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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事的媳婦把孩子品行教成了這樣,搞得兄弟反目,家宅不寧。五十不到的林爹頭發(fā)幾乎快白完了。看著對方離開的背影,林澤無法勸慰什么,如果是原身知道真相肯定也會和他做出相同的選擇。包庇和縱容永遠不是解決的辦法,那只會讓犯事的人更加得寸進尺,林爹需要接受現(xiàn)實。何況這次能不能一刀把林建文剁死還不一定,這人狡猾之極,做事情從來不親自動手,根本沒有實質(zhì)性的把柄讓人抓到。不過沒關(guān)系,就是這次剁不死,他也得讓林建文刮下一層皮,身敗名裂!******所有的準備做足,第三天大早,林澤就大張旗鼓的帶著人往縣城狀告。因為這次來幫忙做‘見證’的村民中還有部分上了年紀的,這些人純屬好奇想跟著看熱鬧,林澤怕路上人多路不好走這些老人出了事情可就攤上大事了,因此雇了幾輛牛車讓人坐。除此之外還準備了饅頭給大家當(dāng)早飯,目地自然是為了籠絡(luò)人心。畢竟縣衙在縣城,從這邊走路得兩三個小時,疲憊會讓人心情變差,到時候村民的熱情被磨滅完,那剩下的就是對他的不滿。這是圓滑處事的基本概念,求人辦事就得拿出個好姿態(tài)。不得不說林澤的大方和周道確實贏得了大家的好感,本來還有好些人因他之前的名聲抱著遲疑態(tài)度,見林澤這般態(tài)度瞬間由路轉(zhuǎn)粉,好感蹭蹭蹭的往上冒。讓同路的林建文心里抑郁得不行,不知道自己這個蠢大哥怎么忽然變得這么聰明了。心中也更加沉重,盡管林澤狀告的人沒有明著寫他,只是給他按了個‘嫌疑人’的名頭,他也不怕被定罪,但按照林澤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肯定是不會輕易放過他的。以前他根本不屑他這個蠢貨大哥,但現(xiàn)在他摸不透林澤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林澤心里忐忑不已。當(dāng)然,林建文也不是那種傻乎乎干等著挨打的人,林澤會利用輿論,他也會,所以去的路上林建文一直忍耐著脾氣繼續(xù)裝‘兄友弟恭’。完全不擔(dān)心自己‘嫌疑人’的名頭,一副好弟弟的模樣轉(zhuǎn)客為主恭敬憤慨的請求村民一定要幫他大哥做‘見證’。這份兒忍耐真是讓林澤佩服,但就林建文這點修為放他面前就不夠看了。樂呵呵的看著林建文一路表演,等走到縣城門口的時候,林澤才拍拍衣服,‘大發(fā)善心’給林建文上一趟表演課。洋蔥往眼睛上一抹,林澤當(dāng)著眾人的面就是往地上一跪一拜,充分的解釋了下什么叫做男兒膝下沒黃金!別說林建文,就是何向峰都傻了,這走到縣城門口下跪的戲碼林澤可沒跟他商量過啊……只有早早跟林澤串通好的章珛反應(yīng)過來,跑到林澤身邊跟著他一起跪下,便跪還邊喊“求縣老爺為我相公伸冤!”。本來這事兒是林澤準備自己做的,但他到底是現(xiàn)代的靈魂,即便融合了原身的記憶適應(yīng)古代,可思維方式卻很難改過來,若自己喊的話,林澤作為秀才文人難免以后被人做文章。章珛一聽他的計劃立馬就把事情攬到了自己身上,婦人夫郎哭天喊地最多被人說句潑辣,其他不會影響太大。于是夫夫倆這一跪一喊,頓時把縣城門口路過的人全都吸引了過來。之后林澤也沒起來,下足了血本三步一跪,九步一叩,陣仗整得活像全家被殺了似的滅門慘案,直接引起了整個青山縣城人的注意。等到衙門,王縣令出來開堂的時候,看著門口密密麻麻的圍觀群眾,差點沒給嚇死。青山縣算不上大縣城,但怎么說也在縣城中排得中間,管轄范圍內(nèi)有七八個小鎮(zhèn),出過的案子不少,但像林澤動靜鬧得這么大的還是頭一個。饒是王縣令再見過市面,這會兒盯著黑壓壓的人群也淡定不了,再看下跪喊冤的林澤身上還佩戴秀才郎官的身份玉佩,頓時知道事情怕是不得善了。能混到現(xiàn)在還能從小縣令升職等待調(diào)任,王縣令自然也是有手段和腦子的。雖然心里對搞出這種陣仗的林澤非常不高興,但面對如此多的百姓圍到縣衙來,他若是不秉公處理,就等著被人抓把柄掉烏紗帽吧!“移堂鬧市,聚眾開審!”王縣令當(dāng)下拍板,決定在調(diào)任前夕立個‘廉政秉公’的形象。衙門外的百姓一聽,頓時都激動興奮了起來。鬧市聚眾開審這條規(guī)矩是大稷現(xiàn)任皇帝為得民心特意頒發(fā)的,為了的就是防止偏遠地方官員瀆職冤案,給百姓的一條直接堪比‘告御狀’的特權(quán)伸冤途徑。只不過大多百姓害怕一時解氣以后被報復(fù),不是不死不休的死仇基本沒人會逼官員這么做,青山縣沒發(fā)生過什么慘案,自然更加用不著。現(xiàn)在王縣令下令‘鬧市開審’,這怎能不讓看熱鬧的人興奮,幾十年難得的‘奇遇’?。?/br>這也是林澤膽子敢這么大的原因,沒把握誰往前沖誰是傻子。第54章晉江獨發(fā)因為王縣令一句‘鬧市開審’,原本就密密麻麻的圍觀人群又多了不少。等到移堂到鬧市準備好后,除了林澤原本從村里喊的人,青山縣城里面的人幾乎也全部跑出來看熱鬧了。空地上占的,茶樓上,甚至還有人爬到人家院子的高圍墻上,就為了看稀罕。王縣令在短暫的驚嚇之后便鎮(zhèn)定了下來,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表情嚴肅。不去追究深層次的黑暗,王縣令看上去倒是真的一副為民清官的模樣,也難怪只當(dāng)了三年縣令就往上升了。林澤悄悄打量了上面王縣令幾眼,心里便有了底。今天他之所以敢膽子這么肥鬧得這么大,除了大稷朝律法,還有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王縣令要調(diào)任了。對于這種即將調(diào)任的官員來說,維護好最后的名聲遠比收受賄賂的銀子更加重要,上面的位置就那么一個,盯著的眼睛卻是千萬只,王縣令今天不公正也得公正。因為考慮到南陽鎮(zhèn)到縣城的距離,林澤便把所有涉及到的當(dāng)事人、嫌疑人、目擊證人等等名單也寫了上去。這樣把人全部叫來審查,一來省時間,二來避免了夜長夢多。為了打?qū)κ忠粋€措手不及,林澤還單獨利用‘案件側(cè)寫’寫了份案件分析,這在現(xiàn)代刑偵是很常用的東西,顧名思義就是根據(jù)證據(jù)猜測犯罪者的心態(tài)想法等等,從而來偵查案件。這方面林澤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