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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咳嗽起來。劉其元的臉上再也繃不住了,他急忙給他遞水杯,想要摁鈴叫醫(yī)生,卻被劉其爭制止。“咳,咳咳……我沒事,小元你放心,可能沒有下一次了。”劉其元住了手,狐疑地問:“哥你是說……?”劉其爭點了點頭:“如果我說我打算金盆洗手,不干了,你會怎么樣?”劉其元驚訝:“太好了,哥你是說真的?你真的舍得放手?我早就勸過你了,黑狗幫又不是不可以換一個老大,爸媽他們也不會怪你的。”“是啊,但愿他們不會怪我……”“對了,剛剛我來的時候碰到唐昀了,他說你的命是他的,還說讓你記住什么的……”劉其爭聽了這話愣住了,從他醒來到現(xiàn)在一直沒有見過這個把他送到醫(yī)院的人,他應(yīng)該是聽到了吧,不知道會是什么反應(yīng)呢,可就算自己愿意,他恐怕也不會再接受一個欺騙者了吧。這樣也好,他們終于可以結(jié)束了,終于可以擺脫幾年的糾纏,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以后永遠都不要再出現(xiàn)在對方的視野中,那樣對誰都好。接下來B市不會太平,無論發(fā)生什么,他都愿意一個人去承擔后果,他凝視著眼前長得越來越英俊的弟弟,他只希望他能過正常而普通的生活,也許應(yīng)該給他介紹個好女孩……“哥,你在想什么呢,怎么不說話?”劉其元在他面前揮了揮手。他把這話說了出來,劉其元一臉不可思議,他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喜歡馮霖,為什么突然冒出這種想法?“這事……哥你瞎cao什么心,我大學(xué)還沒畢業(yè)你就要給我安排相親?”“不早了?!?/br>劉其元為了不刺激到他,沒有再提馮霖的事,只好說:“我……讓我考慮一下?!?/br>這事就這么不了了之,后來劉其元聽說孫知彥也被送到這家醫(yī)院,悄悄去探望他,可惜病房門口總站著幾個保鏢,孫父那樣子擺明了不歡迎任何人,他只能裝作路過遠遠看了一眼,似乎孫知彥總是躺在床上,也不見他在干嘛,聽醫(yī)生說他也沒什么問題,只是需要再留院觀察一段時間,等傷口愈合。沒有等很久,劉其元就見識到了他哥的誠意,過年的時候他被他哥帶去見什么老同學(xué),是一個常年呆在國外的女同學(xué),過年才有空回來見一面,劉其元一開始也沒覺得什么,走進餐廳看到她身邊的女孩子就什么都明白了。一落座,劉其爭就給他們做了介紹,女同學(xué)叫做錢雅嵐,女孩是她的堂妹,叫做錢思思。錢雅嵐很快發(fā)現(xiàn)了劉其爭臉上的疤痕,說不上觸目驚心,卻破壞了這張臉原本的完美,她的神色有些緊張:“其爭,你這臉怎么了?”“果然還是被你發(fā)現(xiàn)了,只是不小心燒傷,怎么樣,我現(xiàn)在很可怕?”劉其爭跟她開起了玩笑,錢雅嵐是他多年的同學(xué),和李獻欽也是認識的,她知道他的身份背景,而錢雅嵐本身很漂亮也很聰明,他們才能做了這么多年的異性好友。錢雅嵐笑了笑:“那倒也不是,反正什么東西出現(xiàn)在你的臉上,不好看也變成好看了。”她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而是把目光轉(zhuǎn)向了劉其元:“這是小元吧,長得越來越帥了。”劉其元心不在焉地說:“是嗎,雅嵐姐太會說話了?!?/br>“聽其爭說你在A大上學(xué)是嗎?正巧跟我們思思是同學(xué),算起來,思思念大一,你念大二,還是你的學(xué)妹,對吧思思?”錢思思一看就是一個挺乖巧的女孩,她父母離異,從小就跟這個堂姐要好,雖然她也覺得堂姐拉自己來相親有些荒謬,不過還是來了,在看到面前兩個男人之后就更加覺得沒有來錯。劉思思略帶興奮地說:“劉其元學(xué)長我知道的,他是校樂隊的吉他手,上學(xué)期還為我們學(xué)校奪了冠,我……和我同學(xué),都很喜歡你們?!?/br>“呃……”,他剛剛不是眼花了吧,竟然看到一個長得很像馮霖的人走進了餐廳,在隔壁桌坐了下來,兩桌之間只隔了一道鏤空的屏風(fēng),劉其元的眼神不停地搜尋,這似乎是一大家子,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有,他一時看花了眼,這時聽到自己的名字才收回了目光,馮霖這個時候應(yīng)該跟家人一起過年,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肯定是……自己很久沒見他,出現(xiàn)幻覺了吧。他不敢多想,連忙說:“原來是學(xué)妹,得獎什么的都是樂隊的功勞,我也沒做什么。”錢思思捂著嘴偷笑,也許她該拍張照跟同學(xué)們分享一下?錢雅嵐說:“小元原來會彈吉他,我記得思思也學(xué)過不少樂器是吧,怎么樣,對吉他感興趣嗎?”錢思思馬上領(lǐng)會了堂姐的意思,說:“吉他我早就想學(xué)了,只是沒有人教我,不知道學(xué)長愿不愿意指點我一下?”劉其元聽到這話一個頭兩個大,這他可以不答應(yīng)嗎。他望向另外兩個人,錢雅嵐笑瞇瞇地看著他們,他哥這樣子應(yīng)該對錢思思也十分滿意,不禁開始懷疑自己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他明明已經(jīng)和喜歡的人在一起了啊,雖然兩人之間常常出現(xiàn)矛盾,可是這也不代表他就能突然接受另外一個人吧。此時他有點想念馮霖了,其實他早就不生氣了,那些所謂立場的事情也沒有那么重要,何況現(xiàn)在孫知彥得救,他哥也安然無恙,什么事情都解決了,也許是時候該放下面子找他和好。劉其元這么想著的時候好像真的看到了馮霖直直走了過來。其實劉其元沒有看錯,馮霖是和父母親戚來吃年夜飯來著,他坐下以后就發(fā)現(xiàn)了隔壁的劉其元。他坐在背對著屏風(fēng)的地方,劉其元沒能找到他,可隔壁桌說的話他聽得一清二楚,這算什么,不接他的電話,也不回他的短信,卻趕著和別人相親?“學(xué)弟,沒想到在這都能遇見你?!瘪T霖笑得一臉隨意。“馮……學(xué)……學(xué)長,”這笑容不同尋常,劉其元心里不停地發(fā)憷,怎么想曹cao曹cao就到,他不會誤會了什么吧?他表面上還維持著鎮(zhèn)定,“這么巧,你也來吃飯?”這不是廢話嗎,可劉其元一時也不知道說什么,還是錢思思喊了他一聲:“紀檢部的馮部長?還認識我嗎?開學(xué)的時候我參加過紀檢部的面試。”馮霖有點印象,故意說:“原來是學(xué)妹,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錢思思今天有些驚喜過了頭,不僅見到了校樂隊的健氣吉他手,還有紀檢部的帥氣部長,簡直幸福死了,恨不得上去要個簽名再拍兩張合照。“沒有沒有,怎么會呢……”劉其元打量著他哥越來越難看的臉色,急忙站了起來:“那個……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間。”于是疾步離開,馮霖看他走了,也跟了上去。劉其元當然不是真的去上廁所,他走到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