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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那么村民就會同情他逼不得已放過他。誰成想現(xiàn)在他沒用上,正好幫林澤洗白名聲。“本來我是不想說的,畢竟說出來實在荒唐,而且都是我自己猜想之意,壞了姑娘名聲實在不好……”林澤走上來攬住章珛,既然媳婦這么給力,他自然也不能拖后腿。“以前我雖放不下定過的親事,可我也不能對不起阿珛,這事情我回去就跟阿珛說了,阿珛不僅不怨我以前的錯,還愿意跟我過日子,章姑娘我高攀不起,繡帕上的意思我也不敢做,好歹我也念了這么多年的圣賢書,現(xiàn)在我就想好好對珛哥兒?!?/br>本來他也沒打算對付章銀珠母女,只要不找他麻煩他不想跟這些人有交際。可現(xiàn)在是章銀珠母女主動招惹他,那么也就別怪他不客氣,誰不要臉誰自己清楚。“胡說,我沒做過這種事情!你們,你們就欺負我們母女現(xiàn)在勢弱,林澤你等著,我回家叫我男人來收拾你,銀珠我們走,這混蛋要壞你名聲了,以后別跟他說話!”事情真相自己心頭清楚,楊桂芳不敢再吵下去,不然吵贏吵輸吃虧都是她們了。嚷嚷兩句,楊桂芳心虛的趕緊拉著自己女兒溜走,心里都快把林澤和章珛恨死了。誰知道林澤忽然學(xué)聰明了,平日懦懦的章珛也長膽子了,難道真是那什么兔子急了也咬人?可惡!第25章晉江獨發(fā)一場鬧劇等章銀珠母女走了,村民們都還是懵逼狀態(tài)。就連李老福這個當村長的也傻傻腦袋發(fā)蒙,看著還一副悲憤表情的林澤總覺得哪里沒對,可又想不到哪里不對,主要是這夫夫倆一人一巴掌上去不僅把楊桂芳打懵了,把大家也看懵了。既然想不通哪里不對,李老福干脆也就不想了。反正挨了揍的正主都不追究走了,他干啥還給自己找事兒做。不過林澤剛才一言不合就動手的行為還是得說一句,萬一以后村里人有樣學(xué)樣都動手,他這個村長還不得頭疼死。“叔您放心,我剛才就是太激動了,只要不欺負我媳婦,我啥都好說?!?/br>林澤也爽快認錯。不過這話嘛……得,說了當白說,要是誰惹到他媳婦他估計還得動手。真沒看出來這酸秀才還真血性!偏偏李老福跟一眾村民還說不出反駁的話,難道說人家保護媳婦不應(yīng)該?那不行啊,是個男人都不能讓自己媳婦被欺負,要換成他們,他們估計也會動手啊。最后嗓子眼卡了半天的眾人默契的把剛才的熱鬧拋到腦后,不管了。而經(jīng)此一事,大家對林澤的看法又改觀了一遍,心里琢磨著林澤現(xiàn)在就是那逼到絕路的狼,沒事兒別招惹。至于現(xiàn)在,還是吃rou更重要!鬧事的楊桂芳母女離開,村民的熱情和注意力就又重新回到了野豬rou上面。鄉(xiāng)下農(nóng)家沾點葷腥不容易,最近又農(nóng)忙累得慌,能買斤rou回家補補也好,再說林澤這邊賣得可比鎮(zhèn)上便宜三文。剩下的村民都很守秩序沒再鬧岔子,rou很快就給賣完了。林澤幾人最后數(shù)著銅錢心情都非常好,完全不受剛才事情的影響。“林澤,好好對珛哥兒,日子會好的。我跟洛哥兒回去了,山上的東西我晚上帶兄弟去取,你就別去了?!?/br>臨走時,何向峰拍拍林澤肩膀,態(tài)度比之前多了幾分自己人味道。鄭小洛看林澤也順眼了很多,很顯然剛才林澤對待章銀珠母女的態(tài)度得了他們的心。“你們放心,我知道?!?/br>林澤沒多說,只是微笑點頭。什么保證都不如讓人瞧見做出來的放心,他知道鄭何倆人對他媳婦的好。何向峰跟鄭小洛也不指望他保證什么,反正都在村里,一舉一動都瞧得見,而且珛哥兒也不是那種一味被欺負了不告訴他們的,不怕林澤心口不一。打過招呼,鄭何兩人就帶著剩余的野豬rou走了。-家里再沒別人,林澤也終于恢復(fù)本性,轉(zhuǎn)身就把章珛抱起來在屋里轉(zhuǎn)了幾個圈。章珛被他忽然的動作嚇了一跳,圈圈轉(zhuǎn)得頭暈和臉紅,這個男人真是太不正經(jīng)了。林澤才不管那么多,媳婦不給抱怎么叫媳婦呢,抱著轉(zhuǎn)完圈圈高興了一下,才湊到人臉上親了下,充滿期待的問,“阿珛,你剛才是不是怕我被搶走?”要不這樣,阿珛怎么一改往日的沉默站出來,還扇了章銀珠一巴掌,這可不像是章珛性格做得出來的。聽林澤這么問,章珛臉上紅暈加深,有些不敢看他,“你少給自己貼金,我是為了我自己不丟人,你怎么說也是我名義上的男人,我男人當眾跟其他女人勾搭,我若不出聲兒以后村里人怎么瞧我?再說……我也是真恨她們,借機報仇?!?/br>少年低著頭,說得平淡簡單為了自己,可發(fā)紅的臉色是怎么也騙不了人的。以前章銀珠跟‘林澤’勾搭的時候怎么不見他說話,一副懦弱無能的樣子,現(xiàn)在卻忍不住站了出來?說白了就是不在乎和在乎而已。林澤早就知道自家媳婦是個什么性子,嘴里不承認,心里卻肯定是另一回事兒。這些天他所做的一切沒白費,章珛在試著接受他。“好,阿珛說什么就是什么,那以后再遇到這種事情,你可要早點挺身而出保護你男人我,不長眼的隨便揍,天塌下來你男人頂著!”林澤對那句‘我男人’真是滿意得不得了。章珛又想笑又紅臉,這人真是什么時候都能不正經(jīng)。一邊掙扎箍住自己的兩只有力手臂,一邊催促,“快放開我,你算算今天賣了多少錢,我去做點吃的?!?/br>“等會兒下面吃吧,賬咱們一起算。”林澤舍不得放開,無賴的將人抱起坐到自己身上,然后才把罐子里的銅錢倒到桌上數(shù)。堆得像小山似的銅錢看著讓人歡喜,可數(shù)起來也無比心累。一共三百四十斤的野豬rou,賣了兩百多斤,像排骨、豬蹄、豬頭、豬下水這些林澤自己留了下來,他比較喜歡吃。外加還有倆個豬后腿留著準備熏成金華火腿,十幾斤五花rou平時吃。比起直接吃rou,這些豬rou副產(chǎn)品在林澤眼中才是好東西,也就是村民做不好才把珍饈當成草。鎮(zhèn)上豬rou是十五文一斤,他便宜三文,算下來兩百多斤野豬rou也賺了2兩銀子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