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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章珛驚奇不已,郭夫人則是有些興奮,沒忍住馬上就問了,“這位夫郎怎么稱呼,你家相公是哪位秀才郎?”其實從最開始她就有點關(guān)注章珛了,沒辦法,章珛才學(xué)了一個多月的生澀字體想讓人不注意到都不行。本來她并不在意,只當(dāng)是來了個湊數(shù)的,但沒想到第二關(guān)考背誦技巧的時候,章珛雖表現(xiàn)不是最好,但竟然也過關(guān)了。這讓她很是驚訝,畢竟從章珛寫的字能夠看出來對方應(yīng)該是沒學(xué)過多久的人。直到章珛在算術(shù)上突圍,她才終于正視這匹黑馬,能夠把一個初學(xué)的夫郎教導(dǎo)到這種程度,可想而知對方的相公在教人方面有多么認(rèn)真和本事了,說不定這就是合適她兒子的先生啊。“我相公叫林澤,林秀才?!?/br>說起自己男人,章珛跟林澤的心情是異曲同工之妙,笑容靦腆,但語氣炫耀自豪。“可是河壩村的林澤林秀才?”郭夫人顯然也對秀才郎圈子里的‘名人’有所耳聞,有些驚詫,沒想到是林澤。章珛點頭微笑,“是的,他是我相公……”這消息聽得大家最多驚訝,但是對魏云櫻來說,卻是直接可以讓人炸毛的刺激。“你是林澤那個無恥之徒的夫郎?!”魏云櫻表情可謂是咬牙切齒的猙獰,又氣又怒又委屈,‘林澤’的名字足以讓她失態(tài)如她爹一樣當(dāng)初發(fā)飆。現(xiàn)在不是不服氣了,而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要不是林澤那個瘟神,她怎么會下嫁給商戶,這會兒林澤的夫郎還來搶她的風(fēng)頭,這些人簡直就是她的克星啊。“我相公不是無恥之徒!”自己男人被罵,章珛脾氣再溫吞自然也忍不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他相公那么好,憑什么要給人罵,這位夫人張口就是無恥之徒,別人聽著該怎么想?第49章晉江獨發(fā)“我相公不是無恥之徒!”對章珛來說,以前心里最重要的是他娘,那現(xiàn)在就還得加上林澤。盡管算起來他們在一起的時間并不久,可是感情卻碰撞得非??欤L這么大他都沒談過戀愛,林澤是他第一個喜歡的人,算是他的初戀。初戀是最難忘和投入感情最快最深的,而林澤本身又是個溫柔深情的人,章珛這種在感情方面單純在這么短的時間就喜歡,甚至愛上林澤并不奇怪。在感情方面每個人都是護短的,魏云櫻張口就辱罵,章珛脾氣再好也是忍不住的。“林澤他就是個無恥之徒!流氓!”同樣的,魏云櫻也是火氣上冒。魏云櫻本來就是個被寵壞的嬌小姐,脾氣不怎么好,打小在魏鴻弡的影響下,她心中想的就算嫁不成官老爺,至少也得嫁個舉人老爺,秀才郎什么根本看不上。可南陽鎮(zhèn)這么個小地方能有什么大人物,官老爺就只有縣令爺,那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自然不能考慮,所以魏鴻弡之前教出來的那位舉人學(xué)生就成了魏云櫻父女鎖定的唯一目標(biāo)。雖然那位舉人年紀(jì)也四十了,并且家中已經(jīng)娶妻,但是男人四十還在壯年,對方的妻子不過是村里出來的,憑魏家的家境和如花似玉的年紀(jì),魏云櫻覺得自己嫁過去肯定受寵,半點沒問題,平妻就平妻,舉人夫人多風(fēng)光。但萬萬沒想到后來卻出了岔子,被醉酒的‘林澤’誤打誤撞壞了事情,導(dǎo)致她只能嫁給現(xiàn)在的相公。哪怕她現(xiàn)在的相公年輕脾氣好,身懷秀才郎功名,可家里是商賈,秀才想往上考多難啊,一輩子當(dāng)秀才的書生比比皆是,魏云櫻怎么都覺得自己委屈低嫁了,一直耿耿于懷。剛才她只是瞧不起章珛是村里出來的小哥兒,現(xiàn)在知道他是林澤夫郎,新仇舊恨還不加在一起爆發(fā),“呵,你這么激動幫林澤說話,你怕是還不知道我是誰吧?”魏云櫻看章珛維護的表情又氣又笑,還有咬牙切齒,“我告訴你,我叫魏云櫻,林澤當(dāng)初被趕出私塾的事情你這個當(dāng)夫郎的不會不知道吧?就是那個混蛋喝醉了闖到了我房間!他不是無恥之徒是什么?!”話落,章珛楞了下,沒想到是冤家路窄。不過在場眾位娘子夫郎,以及屏風(fēng)后面的人聽到這話卻全都是一言難盡的表情,心中暗道這魏云櫻莫不是個傻子,眾目睽睽說這種話,是不想要名節(jié)嗎!古代對女子的管束可謂嚴(yán)苛,被陌生男子闖入閨房這種事情,就算里面有緣由,聲張出來也不是什么好事,要真計較起來被送去尼姑庵都有可能,哪怕女子本身沒有錯,時代就是這么殘酷。當(dāng)初的事情魏夫子用了不少力氣壓住,并且把所有罪名都推到了林澤身上,魏云櫻才沒受太大影響。就拿剛才魏鴻弡跟林澤爭吵來說吧,氣成那樣也不敢多說,及時打住閉嘴,現(xiàn)在魏云櫻直接當(dāng)著眾人的面把話說得這么明白,真的只能用蠢來形容。魏云櫻的相公臉色已經(jīng)紫黑,站在原地被周圍同窗的目光看得拳頭都握緊了。魏鴻弡更是恨不得上去給這個蠢女兒一巴掌將人打醒,以前只覺得女兒率性可愛天真,今天他簡直懷疑這是不是他的種,蠢成這樣!偏偏現(xiàn)在在后院,屏風(fēng)里面都是不能隨便拋頭露面的娘子夫郎,他們這些男人隨便過去有失禮數(shù)。無奈,魏鴻弡只能“咳咳”兩聲,趕緊提醒女兒注意。但要是魏云櫻能這么聰明理解到他的良心用苦,就不會有剛才的行為了,魏云櫻就純屬那種眼高手低沒腦子的人。一聽自己爹的聲音,她還是反應(yīng)很快的,但這反射弧有點歪。既然她爹這些前院喝茶等待娘子的秀才郎們都來了,那就是說章珛的相公‘林澤’肯定也在!魏云櫻頓時更加激動,馬上轉(zhuǎn)頭就沖著屏風(fēng)怒喊,“林澤你是不是也來了?!你快給我出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當(dāng)初事發(fā)你溜得快,今天我一定要讓你名譽掃地!要不是你,我早就是舉人夫人了!”因為知道自己女兒脾氣,當(dāng)初事發(fā)之后魏鴻弡夫夫便把她關(guān)了起來,以免女兒因委屈魯莽把事情鬧得更加難堪,后來關(guān)于林澤的事情也小心避免在對方面前提起。王家更是不愿提起這種丑聞,其他人也不可能多嘴跑到魏云櫻面前說,因此魏云櫻并不知道‘林澤’后來的下場,只當(dāng)自己委屈了林澤逍遙舒服過著好日子。眾人:“……”魏云櫻相公實在忍不住了,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