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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在另一個城市開會的馮永言突然出現(xiàn)在這,他瞬間就想通了前因后果,肯定是在他昏迷之后被他爸安插的人手給搭救了,現(xiàn)在能救他們的也就只有馮永言了。那么劉其元現(xiàn)在也一定在這個醫(yī)院的某個角落里,牢牢地被他父親攢在手里,他會怎么對付他……馮霖越想越感到驚恐和不安,他根本猜不透馮永言的想法,忍不住先出聲:“爸,我……”馮永言不等他說完,也不顧他現(xiàn)在受傷的身體,一巴掌甩了過去,身上的氣勢有些駭人:“你這個畜生!”馮霖被打得偏過頭去,這一下著實不輕,他感到喉頭涌上一股腥甜,嘴角已經(jīng)留下血絲。他支起了身,用衣袖一抹嘴角,轉(zhuǎn)過來的時候臉上帶著一絲冷笑:“劉其元在哪里?”馮永言被他氣得渾身發(fā)抖,喘了好幾下才厲聲說:“那個小孩的事我在電話里說得很清楚了,難道你還要我再重復(fù)一遍?”作者有話要說: 卡rou。。☆、第六十三章威脅這么早遇到來自父親的阻礙,這件事是馮霖沒有預(yù)想到的,他知道無論如何馮友言都不會接受自己的兒子居然和一個男孩“廝混”在一起的事實。他不是無法理解,而是根本不想去理解,這種事在他的觀念里差不多等同于變態(tài)和異己,是絕不允許發(fā)生在自己兒子身上的。“爸,對不起……”馮霖看著父親難看的臉色,終是難以講出絕情的話來,他知道他欠父母的也許一輩子都還不完。馮友言嘆了口氣,臉色緩和下來:“你要是這么想就好了,我知道你們年輕人喜歡標(biāo)新立異,因為好奇被人帶壞一時鬼迷了心竅,那也可以原諒。我知道你從小就愛玩,玩膩了也該收收心了?!?/br>“爸,你聽我說?!瘪T霖艱難地開口,他知道他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有用,可還是試圖去解釋,“我不是為了標(biāo)新立異,也不只是玩玩,我是認(rèn)真地在喜歡他,可能這輩子除了他,我不會再愛上別人了?!?/br>馮友言默不作聲地聽著,從晦暗不明的眼神中藏著深深壓抑的憤怒,馮霖眼睛一紅,繼續(xù)說:“我知道這件事對您來說太難以置信,我也不是同性戀,我只是喜歡上了一個人,他恰好是個男人罷了,跟誰過不是一輩子呢,我就想跟他過。他真的很好,如果你也能了解他,也許就會明白我為什么會愛上他,爸……”“你還有臉叫我!”“啪”一聲,馮友言抓起桌子上一直玻璃杯就扔到了一邊的墻上,玻璃瞬間粉碎,馮霖愣著沒動,臉頰出現(xiàn)了一道被碎片刮到的血痕。馮友言手上捏著一片碎片,血順著掌心留了下來,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養(yǎng)了那么多年的小兔崽子,有一天居然會說自己喜歡一個同性,多么可笑,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端倪的那一刻還以為自己搞錯了,暗中派人調(diào)查,后來的種種跡象和證據(jù)卻不得令他不信。同性戀?他怎么會允許自己的兒子是個同性戀?只要他活著一天就不會有這樣的事發(fā)生,他知道怎樣讓自己的兒子恢復(fù)正常,這對他來說再簡單不過,而父子之間有時候采取一些特殊手段也是必要的。手上血流不止,可他竟覺得不如心痛,沉聲說:“我對那個人一點興趣也沒有,我只知道他不僅是個男人還是黑幫成員,是劉成三和沈芊萍的小兒子,我以為你馮霖還沒有糊涂到這個地步?!?/br>馮霖愣住了,這兩個名字似乎在哪里聽過,有些耳熟,是劉其元的父母?“您認(rèn)識他父母?劉其元雖然出身黑幫,可他卻不一定是個壞人,我請您調(diào)查清楚,他從來沒有傷過人……”馮友言冷笑:“馮霖啊馮霖,是啊,這么多年過去了,你大概忘了?!?/br>說著馮友言掏出了一只透明的文件袋,扔到馮霖面前。馮霖狐疑地拿起,不用打開,他就看到里面放著一張剪報,日期是七年前的冬天,標(biāo)題在很醒目的地方:“B市□□又一大進(jìn)展,黑社會夫婦被捕,青年警官不幸殉職”。馮霖拿著文件袋的手抖了起來,如果他手上真的只是一張報紙的話,恐怕此時也已被捏破。他忍住心中的疑慮與不安,接著往下看,一大段文字之后放著兩張兩張照片,分別是文永煦的葬禮,同時在鏡頭里的還有還是小孩的他和馮永言。還有一張是一對夫婦被捕的照片,兩人手上戴著手銬,男人臉上并沒有多余的表情,斂著眉低著頭,身后是他的妻子,不像平常家庭主婦的柔弱,她身上自帶著一種叛逆,表情一派輕松,似乎并不是被捕,而是去度假一般。幾分熟悉的眉眼,以及如出一轍的氣質(zhì),不是劉家兩兄弟的父母還能有誰?馮霖向劉其元說起過文永煦的事情,他也從孫知彥那里了解過劉其元的父母,本以為是兩件毫不相干的事情,卻沒想到竟是同時發(fā)生的!也就是說,劉其元的父母是被文永煦和自己的父親逮捕的,文永煦則是在這次事件中為了救馮友言而中彈身亡。這發(fā)子彈不管是不是劉其元的父母親自打的,反正跟他們脫不了干系原來是這樣,他的潛意識中一直把這兩件事當(dāng)做兩碼事,因此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這之間的聯(lián)系,可現(xiàn)在看到了當(dāng)天的報紙,一切便已真相大白。可是為什么要告訴他這些?永遠(yuǎn)不知道不是更好嗎,原來冥冥之中,他和劉其元還存在著這種關(guān)聯(lián),卻并不是什么好事。即使他喜歡的是一個黑幫分子,可卻從頭到尾都沒有原諒過黑社會,現(xiàn)在更加不能否認(rèn)劉其元的父母害了文永煦,幾年來那么沉重的仇恨終于找到了對象。可為什么偏偏是劉其元的父母?不只是他的父母,還有他的哥哥,他們到底做過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他們會不會曾販毒、斗毆、殺人、借高利貸、逼人賣銀……他不敢往下想,再往下就會想到劉其元,他不是已經(jīng)很了解劉其元的為人了嗎,他怎么能懷疑他……許久他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把文件袋一丟,冷靜地說:“我沒忘,文叔叔的事情,我一輩子都不會忘,那些犯過錯的人,我永遠(yuǎn)都不會原諒他們,可是他……他那時候年紀(jì)還小,與此事無關(guān)?!?/br>而且,我相信他。這句話馮霖并沒有說出來。馮永言咬牙切實:“看來老文當(dāng)年也是白疼你一場,現(xiàn)在居然說出這種話來,好,既然你還是不知悔改,那總還記得幾天之前發(fā)生的事吧,再打開看看。”馮霖似乎預(yù)感到了什么,遲疑地打開了袋子,剪報的背后還夾著一張照片,與他之前見過的不同的是,多了一張指紋比對表。他雖早已有了心理準(zhǔn)備,這時看到,竟比前一件事更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