陳珊意外的沒有再對他冷聲冷氣,還笑著給了他蘇小北一樣的壓歲錢,他收下道了聲謝謝,除此之外他知道不能再有太多想法。吃完年夜飯,蘇余說想出去走走。蘇有聲擔(dān)心說這么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