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3
”“我沒良心?我沒良心這回就把你丟京城守活寡了!還你是正夫人說誰錯就誰錯,那我是老爺我說你有錯你就有錯,你又如何?呵呵?!?/br>段文賽被氣笑,“你少給我哭喪委屈,咱們這親事怎么成的你自己心里清楚,你爹娘貪圖我家的人脈,我爹娘貪圖你家的官職便利,咱們利益聯(lián)姻,沒誰虧誰。我跟你打過招呼我心里有人,你既然明知還愿意,現(xiàn)在說什么風(fēng)涼話哭委屈?”“你要的名利、財富、地位我統(tǒng)統(tǒng)都給了你,后院除了珺兒也再沒別人,承諾你的我都做到了,可你答應(yīng)我的事兒呢?”“……”華月淑委屈啞然,她當(dāng)時不是太有自信嘛!誰知道你丫的竟然真是個癡情種子?。?/br>見她這般表情,段文賽很是后悔當(dāng)初到底是哪只眼睛瞎了會覺得這個女人聰明,可以達(dá)成相敬如賓的協(xié)議,這分明就是個蠢貨嘛。不過蠢貨也有蠢貨的好,那就是耍手段耍得不精明,應(yīng)付沒那么難。“華月淑,你記住,這是最后一次。別院買好我就帶珺兒出去住,這大院你愛怎么搞怎么搞,這些人的嘴,你最好也讓他們閉緊點兒,否則有什么風(fēng)聲傳回去,你就陪我一起在這青山縣呆一輩子吧?!?/br>“反正我是不介意,這里山好水好,我?guī)еB兒住得舒服自在,京都那些爭權(quán)奪利的事兒我沒興趣,縣令這個芝麻官當(dāng)?shù)梦液苁嫘摹?/br>“對了,珺兒已經(jīng)有了,孩子生下來我就扶他做平夫郎,你若是再不安分,別逼我把你手上的管家印子也收回來,這里山高皇帝遠(yuǎn),誰也再管不了我!”不想再多說,段文賽冷笑留下兩句話,就拂袖離開,快步前去西廂房。華月淑氣得臉綠直跺腳,又砸了一屋子的東西。她當(dāng)初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那么有信心覺得她能拿捏住段文賽這東西啊!……對后面動靜段文賽沒理,隨便砸隨便鬧,他正心急珺哥兒的情況。雖然大夫說人沒事兒,胎兒也穩(wěn)妥,可他心里就是不放心,小哥兒懷孩子比姑娘脆弱多了,稍微有不慎就是大問題。不過如大夫所說,珺哥兒身體不錯,溺水又被人救得及時,除了略感寒氣,并無大礙。在珺哥兒好笑的目光中,段文賽上下左右細(xì)細(xì)看了好幾遍才放心,但仍舊后怕不已。將心愛的人抱到床上歇下,安慰,“改明兒買了別院,重新買批下人就清凈了,除了小葉子這邊你誰也別帶過去,都是我娘給安排的人,我不放心……大夫說你受了些寒,這幾日就呆在西廂院子里別出去了,小院有單獨廚房,入口的東西讓蓉嬸兒親自給你做。”“知道了少爺,我會小心的?!?/br>珺哥兒溫順點頭,都當(dāng)了侍夫郎,多年養(yǎng)成的少爺稱呼還是改不掉。段文賽忍不住笑,不過這稱呼被珺哥兒叫起來卻是特別的,比起讓珺兒與東房的那女人一同叫他相公,他還是更喜歡聽珺兒的少爺。他養(yǎng)了多年的人終于成了他的夫郎。“睡吧,好好休息,等你身體好了,少爺親自陪你去南陽鎮(zhèn)找你兄長,歸了根,他日我們孩兒才是正經(jīng)的公子,誰也無法在你們父子出身上做文章……”“只是不知兄長是何性情,林家是否愿意重新以正室之名讓娘回去,讓我入林家族譜?!?/br>“無礙,爺在京城仗勢欺人的事兒也沒少干,不怕回去再被奏上一本,大不了就在這青山縣呆一輩子得了。”段文賽拍拍愛人的頭,心寬十足。——————————————————————————美美睡上一覺,養(yǎng)足精神,第二天林澤早早的去把還在睡懶覺的孩子們叫起來收拾面貌。平日在私塾有鐘聲提醒大家能準(zhǔn)時起床,這兩天沒聲音放松了警惕一個個全成了小懶豬。林澤也不想這么早把人叫起來,但誰讓這古代的頭發(fā)難梳嘛,哪里像現(xiàn)代男生頭發(fā)減短點壓根不用在這方面浪費時間。這些孩子才鍛煉了兩個星期的生活自理能力,目前只能說會做,要出去見人的場面,林澤還得頭疼幫這些孩子梳頭,痛恨的他在這方面也是個半吊子。所以幫孩子們整理頭發(fā)衣服的工作就全部麻煩章珛和方山源了,12個孩子弄完少說也要花上一個時辰,不早點起來可不行。好不容易收拾完,隨便吃了點客棧提供的包子稀飯,林澤就帶著大家伙前去宴會的指定酒樓……金雀樓。江老先生的匯賢宴在青山縣已經(jīng)有多年歷史了。這個宴會從江先生來到縣城定居后不久,就開始組織了起來,目地就是聚集這方圓地方的儒生才子們相聚,交流心得、增加眼見胸闊,一年一次。關(guān)于江老林澤并不陌生,這是青山縣非常有名望和身份的一個老儒生。其不僅本身就是舉人功名,更拜入了大稷盛名之一的大文派,若不是性格不適合官場,絕對早就在皇城之地立足,因此這樣背景的江老,在青山縣可謂真的是德高望重,跟魏鴻弡那種完成沒有可比性。對青山縣的儒生才子來說,能夠去匯賢宴,絕對是非常有面子和光榮的。而作為每年匯賢宴的舉辦酒樓,金雀樓也是青山縣當(dāng)之無愧最好的酒樓,每到交流宴時,酒樓的老板也是費盡心思的布置場地,務(wù)必把這群才子儒生招待好,酒樓名氣才更好。林澤帶著學(xué)生們到地方的時候,看著那排排站維持秩序的打手壯漢,覺得這排場還是不錯的。所以理所當(dāng)然,他這種帶著一群孩子像是要‘找茬’的,就是人家的重點秩序檢查對象。主事的酒樓掌柜看著他身后人員數(shù)量呆愣了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深覺這種一張請?zhí)麕б蝗骸覍佟涑圆浜鹊乃霾涣酥?,得輕視宴會的主子!不意外,被自家老師派出來的韓元慶看到林澤這陣仗,也是汗水涔涔。特么一張請?zhí)@家伙帶了十幾個人來,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林,林兄,這這這都是……你的家屬?”“是的,俗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些學(xué)生都是我的乖兒子。”林澤十分淡定,嚴(yán)肅聲明。小猴子們興奮點頭,配合亂認(rèn)爸爸,“爹……”“那他呢?”韓元慶指著方山源,眼神里面清楚明白寫著‘你小子有本事再認(rèn)個兒子!’林澤異常淡定,厚顏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