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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嗎?”江紓站得筆直,眼睛直直盯著前方,一副正直得不行的樣子。陸琛穿戴整齊后,抬眼見江紓站著軍姿,禁不住笑出聲:“你在害羞嗎,糖糖?”他走到江紓身邊,把頭置于江紓肩上,用唇部擦過先前自己留下的傷口,歉聲道:“對不起,害你受傷了?!?/br>太曖昧了,被他觸碰過的地方一陣發(fā)癢,癢意傳遍全身,原本犯麻的部位更是沒了知覺。江紓的腳像是被釘在了地上,他保持著目視前方的姿勢,對身后的陸琛說道:“沒事?!?/br>回答他的是陸琛的一聲輕笑,陸琛自然而然地抬起頭,搭過他的肩膀:“回家吧,我給你抹藥?!?/br>陸琛偶爾會給原主開小灶,加強(qiáng)體能訓(xùn)練與精神力cao控,能夠被陸琛親自教導(dǎo)是無數(shù)士兵夢寐以求的事情,而原主是陸琛認(rèn)識大半輩子的人,感情自是深厚,士兵們不光羨慕他們的友誼更是單純的羨慕唐一柯這個人。陸琛對誰都很嚴(yán)格,即使是原主,每次也都是把人虐得爬不起來為止,原主就會在陸琛家留宿一晚。可陸琛絕不會因為一點小傷口就對他愧疚不已,甚至提出抹藥,再說了,做為帝國上將,陸琛家里有一臺價值千萬星幣的治療儀,往里面一躺,任何傷口都能立馬見消,更何況他這種睡一覺就能自愈的小傷。但現(xiàn)在情況委實讓江紓不得不多想。告別了莫斯公爵,兩人一同乘飛行器回到陸琛家中,陸琛拉著他坐到自己潔凈干爽的大床上,一邊吹氣一邊動作輕柔地給他上藥,期間伴隨兩句:“弄疼你了嗎?會不會太重?”這語調(diào)、這臺詞,活像是在給他擦某個部位似的。江紓攏緊身上的藍(lán)色軍裝,起身走到窗臺旁,面無表情道:“長官,我是Alpha?!?/br>這身藍(lán)色軍裝相當(dāng)合身,隨著江紓行走的動作,那包裹在其中的緊致也格外挺翹,陸琛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在江紓轉(zhuǎn)身之際,他收回停留在某處的目光,傷心道:“你我之間需要這般見外?”即使是倚靠在窗臺旁,江紓依舊保持著挺直的脊背,讓人無懈可擊,他看著陸琛,冷聲道:“我應(yīng)該有我自己的生活?!?/br>陸琛的臉色沉了下來:“你覺得我太干涉你了?”江紓毫不畏懼地直視他:“你太奇怪了,長官?!?/br>“名字?!标戣≌酒鹕?,一步一步朝他走來,雙手撐在江紓身后的窗臺上,沉聲道:“叫我的名字?!?/br>江紓看出他有點生氣了,像是要再一次咬他一口的那種生氣,然而他固執(zhí)的抿著唇,半個字都不肯吐出來。“很好?!标戣庑α?,“我命令你,負(fù)重一百體能訓(xùn)練,直到我叫停為止?!?/br>男主的臉,就像六月的天,說變就變。江紓差點沒繃住這張執(zhí)拗的嘴臉,在陸琛的注視下,終于從嘴里吐出一個字:“好?!?/br>陸琛的臉徹底黑了,他一言不發(fā)地站起身,看著江紓從容地接下這份“懲罰”,離開了自己的視線。其實剛剛要是江紓愿意叫他的名字,他就會讓步,為什么總是這么倔,非要讓他用這種方式來解決。訓(xùn)練場建在地下室,穿過一條螺旋階梯,一扇鑄鋁門擋在身前,智能門鎖上顯現(xiàn)出江紓的臉,掃描通過后,一道冰冷無機(jī)質(zhì)的女音說道:“糖糖,請進(jìn)?!?/br>門自行打開,江紓進(jìn)去的步伐頓了一下,陸琛這個人,包括陸琛的東西,真的是無時無刻不在占他便宜...訓(xùn)練場全金屬制造,無任何雜物,墻上掛著標(biāo)有公斤的負(fù)重物,江紓自覺拿起一百公斤重的負(fù)重物,綁縛在雙腿上,在控制面板里設(shè)置時間無限,并按了開始。鑄鋁門快速關(guān)合,眼前空曠的空間消失,轉(zhuǎn)變?yōu)橐巴鈪擦?,野獸的嘶吼在身后響起,并迅速靠近,樹干之下是沼澤地,江紓只有不斷跳上樹干才能躲避追擊。負(fù)重物成了累贅,速度比正常情況下慢了0.1秒。沒有時間限制的訓(xùn)練就是在耗盡體力,除非這個訓(xùn)練場的主人愿意按下停止按鈕,否則他就得無休止的跑下去。客廳里,投影設(shè)備呈現(xiàn)出江紓揮汗如雨的模樣,連野獸的嘶吼都無比清晰地傳送出來。陸琛坐在沙發(fā)上,翹起一條腿,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光屏中江紓的臉,手不停地轉(zhuǎn)著控制器,熟悉他的人就會知道,這是他情緒焦躁的表現(xiàn)。陸琛在等江紓的示弱。但這注定是一場輸局。這場訓(xùn)練從夜間十點一直持續(xù)到凌晨六點整,陸琛好幾次見他腳底打滑,不是差點被野獸咬到就是要掉下沼澤。平時他訓(xùn)練江紓最多四個小時,中途有休息,之后慢慢疊加,一次性消耗完所有體力對只有A級別的Alpha來說,身體必定會遭受損耗。最終陸琛妥協(xié)了。“訓(xùn)練終止?!北錈o機(jī)質(zhì)的女音再次播報。江紓一落地,雙手撐著膝蓋喘了幾口氣,汗水順著他的臉部線條滑到下巴,再一滴一滴落下。他解掉綁縛在腳上的負(fù)重物,剛抬腿腳就一軟,江紓單手撐起地面后仰,重新站直身子。差點就毀了老干部形象。江紓松了口氣。他拿起掛在門口的白色毛巾,披在肩上擦拭,他知道是陸琛給他按的結(jié)束,既然陸琛先低頭了,他也沒必要繼續(xù)拗下去。江紓走上螺旋階梯,客廳里的光暗著,安安靜靜地像是無人待過,江紓走到他的房間門口,試探性地敲了兩下房門。隔了一會兒,依舊沒人來開,江紓抓住門把手,輕手輕腳地拉開一條門縫。房間里的光也暗著,唯有床上的被褥鼓出一個人形,連頭都埋在里面,安詳?shù)猛鹑缢诠撞闹小?/br>江紓憋住笑意,輕輕合上門,走到浴室后才笑出聲。江紓:【哈哈哈他是傲嬌嗎,好可愛啊哈哈】AKIL:【......】怎么感覺自己在吃狗糧。心情很好的江紓打開熱水,準(zhǔn)備沖個澡,他一閉上眼睛就想到陸琛睡覺的那個姿勢,又禁不住笑了開來。AKIL被他的腦電波吵得不行,江紓外表維持著冷峻的面龐,實際上內(nèi)心——【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真的好可愛,他是我見過最可愛的男主真的!】AKIL:【...行了我知道了?!?/br>江紓:【不行!你不知道,你都沒看到他剛剛那個姿勢......】如果能顯出人形,AKIL現(xiàn)在應(yīng)該頭頂井字了。AKIL咬著牙打斷他:【親,洗完澡就好好看看星際網(wǎng),上面熱鬧得很?!?/br>江紓收斂了些,問道:【什么?】AKIL:【你看看就知道了?!?/br>江紓沖掉身上的泡沫,扯下掛在玻璃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