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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世界永遠(yuǎn)消失。沒人能打破這個定律,除非那個人比起林晁來更為強(qiáng)大,無論心智與手段。而秦墨恰好是那個讓林晁搞不定的人,兩人的交鋒似乎從一早就是注定的,林晁從未看透過秦墨,以至于從見面開始便一直抱著一種亦敵亦友的態(tài)度,疏離又親和。兩人從某些方面上看是挺像的,如果沒有江紓這個導(dǎo)火線在,或許能發(fā)展成惺惺相惜的朋友關(guān)系,畢竟這世界強(qiáng)者太少,能遇上一個已經(jīng)相當(dāng)不容易,對林晁這樣精明的人而言,能做朋友就絕不會樹敵,更何況是秦墨這樣狠絕的人。林晁不允許秦墨接近江紓也是因?yàn)檫@個原因。他們是一類人,沒人能比他更了解秦墨,像他們這種人,對待想要得到的從來不會手軟,甚至是不惜一切代價去獲取,一旦惹上就不會輕易罷休,江紓絕不會是秦墨的對手。既然決心樹敵,林晁就不會放任秦墨繼續(xù)發(fā)展下去,這一點(diǎn)秦墨自己也是知道的,這些年來他受到不少來自外界的壓力,有家族的,有父親的,有其他帶有血緣關(guān)系的繼承者的,其中一支便是林晁施加的。秦墨知道林晁在監(jiān)視他,同樣的,他也在反監(jiān)視林晁,不過更多的是把目光放在林晁身邊的江紓上。秦墨能容忍其他人對江紓的靠近,卻不能容忍林晁,在他看來,林晁是唯一一個能讓他產(chǎn)生出危機(jī)感的人。林晁對付他的事一般人不可能知道,以林晁對江紓護(hù)犢子的程度,江紓更加不可能,唯一知道這件事的可能性就是林晁親口告訴江紓,而原因只有一個,林晁動不了他,就想讓江紓先了解他的為人,并就此送走江紓。雖然心里不爽得很,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他不用在江紓面前繼續(xù)偽裝下去了。“是不是我今晚不來,你就永遠(yuǎn)消失了?”手慢慢攀附上江紓的后脖頸,秦墨將兩人的距離拉近。灼熱的氣息一下一下噴灑在臉上,與江紓自己的糾纏在一起,江紓能清楚地看清那一根根濃密的長睫,以及那雙醞釀著風(fēng)暴的雙眸。他在生氣。江紓看出秦墨此時情緒的不穩(wěn)定,先前好不容易躲過的話題現(xiàn)在又被提起,知道自己避無可避了,可是江紓并不想以這種方式得到秦墨的原諒。雙手抵上秦墨的胸膛,江紓阻止了秦墨拉得越來越近的距離,緊抿著雙唇,態(tài)度堅(jiān)決:“你答應(yīng)過我的。”想起先前那個可笑的交易以及可笑的條件,秦墨就想在心底發(fā)笑,但沒關(guān)系,反正只要把人騙到手了一切都好說。他一向很能忍。秦墨直起身,不再逼近江紓,拉開兩人距離,留出一定空間,手卻沒有放下,開始輕輕地揉捏起江紓的后脖頸來,他的眸色深沉,嘴角掛著似有若無的笑意,熟悉他的人就會知道,這是他爆發(fā)時的征兆,此時絕對不能惹。“我可以不動你,但我希望你不會讓我等太久,畢竟我也保證不了我會做出什么事來?!?/br>現(xiàn)在的秦墨撤下偽裝,露出原始狩獵者的姿態(tài),江紓不會傻到去觸碰他的底線,以柔化剛是最好的選擇,先穩(wěn)住秦墨,之后再另做打算。江紓“嗯”了聲,定定地看著秦墨,沒有絲毫畏懼,語氣溫和帶著安撫的意味道:“不會讓你失望的?!?/br>江紓眼中的真誠就跟真的一樣,如果不是知道面前這人一向不老實(shí),秦墨覺得自己也會被糊弄過去。“最好是?!钡啬珱]有再說什么,收回手,繼續(xù)低頭收拾碗筷。某人的退讓只是一時的,這一點(diǎn)江紓很清楚,可沒有辦法,他根本沒得選擇,與其反抗到釀成更加不好的后果,不如后退一步成全他。說不定……秦墨會因?yàn)樗穆犜捑驮敢鉃樗冻鲂┦裁茨兀?/br>知道他現(xiàn)在還沒消氣,江紓不想去觸他霉頭,轉(zhuǎn)身走出廚房,往房間走去。“我去洗澡,你隨意?!?/br>秦墨沒有回頭,道了聲“好”。房間的隔音很好,門一關(guān),里面什么聲都沒有了,耳邊只剩下水流嘩啦打在白色碗盤上的聲音,秦墨神態(tài)自若,手上卻默默地加快了速度。不出五分鐘,沒有落鎖的房間門被人輕輕打開,秦墨走進(jìn)來,坐在房間里唯一一把軟椅上。他的頭微低著,五指相交,眼睛無處安放地落在手上,耳邊正縈繞著浴室內(nèi)的水聲,他能想象到里面的情景,幻想著他沒見過的江紓的模樣。這水聲令他煎熬又無比滿足,喉結(jié)開始無法克制的上下滾動。等待了十幾分鐘后,動聽的水聲戛然而止,秦墨猛一抬頭,目光緊緊鎖定浴室門的方向。江紓換上舒適的衣服,拿過浴巾披在身上擦拭頭發(fā),打開浴室門走出去。他的頭發(fā)沒有干,水順著臉頰滑落進(jìn)衣服內(nèi),眼睛稍稍瞇起,似乎朦朧的水霧尚未消去。在江紓迷茫的目光下,秦墨站起身,走兩步站定在他面前。江紓的上衣略微有些寬大,秦墨一低頭就能順著那白皙秀頎的脖頸看到里面肖想已久的景色。那一刻,渾身的火氣都在往上涌,秦墨的呼吸一下子變得無比粗重,眼前的人還睜著一雙無辜的眼睛,沒有一絲一毫的危機(jī)感。秦墨沒有動,就這樣愣了幾秒,在這期間,江紓已經(jīng)看清來人,但他并未意識到因?yàn)樯砀叩牟罹嗄橙艘褜⒛承┎辉摽吹臇|西看了個遍,只是簡單地疑惑外加不滿道:“你怎么進(jìn)來了?”秦墨聲音微啞:“想洗澡,沒衣服?!?/br>“你打算今晚在我這留宿?”江紓不想留他在這,本以為秦墨吃過飯后就會走,現(xiàn)在看來是打定主意要賴在這了。“可我這沒有多余的地方給你睡。”話說到這份上,一般人都該懂得主人的意思了,可顯然秦墨不是一般人。“擠擠總可以的?!?/br>江紓抿了抿唇,再次拒絕:“我不習(xí)慣跟人一起睡?!?/br>秦墨失笑,突然向他走近,江紓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本能的往后退,直到后背靠到浴室的門上才停下腳步,秦墨順勢撐起手臂,臉湊到江紓耳邊,聲音溫和富有磁性地問道:“你以前會不習(xí)慣嗎?”他的語氣倒不像是在問,更像是在戳穿江紓拙劣的謊話,兩人的距離再一次被拉近,江紓不愿去看他深邃的眼眸,低頭看向地面。“太久沒跟人同床過,以前沒有,現(xiàn)在有了。”秦墨:“沒關(guān)系,多重溫幾次就習(xí)慣了。”這人怎么總愛鉆空子,以前還沒這么聰明。江紓心里暗恨,卻也奈何不了他,只能把不滿往肚里咽,默默地走到衣櫥旁準(zhǔn)備秦墨能穿的衣服。“這一周你都住我這?”秦墨注視著江紓的背影:“我已經(jīng)不需要回盛達(dá)了?!?/br>