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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幫主在窺屏。[人美心善]:幫主你聽我解釋!開車的是煞筆![本宮不薨爾終是妾]:樓上1![枝椏椏]:樓上2![你才是煞筆]:幫主我冤?。?!陳于鑒對著電腦哈哈大笑,深藏功與名。[漠然隨風(fēng)]:行了,他早走了,解釋也沒用咯。[你才是煞筆]:QAQ!現(xiàn)在你只有告訴我小寶貝是誰才能挽救我碎了一地的玻璃少男心![漠然隨風(fēng)]:嘿嘿嘿,小寶貝啊,就是……大家屏息以待,就連陳于鑒都目不轉(zhuǎn)睛地盯緊了屏幕。[漠然隨風(fēng)]:你當(dāng)我跟你一樣傻啊,真說了你轉(zhuǎn)頭就得告密,哥哥還想要飯碗呢。大家又是一片“……”。以煞筆為首,好奇心得不到滿足的一眾人開始聲討秘書小哥,大有一定要撬開他嘴巴的勢頭。陳于鑒也百爪撓心。但不到十五分鐘就不撓了。因為他收到了一條密聊。[漠然隨風(fēng)]悄悄地對你說:老板娘,你怎么不給我銀行卡賬號啊?陳于鑒:……誰是你老板娘你說清楚!再說一次!老娘,呸,老子還沒出手!怎么就是你老板娘了?陳于鑒可是全服玩家喊著要打倒的“狠角色”,就算泰山崩于前也謹(jǐn)記自己的使命的。他死撐著場子繼續(xù)立人設(shè),決定先摸清楚這個秘書小哥的底再說。你悄悄地對[漠然隨風(fēng)]說:?。磕阏J(rèn)錯人了吧?[漠然隨風(fēng)]悄悄地對你說:對不起,嘴瓢了。是小jiejie!我收到你寄的橙石了,但是你沒有備注銀行卡賬號,要不你私聊發(fā)我?原來是炸人。還好他沒上當(dāng)。你悄悄地對[漠然隨風(fēng)]說:噢!抱歉呀,我忘記啦,你等等哦。陳于鑒翻了翻手機備忘錄,給他發(fā)了黃勝的銀行卡賬號。[漠然隨風(fēng)]悄悄地對你說:……小jiejie,你這名字,有點男性化啊。你悄悄地對[漠然隨風(fēng)]說:這是我爸爸的名字呀,我沒有自己的卡。[漠然隨風(fēng)]悄悄地對你說:……未成年?正好有人敲門,陳于鑒急著去開,隨手就打了個“嗯吶”。不然不好解釋為什么“秋霜濃”沒有自己的銀行卡。而且未成年人設(shè)才更合理,萬一他成功勾搭上了大佬,未成年也成了所有拒絕面基和奔現(xiàn)的護身符。至于落弦逐風(fēng)那邊他也想好了。落弦逐風(fēng)名字就叫歐陽莫!這個名字本來就很中性,不怕被人懷疑的!等歐陽同學(xué)回來,他就去跟歐陽同學(xué)商量這事。陳于鑒并不知道,對面的秘書小哥已經(jīng)驚呆了。他跟老板一起來銅城出差,老板卻退了酒店房間,說是要去照顧同學(xué)。昨天他就覺得有古怪了,照顧同學(xué)怎么開小號打游戲?還要他隱瞞身份幫開號?本來他還以為跟老板有貓膩的是那個落弦逐風(fēng),MUA一下都不給的。今天一看到信件才恍然大悟,原來落弦逐風(fēng)才是老板的小號,他跟那個秋霜濃換號玩呢。敢情不是照顧同學(xué),是跟小姑娘約會啊!小姑娘極有可能根本不知道老板就是他幫主,不然為什么老板要給他發(fā)自己的銀行卡號?肯定是當(dāng)著小姑娘的面才寄的信!最關(guān)鍵的是,小姑娘居然沒成年!秘書小哥覺得自己推斷的有條有理嚴(yán)絲合縫,不禁發(fā)出來自靈魂深處的感嘆:禽獸??!就算是他的老板!他也不能容忍他干出這么禽獸不如的事!他答應(yīng)了老老板要看好老板的!秘書小哥決定采取行動。……陳于鑒轉(zhuǎn)著輪椅開門,是歐陽莫回來了。他一手提著一只大袋子,沉甸甸地勒在手上,也不知道用什么敲的門。歐陽莫頭上都是汗,白襯衫也濕了一半,笑道:“出門忘記帶鑰匙了,看見小區(qū)里水果蔬菜挺新鮮就買了點?!?/br>陳于鑒看著他手上的袋子點了點頭,伸手去接。歐陽莫讓了讓,用膝蓋關(guān)上門,自己把袋子提到了廚房,一樣樣往冰箱里塞。“你還沒好透,別干重活?!?/br>陳于鑒家的廚房是開放式的,就連著客廳,他在門口,能清楚的看見歐陽莫后脖頸上浮著一層細(xì)密的汗珠,襯衫濕噠噠地黏在背上。外面一定很熱吧。……他怎么這么好?陳于鑒心頭發(fā)熱,趕緊推著輪椅跟過去幫忙。好不容易過去了才發(fā)現(xiàn),歐陽莫動作太快,已經(jīng)沒有他可以幫忙的了。就趁著歐陽同學(xué)洗澡的功夫,把水果都洗了。洗完水果,歐陽同學(xué)還沒出來,他又拿了個蘋果開始削皮。瀾瀾說過,出汗多了,要多吃點水果補充水分的。家里沒有刨子,只有水果刀。陳于鑒自己吃蘋果的時候可不講究,洗洗就完了。真到削皮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那小刀看著輕巧,怎么也不肯聽使喚。往日里打游戲手指不知道多靈活,這時候卻笨的可以,把蘋果削的東缺一塊西坑一處,棱角分明。等他削完,也不剩多少rou了。陳于鑒氣的想扔,一想到這是歐陽同學(xué)冒著大太陽買回來的,又舍不得,偷偷裝在保鮮盒里,準(zhǔn)備自己帶進房間里悄悄吃掉。然后重新拿了個蘋果削。歐陽莫這個澡洗的格外久。等他出來,陳于鑒已經(jīng)開始削第四個蘋果了。這回熟練了很多,至少,不至于抓不穩(wěn)蘋果滑到腿上了。歐陽莫沒帶衣服進去,出來時就只用浴巾裹了半身,看見他笨拙的模樣,輕輕地笑。“想吃蘋果?我來吧。”他甚至不等穿好衣服,就走了過來接過蘋果和小刀,裸-露的小臂觸到陳于鑒皮膚,激得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陳于鑒不敢盯著歐陽莫的腹肌看,只好專注地看他的手。歐陽同學(xué)沒有把皮都削掉,只是處理了上下兩頭,然后在砧板上切塊。他弄得很認(rèn)真。陳于鑒看的也很認(rèn)真。歐陽同學(xué)的動作真熟練。歐陽同學(xué)的手真好看。歐陽同學(xué)的人魚線真……呸呸呸,怎么又看到那上面了!陳于鑒轉(zhuǎn)回目光,歐陽莫已經(jīng)完工了,正在擺盤。端到陳于鑒手上時,果盤里是一塊塊蘋果小兔子,牙簽都插好了。陳于鑒愣了愣。那句“我本來想給你削蘋果”怎么也說不出口了。自慚形穢的厲害。“怎么了?”歐陽莫挑了挑眉,自己拿牙簽戳了一塊放進嘴里嘗了嘗,“很甜?!?/br>他順手又插起一塊小兔子,喂到陳于鑒嘴邊。陳于鑒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