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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上前拉住了劉其元顫抖的手,怕他控制不住下一秒就會揮出拳頭,畢竟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了。聽到舅媽這么問,他冷笑道:“那我就告訴你們,這種病叫做家族遺傳病,不懂得話,去問問醫(yī)生,順便做個全身檢查,誰知道會不會哪天就遺傳到了呢?!?/br>兩人的表情越來越難看,雖然嘴上罵著幾句難聽的話,表面上鎮(zhèn)定地走開,卻可以發(fā)現(xiàn)兩腿已經(jīng)抖得不行。看見此情此景,他們的臉上難得露出一絲笑容,原本沉重的心情,被這幾個人一鬧反倒減輕了幾分。劉其元對馮霖道:“你怎么知道我剛剛要說些什么?”馮霖笑了:“我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劉其元甩開了他拉著自己的手,幫宋燁和鄭嘉做起事來。“對了,現(xiàn)在是期末,你們都還沒開始考試嗎?”看事情都處理得差不多了,宋燁隨口問道。說道這個,劉其元臉色大變:“完了,今天下午我考?!?/br>“你們來這里不就是帶鄭嘉回去考試的嗎,別白跑一趟,趕快回去,這里有我呢?!?/br>鄭嘉也沒再說什么,方唯已經(jīng)不在了,他沒有理由再留下,何況劉其元和馮霖特地來找他。于是三人收拾了下心情,趕回了A市。作者有話要說:☆、第二十八章緩考結(jié)果等劉其元好不容易趕回了學校,考試已經(jīng)結(jié)束,馮霖的考試正好第二天才開始,鄭嘉則還有好幾天。劉其元自己也覺得難以置信,他原本覺得時間綽綽有余,哪知道會發(fā)生那么多事,就這樣錯過了考試。雖然他對成績看的不是很重,但是掛科無疑是一記沉重的打擊。鄭嘉一到學校就跑去和各位老師同學承認錯誤去了,馮霖也知道掛科不是小事,看他情緒低落,拍了拍他的肩頭,打氣道:“別想那么多了,好好準備后面的考試。”劉其元勉強點了點頭,回了寢室。不多一會室友們也都回來了,看到劉其元都吃了一驚。王小南說道:“元哥你怎么才回來,我早上打了無數(shù)個電話給你,你都不接?!?/br>劉其元掏出手機一看,原來不知什么時候沒電自動關(guān)機了,他都沒有注意。趙易升也說道:“是啊,我們以為你總不能不來考試吧,結(jié)果一直沒看到你,還以為你被分到了別的考場。”劉其元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發(fā):“那個,我忘了下午有考試……”于是他簡略地把這幾天的事情跟他們說了,但是有意無意地隱瞞了他們之間的感情糾葛。可是現(xiàn)在木已成舟,時間無法倒退,難道他注定要掛科?王小南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一拍大腿道:“我以前聽學長說過,如果有什么事情不能參加考試,還可以申請緩考。“緩考?”劉其元擔憂道,“這我也知道,可是緩考不是都要提前申請的,我現(xiàn)在還來得及嗎?”趙易升道:“不管怎么樣,死馬當活馬醫(yī)吧,現(xiàn)在也只有這一個辦法了,要不我們現(xiàn)在就去找教務老師求下請,也許會有轉(zhuǎn)機。”于是三人合計了一番,風風火火跑到了教務處。今天值班的是陳定老師,這個名字劉其元老早就聽到過,原來是一個胖胖的女老師,看起來還挺好說話的樣子。劉其元把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遍,陳定老師聽完,眉頭皺了起來:“鄭嘉的事我也聽說了,你們把他找了回來功不可沒,可是你之前也沒有交過申請,學校也沒有這種先例,所以我也很難辦……”“可是……”“陳定老師,”這時候馮霖走了進來,看到了劉其元愣了下,隨即把手上的單子遞了過去,“正好我這里有一張劉其元同學申請緩考的表格,前段時間太忙了就忘了上交?!?/br>陳定一看到馮霖就眉開眼笑,也不怪他延誤了工作,連忙接過了表格:“原來是這樣,劉其元同學正巧再跟我說這件事,有表格就好辦多了。”就在幾人松了一口氣的時候,陳定又叫住了他們。“不過還有一個條件?!标惗ɡ蠋煼隽朔霰橇荷霞苤臒o框眼鏡,“因為緩考在下學期開學之前,跟補考的人一起,要是緩考不過的話,就沒有補考機會,直接進入重修。所以學校出于對學生的負責,必須派一個同學監(jiān)督你在暑假期間的學習,不過這個同學的人選嘛,一定要是學校信任的人……”看陳定翻出了花名冊,劉其元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不會找一個很雞婆的人吧,那他的暑假不就很難過了。哪知馮霖很識時務地主動道:“陳定老師,你相信我嗎,要不就讓我去監(jiān)督劉其元同學,也不用那么麻煩了?!?/br>陳定聽他這么說,立刻眉開眼笑道:“相信,馮霖你辦事我是放一百個心的,那就這么定了。”從教務室出來,馮霖對他露出了一個超大的笑容,那白花花的牙齒簡直媲美24k純金,在陽光下閃閃發(fā)光。“劉其元同學,往后還請多多指教。”馮霖伸出了右手。劉其元翹起了一邊的嘴角,勉強扯出了一個笑容,僵硬地把手放了上去,象征性地握了握:“呵呵,多多指教……”雖然解決了掛科的問題,可是不知為何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解決了這樁心事,劉其元就全情投入到了后面考試的準備中去。晚上吃完飯,王小南和趙易升打籃球去了,劉其元一個人準備晚上好好奮戰(zhàn)明天的專業(yè)課考試,于是跑到了學校門口的咖啡廳,買杯咖啡提神。咖啡廳里人不多,劉其元在等待的時候找了個位子坐下來,剛坐下不久,就聽到隔壁傳來熟悉的聲音。“你到這里來干嘛?!币回灢惶焉频穆曇?,劉其元一下子聽了出來,不是鄭嘉是誰。劉其元往四周找了一會,發(fā)現(xiàn)鄭嘉就坐在他后面,兩人之間的椅背很高,完全擋住了視線,所以鄭嘉也沒看到他。“你說呢。”說話的是坐在鄭嘉對面的一個女人,燙過的短發(fā),妥帖地貼在臉頰兩側(cè),長得與鄭嘉有幾分相像,鼻梁很高,眼睛是淡藍色的,化著濃妝,還是掩蓋不住眼角的細紋。過了許久,才聽鄭嘉冷冷道:“沒事的話,我就回去了?!?/br>“你就是這么跟mama說話的嗎!”女人重重地把咖啡杯放下,聲音不由有些尖利。鄭嘉冷哼一聲沒有說話,女人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柔聲道:“抱歉,mama失態(tài)了?!?/br>“鄭嘉你也不小了,怎么還像小時候那樣,不能好好跟mama說話?”“你要問什么就直說吧?!?/br>“你這孩子真是,這兩天到底跑哪里去了?”“我去了趟F市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